轻轻将她揽入怀中:“枝儿,是娘对不住你,平白让你受了这么一遭。”说完,自己也红了眼眶。陈晚枝也将母亲环住,轻轻拍着她背:“娘,我们不说这些,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?”久别重逢的团圆。若在此刻停下倒也算是完美。可大周王朝和北狄的战事愈发吃紧。注定不会太平。战事已经蔓延到了乾州城,作为城主的陈父,每夜都在忙着城防部署。陈晚枝现在才十八岁。苗疆秘术下,缺魂少魄的她并未停止成长。
见陈晚枝听到茫然。
陈汀州清了清嗓子,朗声道:“总之,那个是你也不是你,现在你才是真正的你,真正的陈晚枝。”
陈母轻柔的为她擦去眼角的泪。
轻轻将她揽入怀中:“枝儿,是娘对不住你,平白让你受了这么一遭。”
说完,自己也红了眼眶。
陈晚枝也将母亲环住,轻轻拍着她背:“娘,我们不说这些,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?”
久别重逢的团圆。
若在此刻停下倒也算是完美。
可大周王朝和北狄的战事愈发吃紧。
注定不会太平。
战事已经蔓延到了乾州城,作为城主的陈父,每夜都在忙着城防部署。
陈晚枝现在才十八岁。
苗疆秘术下,缺魂少魄的她并未停止成长。
那是否,她可以出战?
陈汀州用糖葫芦敲了敲她的头:“傻妹妹,想什么呢?”
回眸看向他时。
她仿佛又看见了裴景深,那个被她刻意遗忘的人。
幼时。3
她练习基本功时,很是刻苦,可一到用兵器,她就会害怕。
被打怕了。
裴景深眉眼间是浓郁的疼惜:“枝儿,若不克服恐惧,你难道要一辈子活在为师的庇佑下吗?拿起你的剑!”
“刺向我,和为师比试,战场上刀剑无眼,为师可无法护你。”
随即,凌厉的剑气割伤了她的全身。
他依旧激励道:“枝儿,我相信你,你要迈出这一步。”
只一刹那,心中横亘着的沟壑消失。
她拿起了剑,虽然最终还是被打的趴下。
夜色朦胧。
她含着泪水上药,痛意密密麻麻的传过来:“坏师父,嘶……下手好狠。”
突然,一串糖葫芦敲了敲她的头。
裴景深笑着:“又在偷偷骂我什么?只有下手狠才能激你拿剑。”
说着又用手摸着她的头:“傻丫头。”
那些记忆如同跗骨之蛆。
在此刻一拥而上。
她挥手将糖葫芦打掉,声音颤抖:“拿开,我不需要你假好心。”
说完,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看着陈汀州脸上的受伤。
陈晚枝无措的蹲下将糖葫芦捡起,紧紧攥在手中,小心翼翼的看向兄长:“哥,我不是故意的,我……”
还未说完,那种钻心的痛又再次传来。
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故意的,她擦去糖葫芦上的灰尘,大口吃了起来。
陈汀州将它一把夺过。
疼惜的抱住她:“不要这样,枝儿,你在家里不需要讨好人,你就是你,做你自己就好,不喜欢就不吃,乖。”
好不容易,陈晚枝的情绪才安定下来。
侍卫就来唤他们去前厅,会见一位驻扎在乾州城的大将军。
前厅之中。
陈父一脸郑重的低声吩咐:“此人是个笑面虎,面上不显,背地里却是个黑心肝的,切记莫要冒犯了他。”
此话一出,陈晚枝的心瞬间一颤。
还来不及多想,一位身穿银色盔甲的高大身影就走了进来。
眉眼间满是嗜血的杀气。
脸上的笑意却硬生生将它冲淡:“接下来的日子就麻烦城主安排了。”
音落,陈晚枝只觉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,又顺着背脊爬上头皮。
这个常驻乾州城的将军,赫然是裴景深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