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君泰紧握的指节已经有了些许发白。门未关紧,洛白黎就站在门外。透过缝隙,看着相拥的两人,心里不受控制涌上些落寞。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,人家才是正主,自己只不过个赝品。并且还是只当了一天就狼狈下岗的赝品!虽然里面那个男人,对她有恩,可两人不过只见了几面。为什么看到他和别的女人相拥,自己内心,竟然会难受呢?她站了一会儿,最终转身走开。而病房之中,傅君泰看着面前的女人,薄唇轻轻抿了一下,紧蹙的眉头却一直没有舒展开。
洛白黎咽了咽口水,有些忐忑,同时,眸眼里透着些期待。
然而话音刚落下,护士小姐便匆匆过来汇报。
“傅先生,您送来的那位小姐已经醒了。”
听到这话,傅君泰来不及回答,抬腿便往病房的方向走去。
一进门,女孩便掀开被子跳下来,扑进傅君泰的怀里梨花带雨。
傅君泰手指紧了紧,始终没有抱上去,只是伸出了手。
那女子将脸埋进傅君泰的胸膛,委委屈屈地开口:“小叔,夏夏好想你……”
傅君泰听到这话,下意识收回了手,神情复杂地看着怀中的女子。
他挑了挑眉梢:“你真的是夏夏?”
女子这才将脸从他胸膛肿抬起来。
她注视着傅君泰,眼眶红红,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惹人怜爱。
“小叔,这才两年,你就不记得夏夏了吗?我是季知夏啊!”
傅君泰紧握的指节已经有了些许发白。
门未关紧,洛白黎就站在门外。
透过缝隙,看着相拥的两人,心里不受控制涌上些落寞。
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,人家才是正主,自己只不过个赝品。
并且还是只当了一天就狼狈下岗的赝品!
虽然里面那个男人,对她有恩,可两人不过只见了几面。
为什么看到他和别的女人相拥,自己内心,竟然会难受呢?
她站了一会儿,最终转身走开。
而病房之中,傅君泰看着面前的女人,薄唇轻轻抿了一下,紧蹙的眉头却一直没有舒展开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女人,都和夏夏长得如此相似。
究竟谁真谁假,还是都是假的?
傅君泰心乱如麻。
他开口问:“夏夏?这两年,你去了哪里?”
女孩含着哭腔回答:“小叔,两年前,我被催债人追到了星港大楼上,走投无路只能跳楼逃脱了。”
傅君泰心里一惊,很是诧异:“逃脱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后来我生了一场重病,就一直住在伊丽莎白医院里,直到病好我才敢来找你,小叔,我真的好想你。”
傅君泰看着眼前人,心里还是满满怀疑。
只不过,他最终没说打破砂锅问到底,而是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回来就好,现在没事了。”
这个季知夏更加委屈,她再度扑进傅君泰的怀里不肯撒手。
傅君泰喉头微滚,视线却越发阴沉。
夜晚,他叫来助理:“你不是说,两年前,夏夏坠亡吗?”
助理战战兢兢回答:“是,是啊!”
他连忙抬头解释:“是派去的人传来的消息,我也没亲眼看到……”
傅君泰的声音不怒自威:“去查一下她的底细,有没有在伊丽莎白医院住过?”
助理的心提在嗓子口,连忙应下:“是,傅总,我立刻就去调查。”
没多久,助理回来,他神情激动,走到傅君泰身边小声汇报。
“傅总,我查到了!”
傅君泰语气平缓:“说。”
“伊丽莎白医院在两年前确实收治过一名叫季知夏的病人,并且这两年,她一直都在医院里治病,看来季小姐,是真的没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