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从被带到山上的那一刻,骆安勋就怀疑这场绑架是有所预谋的,但他本能地没有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去想,宁愿把所有的责任推给父亲养在外面的外室山上。骆安勋看了眼昏迷的人,直到她说出那毫不留情的话。单看截杀他们的那群人,哪里是一个外室能接触得到的?只能是骆氏家里地位更高的人……骆安勋的面孔上带着超乎年龄的平静,他垂下眼,遮住眼底的戾气。一个小时后,仁心医院。骆安勋坐在轮椅上,带着人将秦月送入病房,随后静静地看了眼她的睡颜才离开。
秦月身体下意识紧绷,来人究竟是敌是友?
没等她细想,其中一辆车后门开启,下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。
与此同时,身后的骆安勋不确定的喊了声:“舅舅?”
秦月一怔,是骆安勋母亲那边的人?
她心思流转,回想了下原书的剧情,知道之后骆安勋回到家后,他会一直韬光养晦直到拿下骆氏。
那么,她也是时候离开,去往下一个关键剧情点了。
只是要怎么完美离开,成了秦月新的难题,她不能暴露原身的异常。
思索间,骆安勋的舅舅兰箬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。
见此,秦月灵机一动,闭上眼睛往地面上栽去。
下一秒,她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,反而身后传来一阵闷哼声。
秦月认出是骆安勋的声音,她没有动弹。
接着传来一道着急的男声:“我的天,安勋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你把这个小女孩给我,我们先去医院。”
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后,秦月感到自己被人抱起放到了平稳的地方。
没过多久,车子引擎发动。
秦月耳朵动了动,听着车内的动静,她不信骆安勋心底没有疑惑。
静默一会。
骆安勋看向副驾驶的兰箬:“舅舅,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他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。
兰箬愣了下,也没打算瞒着他:“绑匪有给家里发过要一千万的赎金,但是这段时间……家里出了点事情,所以耽误了点时间,后面又有绑匪发了第二个定位,我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。”
说完,他看向后视镜中躺在后座另一侧的秦月,皱着眉头:“说起来,这孩子是?”
骆安勋目光微闪,将话题转移:“这次你们带了多少人?”
这个问题很突然,兰箬虽然不解,但还是回答了:“算上我的话,大概就六七个人。”
闻言,骆安勋垂着眼睫,眼底有着深深的阴翳。
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腿,白色的绷带上透了许些红色。
其实从被带到山上的那一刻,骆安勋就怀疑这场绑架是有所预谋的,但他本能地没有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去想,宁愿把所有的责任推给父亲养在外面的外室山上。
骆安勋看了眼昏迷的人,直到她说出那毫不留情的话。
单看截杀他们的那群人,哪里是一个外室能接触得到的?
只能是骆氏家里地位更高的人……
骆安勋的面孔上带着超乎年龄的平静,他垂下眼,遮住眼底的戾气。
一个小时后,仁心医院。
骆安勋坐在轮椅上,带着人将秦月送入病房,随后静静地看了眼她的睡颜才离开。
然而他们前脚刚走,后脚秦月睁开了眼。
随即,她冷静下达命令:“008,准备去第二个剧情点。”
【是】
与此同时,骆安勋心底忽的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他冷着脸推着轮椅来到秦月的病房。
看见眼前的一幕,他瞳孔微缩。
窗帘被风掀起簌簌声响起,而病床上则空空如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