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澜,感觉身体怎么样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看着方泽关切的面庞,伍小凝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,“没有,这次真是辛苦你了。”方泽垂下眼帘,心中难掩忧虑,语气里满是自责。“安澜,你的身体情况很复杂,术后仍需好好观察,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你一定要及时跟我说。”“有什么需要注意的,你可以跟我说,我会一直留在这儿照顾安澜。”看着伍小凝和方泽眉来眼去,蒋墨文心里窝火,急忙开口,宣示存在感。
方泽急匆匆跑来,刚到门口就看到了蒋墨文扶着伍小凝喂水的亲昵场景。
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失落,但很快又换上了和煦又温暖的笑容。
“安澜,感觉身体怎么样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看着方泽关切的面庞,伍小凝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,“没有,这次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方泽垂下眼帘,心中难掩忧虑,语气里满是自责。
“安澜,你的身体情况很复杂,术后仍需好好观察,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你一定要及时跟我说。”
“有什么需要注意的,你可以跟我说,我会一直留在这儿照顾安澜。”
看着伍小凝和方泽眉来眼去,蒋墨文心里窝火,急忙开口,宣示存在感。
“好。”方泽淡淡地应了一声,继而再次转向伍小凝,“抱歉啊安澜,我……我没有办法一直陪你身边照顾你,真羡慕林总。”
“没关系,你是医生,当然不能围着我一个病人转了,快去忙吧。”
伍小凝眨巴着眼睛,表示理解。
方泽走到门口,又回头看了蒋墨文一眼,朝伍小凝嘱咐道:
“术后不能动气,有什么林中不方便做的,可以来找我,我乐意为你做任何事。”
蒋墨文气得头顶冒火,在心里怒吼——
“什么叫我不方便做的?我什么不方便的?我做什么都方便,我能做得多了去了!死绿茶!”
他在心里盼望着伍小凝拒绝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。
然而,伍小凝却笑容恬淡地应了声“好”,方泽眯着眼睛,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。
蒋墨文的后槽牙咯咯作响,暗自发誓:“早晚把他卖到非洲去!”
医院走廊。
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,洒在两人身上。
蒋墨文小心地扶着伍小凝,两人缓缓走在医院的长廊上,伍小凝的步伐还有些蹒跚,但气色红润,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轻松。
“妈妈的旅行马上就要进入尾声了,我得赶快好起来,不能被她发现。”
蒋墨文紧盯着伍小凝,眉头不自觉地拧在一起。
自从伍小凝进入手术室,他的精神就一直处于一个高度紧张的状态,这么多天过去,即使伍小凝的身体已经在慢慢能恢复了,他还是没能真正放松下来。
“阿姨……一直都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吗?”
伍小凝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爸爸离开的时候,妈妈受了很大打击,后来我检测出基因遗传,不想不让她担心就一直没告诉她。”
蒋墨文垂下眼睫,遮去了眼底翻涌的情绪。
“安澜……”
“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,这些天多谢你,还有输血的事方泽也告诉我了,谢谢你,仅此而已。”
伍小凝眼中情绪复杂,蒋墨文那天说的话她也听到了一些,这些天他无微不至地照顾,她也看在眼里。
但这并不代表,曾经的伤害可以抹平。
蒋墨文深吸了一口气,语气中充满了诚恳,他注视着伍小凝的眼睛,希望能从中看到一丝希望。
“安澜,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,但我不会放弃的,我只是希望,你对我能不能不要那么排斥。”
伍小凝没有回答,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