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刚刚第一眼看到傅烬舟在那儿的时候,她吓得心脏差点都要飞出去。要是宋博彦知道她睡了他死对头,指不定得闹成个什麽样子。好在傅烬舟没有戳穿她,还颇为意外的给了她个台阶,加上照片她处理得很好,应该怀疑不到他身上。这事儿棘手归棘手,但她还是不後悔。反正已经提过分手了,她跟谁好是她的自由,不关他宋博彦的事。倒是傅烬舟……她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办了。徐清微叹了口气,挪步从卫生间离开。出去的瞬间,隔壁男卫正好出来个人,她乍一回眸,就看到了傅烬舟那张冷隽的脸。
高跟鞋噔噔踩在悠长的法式走廊上,徐清微手心里那点余温彷佛都还是热的。
她甚至还能想起方才那种触感,好像她整只手心,似乎都包裹不下……
难怪那晚她那麽要命,连带着後面几天,浑身都还在跟着难受。
……不行,不能再想了。
徐清微拍了拍热得通红的脸,转弯拐去了卫生间。
刚想推门,忽然听到里头有人讲话。
“欸,你刚看到徐清微了吧?今天那身旗袍可真够骚的,房间里那些男人,一个个眼睛都巴不得粘她身上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她要没那点姿色,怎麽能把宋博彦迷成那样?”女人笑出了声,“都被她绿了,还当正宫供着呢。”
“呵呵……我听说啊,宋博彦最近还在查那照片,你说徐清微勾搭的那个,会不会是咱们圈儿里的人……”
“啊,不会吧?圈儿里都知道徐清微是他女人,就算再有过节,也犯不着去得罪宋氏啊。”
在这种圈子里,女卫生间往往都是吃瓜一线。
但吃瓜吃到自己头上,那就没意思了。
徐清微用力一把推开门,嘭的一声,把洗手台前补妆的两个女人吓了一大跳,
“嗨。”她抬手微笑,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。
那两个女人尴尬的回应了一声,胡乱收拾了一下,抱着化妆包溜了。
徐清微走过去洗了个手,对着镜子平复了一下心情,开始琢磨起刚才那俩人的话。
她当初发那照片的时候,确实是想出口气,但没想到还有人会存下来,甚至转发给宋博彦。
更没想到宋博彦还真就较上劲儿了,硬是想要把人给揪出来。
想到这,她忽然有点焦虑。
其实刚刚第一眼看到傅烬舟在那儿的时候,她吓得心脏差点都要飞出去。
要是宋博彦知道她睡了他死对头,指不定得闹成个什麽样子。
好在傅烬舟没有戳穿她,还颇为意外的给了她个台阶,加上照片她处理得很好,应该怀疑不到他身上。
这事儿棘手归棘手,但她还是不後悔。
反正已经提过分手了,她跟谁好是她的自由,不关他宋博彦的事。
倒是傅烬舟……她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办了。
徐清微叹了口气,挪步从卫生间离开。
出去的瞬间,隔壁男卫正好出来个人,她乍一回眸,就看到了傅烬舟那张冷隽的脸。
傅烬舟手里拿着打火机,未点燃的香菸还夹在指尖,望见她的时候微微一顿,然後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略过。
那一眼依旧是冷淡的,一点波澜都没有,徐清微却被他看得心跳加快。
她刚想转身追上去,一回头,就见他站在一幅油画下面,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,另一边手垂在身侧,修长的手指夹着支刚被点燃的烟。
正侧身对着她,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“宋医生。”徐清微走到他面前,抬手拨了下耳边碎发,掩饰脸上的尴尬,“刚才的事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很抱歉。”
傅烬舟没作声,视线淡淡从下至上,抬手慢条斯理抿了口烟,将烟雾喷在了她脸侧,“女朋友?”
他嗓音清冷,低沉带着点倦,莫名有点欲。
徐清微耳朵一酥,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连忙解释,“没有,早就分手了。”斟酌了一下,又说,“我家里公司出了点事,宋博彦答应借我些钱,所以我才陪他来这边的,我不知道你也在……”
她越说越小声,明明没什麽,却像是做了天大的亏心事。
傅烬舟始终没什麽情绪,温热的手掌忽然覆上徐清微的腰侧,勾着她的软腰往前一带,两人瞬间贴得严缝密合。
徐清微被吓了一跳,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腰腹,两手搭在他肩头,眼里都是惊慌,“宋医生,这里会有人路过……”
“怕被看到?”傅烬舟淡淡垂眸,“发我照片的时候,就不怕?”
细腰被充满力量感的胳膊圈住,徐清微猛然一愣,两手攥紧了他的肩膀,“不是,我是怕你被看到,怕我给你添麻烦。”
这话说得真情实感,她确实也是这样想的。
傅烬舟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,没再搭话,过几秒,松开了她的腰,皮鞋往後退开一步。
徐清微微微趔趄,喊他,“宋医生……”
傅烬舟依旧还是那副寡淡的模样,擦肩时,偏头丢下句话,“丝带不错。”
徐清微怔了两秒,下意识低头看向腕上的丝带,然後飞速扯开蝴蝶结,将它揉做一团。
再抬眼时,这里已经只剩她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