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绵忽然想到陆星野说陆周尧这段时间经常出入锦城大学的事,原来她没放在心上,现在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。再看这名女孩儿的装扮,的确与已经步入社会的女孩儿有所不同,青春活力又爱笑,眼神澄澈又单纯,有一种还未被社会尔虞我诈污染的美。她知道陆周尧玩得花,也在酒吧亲眼见过陆周尧周围围绕着一群莺莺燕燕。可是陆周尧与那个女孩之间的动作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恰当的礼貌,并无逾越之举。应该不是风月场上的那种女孩,因为陆周尧足够尊重她。
从此之后,天高海阔,她再也不用受任何束缚。
切割原石和打磨的工具三天以前已经搬运至设计工作室。
宋昭绵拿出设计图,和苏锦心正式开工。
从早上一直忙到下午六点。
为了赶工,午餐两人都是随便对付一口作罢,此刻肚子咕咕地呻吟起来。
两个决定先把晚饭解决了再说。
把玉石和宝石锁进保险箱后,两人走出工作室,就近找了一家餐厅。
酒足饭饱后,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,周围霓灯闪烁,步行街人来人往很热闹。
“绵绵,你看那个人是不是陆周尧?”
苏锦心忽然拉住她。
宋昭绵脚步一顿,顺着苏锦心手指的方向看去,立马就认出了那辆骚气的红色超跑。
只见陆周尧正和一名陌生女孩儿从旗舰店里出来。
女孩儿走在陆周尧的旁边,五官精致清纯,脸上带着羞涩的笑,手里大包小包的袋子,上面带着显眼的 logo名牌标志。
怪不得今天早上走得这么快,原来是要着急见的人吗?
宋昭绵忽然想到陆星野说陆周尧这段时间经常出入锦城大学的事,原来她没放在心上,现在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。
再看这名女孩儿的装扮,的确与已经步入社会的女孩儿有所不同,青春活力又爱笑,眼神澄澈又单纯,有一种还未被社会尔虞我诈污染的美。
她知道陆周尧玩得花,也在酒吧亲眼见过陆周尧周围围绕着一群莺莺燕燕。
可是陆周尧与那个女孩之间的动作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恰当的礼貌,并无逾越之举。应该不是风月场上的那种女孩,因为陆周尧足够尊重她。
那个连对她也从来没有半刻正经的时候的陆周尧,倒是也有那么像个正常人的时候。
那女孩就是陆周尧口中和她长得像的心上人吗?宋昭绵心头揪了一下,感觉不太舒服,但很快就将这多余的情绪压了下去。
“不是他又能是谁?”
宋昭绵撇了撇嘴,面上一派无所谓地回答道。
苏锦心是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“陆周尧的私生活还真是一点空窗期都没有,这前脚还在和夜总会的头牌暧昧呢,这还没到两天,又勾搭上清纯女大学生了?”
“随他去吧,反正我和他也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。”
宋昭绵并无探究之意。
苏锦心却有些担忧。
“他倒是随心所欲,却害得你还要被人嘲笑,你都没看网络上的评论,自从大众知道你和陆周尧结婚之后,每次有什么绯闻出来,你都是第一个被拿来调侃的,说什么陆周尧根本不在意这段婚姻,宋家不受重视。”
苏锦心的意思她明白,这是陆宋之间的联姻,陆周尧的所作所为间接影响着宋氏的发展。
“陆爷爷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,昨天晚上特意警告过陆周尧要收敛一些,如果陆周尧还是我行我素,我也会找他谈谈的,他不是个脑子里只有那种事的蠢人,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。”
闻言,苏锦心脸上慢慢浮现起一抹隐秘莫测的笑。
“……听你这意思,怎么感觉像是在夸陆周尧呢?”
宋昭绵一脸无语地看向苏锦心。
“你是从哪个字听出来我是在夸他的,我还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,我只不过就事论事,至少在目前看来,他虽然管不住自己的下本身,但是本性不坏,而且在某些事情上还是很有原则的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
苏锦心有些不敢相信。
她仔细想了想,这些年,陆周尧不是八卦新闻就是涉嫌暴力伤人案。
之前有传言还说陆周尧涉及地下黑市的人体器官贩卖事件。
当时连警方都来了,锦城上下都在传,说陆周尧这个祸害终于要进监狱了。
后来,陆老爷子去了警察局,过了一天时间,陆周尧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警察局。
最后警方放的通告是说嫌疑人已经全部抓捕,对陆某等当事群众进行了问询,证据确凿,犯罪事实清楚,细节正在督查中。
因为过程实在是太引人怀疑,当时锦城的民众几乎都在阴阳怪气地质疑警方的办理结果,话里话外其实就是想暗指警方收了陆家的钱,所以才给陆周尧这个罪犯洗白。
就算是后来陆氏官方辟谣也没能堵住悠悠众口。
直到现在,这件事还有很多人在讨论。
宋昭绵自然也听说过这件事。
“这是我跟陆周尧接触的这段时间以来,暂时作出的评价,他到底是个什么人,我还不敢断言,但至少他目前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或者侮辱我的事。”
除了喜欢戏弄她之外。
不过陆周尧性格如此,说严重点就是个喜欢看别人窘迫,充满恶趣味的人。
至于参与贩卖人体器官这种灭绝人伦的事,她没有证据,那就不能用看异样的眼光来看待人家,只要在心里提醒自己防人之心不可无就行了。
“那就好,我就怕陆周尧万一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以后会连累你,说到底我们还是要尽快搞事业,让你早点脱离陆家。”
苏锦心彻底放心下来。
这么多年的朋友,她知道宋昭绵无论对事还是对人,一直都是客观理性的,绝对不会随波逐流,轻信他人谣言。
现在听宋昭绵这么一说,她才发觉自己对陆周尧带着无意识的刻板印象。
“嗯,不成功,便成仁!”
宋昭绵笑着点了点头。
随后,两人又来到了工作室,一直工作到夜里十一点两人才互相道别,各回各家。
坐出租车到了云山诗苑,宋昭绵下车,并提前打开了智能手机的灯。
大门距离别墅正门还有一段十几分钟的距离,云山诗苑过了晚上九点路边的装饰灯就熄灭了。
白天看是赏心悦目的清竹小径,到了晚上,幽风吹动树梢,要多瘆人有多瘆人。
宋昭绵经过一次教训,那天晚上,路走到一半路灯突然熄了,手机又刚好没电,她双腿打战地走完全程。
迈步刚走近一步,宋昭绵就愣住了。
暖融融的装饰灯正地亮着,顺着曲折的小径一直亮到远处的中式别墅。
走到正门,遇见张妈正在打扫。
“夫人,欢迎回家。”
张妈笑着打招呼。
宋昭绵礼貌地回之一笑,脱下衣服外套挂在一边,随口问了句。
“对了,张妈,你之前不是说,路灯九点之后准时熄灭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