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这种气话。”林斯年拧眉说:“书意,我知道你就是为了让我生气。”“我没有那么闲。”我说的毫不犹豫:“我就是爱周回,我要回去找他。”林斯年摸不清我话里的真假,将我转到面前,情绪略显激动:“他把你打到住院,你还爱他?!”“嗯,我爱他。”我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,看着他难以接受的痛苦神情,继续道:“哥,是你把我推到周回身边的,是你让我爱上周回的……”“闭嘴!”林斯年打断我的话,将我推开:“林书意,你就是糊涂了,说的气话,好好清醒清醒。”
就在我犹豫告不告诉他的时候。
下一秒,他毫无预兆的翻脸,揪住我的头发,将我扔在地上。
我疼的没起来。
“林书意,你贱不贱?”
周回居高临下,掐住我的脸:“林斯年就让你这么念念不忘?”
我慌忙摇了摇头,和他解释:“我和他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“你骗谁?”周回根本不听,扬起手一巴掌就落在了我脸上。
我被他打的脑子空白,哆哆嗦嗦的想解释,可他完全不给我机会。
“女朋友不喜欢当,就喜欢当情妇,是吧?”
周回捏住我的喉咙,恶狠狠地问:“是不是早就给我戴帽子了?”
我说不出话,只能拼命摇头。
可周回已经发病了,揪着我的头发,直接拖着我往二楼走。
我就像溺水之人,拼命挣扎,但却无济于事。
周回的力气特别大,我的头皮仿佛都要裂开。
等他松开我的时候,我掉了一大把头发。
他不给我喘息的机会,又是一巴掌落下。
我再次流出鼻血,缓不过神。
“我他妈今天弄死你!”周回把卧室里能砸的都砸在了我身上。
我没有力气反驳,只能蜷缩起来保护自己。
鼻腔里的血越流越多,很快在地板上积攒了一滩。
在周回把烟灰缸砸在我头上的时候,我瞬间就没了意识。
再次醒来,我眼前站着林斯年。
他冷嘲热讽开口:“看吧,他就是个疯子,你跟着他有什么好处?”
我真的快恨死林斯年了,都是他把我推入了深渊。
想要报复他的心,迫不及待。
我住院的时候,只有林斯年来过,完全不见周回。
周回对我的喜欢,好像在那一夜前功尽弃。
但我不愿意就这么放弃。
凭什么我受了这么多苦难,到最后反倒是全了林斯年和白清。
不公平!
“书意,谢谢你。”
白清手上戴着和林斯年的订婚戒指,同我炫耀:“为了我和斯年,你真的受了很多苦。”
她手抚上我的伤口,笑的得意洋洋。
“你好好受着这一切就行。”我回了她一个笑:“千万别离开他。”
“一定不会。”
白清手上鸽子蛋大的钻戒,折射在我眼里,很刺眼:“我很爱斯年,斯年也很爱我,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。”
我将她这副得意的样子,深深记在了心里。
总有一天,我要让她再也笑不出来!
林斯年的确很爱白清,只是订婚宴就办的很隆重,京市有头有脸的都来了。
包括周回,他搂着一个女人。
我和他的事情,闹的人尽皆知。
我坐在角落里,额头还贴着纱布,无人在意。
直到音乐响起,林斯年牵着白清走出来,迎着众人掌声,般配至极。
我知道周回在看我,所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安安静静观看完了典礼,才起身走到阳台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,来的却是林斯年。
“书意。”他将我抱在怀里,仿佛又回到从前那个温和爱我的模样:“现在那些糟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以后你只需要好好待在我身边。”
我听着他这些深情的话,真的想吐。
但却没有推开他,只是认真地说:“哥,我现在不爱你了。”
说的是实话,但显然林斯年根本不相信。
“书意,别说这种傻话。”他自信地说:“你不爱我,还能爱谁。”
林斯年笃定我不会爱上周回这种疯子。
我也没有受虐癖好。
但我还是违心地说:“我爱周回。”
“别说这种气话。”林斯年拧眉说:“书意,我知道你就是为了让我生气。”
“我没有那么闲。”
我说的毫不犹豫:“我就是爱周回,我要回去找他。”
林斯年摸不清我话里的真假,将我转到面前,情绪略显激动:“他把你打到住院,你还爱他?!”
“嗯,我爱他。”我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,看着他难以接受的痛苦神情,继续道:“哥,是你把我推到周回身边的,是你让我爱上周回的……”
“闭嘴!”
林斯年打断我的话,将我推开:“林书意,你就是糊涂了,说的气话,好好清醒清醒。”
看着他仓促离开的背影,我尝到了一点儿报复的快感。
这只是一个前奏,后面还有更猛烈的!
我知道刚才和林斯年的谈话,都被周回听到了。
回到宴会厅,我并没有急着去向周回表忠心,只是坐在角落里,时不时可怜兮兮看他一眼。
中途,周回完全没将我放在眼里,只是搂着他的新欢亲。
我内心没什么波动,但还是抽了张纸巾,假装擦眼泪。
“姐姐,你为什么装哭?”
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小孩儿,打断了我的“伤心”,我有一瞬是装不下去了。
但余光瞥到周回过来,还是哄骗小孩儿:“姐姐在玩儿游戏,你就当姐姐哭的很伤心吧。”
“游戏!”小孩儿眼睛顿时放光:“我也要和姐姐玩儿这个游戏。”
“糖糖,你过来。”
周回将小孩儿喊了过去,我听到小孩儿喊他舅舅。
“那个姐姐哭的很伤心!”糖糖和我眨了眨眼睛,我知道小孩儿这是沉浸在游戏里了。
但也挺好的,让我有了个证人,还是周回的亲外甥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