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紧抓住阮雾眠的手:“其他的事以后再说,先把我们的问题解决。”阮雾眠一怔,不自在后知后觉地爬上了脸颊:“我们的问题……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?”“怎么说清楚了?”沈钧反问。阮雾眠噎住,竟然回答不了。似乎还真没说清楚……踌躇间,她努力拼凑着字眼:“我……我在这儿挺好的,我们也已经打了离婚报告,说起来已经没关系了……”“军婚在公社打的离婚报告没有用,我们还是夫妻。”沈钧面不改色,就像在做汇报般正经。阮雾眠愕然,办手续时,徐庆也没跟她说过啊。
听见她要去找沈言墨,沈钧脸一拉,还没开口,又听她语气愤然:“他以前上学就模仿过我的笔迹,他又是收发室的主任,除了他,还有谁能干出这事。”
阮雾眠气的面红耳赤,只恨不得现在就跑到沈言墨面前问清楚,他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。
沈钧表情缓和了些,只觉好像自己也没那么生气了。
他收紧抓住阮雾眠的手:“其他的事以后再说,先把我们的问题解决。”
阮雾眠一怔,不自在后知后觉地爬上了脸颊:“我们的问题……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?”
“怎么说清楚了?”沈钧反问。
阮雾眠噎住,竟然回答不了。
似乎还真没说清楚……
踌躇间,她努力拼凑着字眼:“我……我在这儿挺好的,我们也已经打了离婚报告,说起来已经没关系了……”
“军婚在公社打的离婚报告没有用,我们还是夫妻。”
沈钧面不改色,就像在做汇报般正经。
阮雾眠愕然,办手续时,徐庆也没跟她说过啊。
空气一下陷入寂静,街道上人还不算多,只是沈钧的军装很瞩目,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阮雾眠抿抿唇,想打破这微妙的气氛:“你怎么来这儿了?是出任务吗?”
“我请了四天假,后天就得归队。”
面对沈钧的回答,她心微微一动。
在她两辈子的记忆里,沈钧是从没请过假的。
从阳山村到沪南,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,也就是说他在这儿也待不过两天。
“那你住哪儿?”阮雾眠下意识问。
沈钧看着她,没有说话,似是在等她的话。
阮雾眠也看着他,以为他在介意什么。
就在两人对视时,乔岩的声音响起:“苒苒,在这儿干什么,怎么不回家啊?”
两人转过身,只见他领着装满菜的网兜,从路口走过来。
见沈钧也在,乔岩面露诧异:“志刚?你怎么……”
没等阮雾眠解释,便听身边的沈钧叫了声:“爸。”
乔岩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叫自己,或许是常年被打压,被一个营长叫‘爸’竟然让他有些无措。
他有些紧张的搓了搓衣服,哎了好几声后看向愣住的阮雾眠:“苒苒,带志刚回家吃饭啊。”
最后,沈钧用车载着两人回了家。
厨房里。
阮雾眠正洗着菜,余光却时不时瞥向客厅沙发上的沈钧。
他坐的笔直,双手放在膝上,眼神炯炯有神。
借着倒水的机会,乔岩拿着水壶进来。
“志刚咋来这儿了?”他压低声音,“是来接你的?”
阮雾眠摇摇头,没有回答。
其实她也不太清楚沈钧来到底是想干什么,还有他那句‘我们还是夫妻’……
见她不说话,乔岩也没有多问。
之前的事她也都跟他说了,女儿和女婿之间的事儿,他也不好插手。
吃饭时,或许是喝了几杯酒,乔岩对着沈钧滔滔不绝起来。
因为担心他的身体,阮雾眠起身就要收走酒杯:“爸,您身体还在恢复,别喝了。”
乔岩立刻醉醺醺护住酒杯:“不行,今天你别管我。”
说着,好兄弟似的抓住沈钧的手。
“志刚,我这辈子没求过什么人,今天,就此时此刻,我求你以后好好对苒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