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渊!你的衣服……”蹲下身时她赫然发现,他的另一半身子居然湿透了。“你刚刚把伞都给我了吗?”君泽渊浑然不在意:“没事,只要云云没淋到就好,我不打紧。”“怎么会不要紧,傻子。”花云眠眼圈酸胀的厉害,看着他这幅傻样,莫名就想落泪。“孩子们?”君泽渊一脚踏进河里,才迈出一步,就听身后有人唤他们。花云眠举着伞艰难的回头,这才发现这窄河边不知何时立了一位老婆婆。“孩子们,这雨太大了,不妨随老婆子去避避雨吧。”她手指了一个方向,面容在雨帘后,分外和蔼:“那边有个仙女庙,你们这些年轻孩子还是要顾及自己的身子啊。”
秋雨眠眠,这天变得格外阴晴不定。
花云眠和君泽渊背着包袱走了不过百米,头顶方还明媚的天转瞬就阴沉下来。
君泽渊抬头看了一眼,小声道:“下雨了。”
话落,花云眠脑袋上紧跟着被一滴冰凉的雨水砸中。
那雨下的极大,不过转眼就有了瓢泼之势。
花云眠着急忙慌的撑开伞,遮住自己和身边的男人,衣衫还是免不得沾了水,黏黏糊糊粘在了身上。
“我来吧。”
君泽渊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雨伞。
交替间,两人的手不可避免的碰撞。
花云眠骇了好大一跳,条件反射一般脸瞬间就红了。
呼吸急促一瞬,她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,心脏那处却控制不住的狂跳。
她觉得,她一定是病了……
看着她着急抽回的手,君泽渊只觉胸间沉闷,落寞的垂下眼,到底也没再说什么。
两人并排挤在一柄伞下,君泽渊鼻尖酸的厉害。
雨势越下越大,天色几乎完全阴沉下来。
两人行至一处窄河边,原本横亘在河面的木板不知所踪。
湍急的河水一直往下,看不见尽头。
花云眠转着脑袋朝四周看了一圈,没有一处能过人。
君泽渊眼尾微微泛红,迟疑一瞬,凑到她耳边:“云云,我背你过去。”
温热的气息洒落在耳尖,花云眠心脏砰砰乱跳,下意识就要拒绝。
君泽渊却固执的看着她:“云云,是我哪里做错了吗?”
“不是。”花云眠心头梗塞,她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“算了算了。”
花云眠自暴自弃的闭上眼,现在过河要紧。
这水太深,她长得矮,若是单靠她自己,她必然会被湍急的水流冲走。
接过君泽渊手中的伞举过头顶,君泽渊蹲下身子,她顺势便趴了上去。
“阿渊!你的衣服……”
蹲下身时她赫然发现,他的另一半身子居然湿透了。
“你刚刚把伞都给我了吗?”
君泽渊浑然不在意:“没事,只要云云没淋到就好,我不打紧。”
“怎么会不要紧,傻子。”
花云眠眼圈酸胀的厉害,看着他这幅傻样,莫名就想落泪。
“孩子们?”
君泽渊一脚踏进河里,才迈出一步,就听身后有人唤他们。
花云眠举着伞艰难的回头,这才发现这窄河边不知何时立了一位老婆婆。
“孩子们,这雨太大了,不妨随老婆子去避避雨吧。”她手指了一个方向,面容在雨帘后,分外和蔼:“那边有个仙女庙,你们这些年轻孩子还是要顾及自己的身子啊。”
君泽渊没动,歪着头去看花云眠:“云云要去吗?”
“去。”
这雨太大,再着急赶路也不急于这一时。
君泽渊没再把花云眠放下来,背着她去到仙女庙。
就连放她坐下都小心翼翼,一举一动生怕让她有半分不适。
老婆婆看着两人,和蔼的脸上满是笑意:“你们是新婚夫妇吗?看着好甜蜜呢。”
花云眠身子一顿,环住君泽渊脖子的手下意识的用力:“婆婆你误会了,我们不是。”
君泽渊眼底最后一点亮光沉下去,他苦笑着附和:“嗯,不是。”
他的云云和他已经成婚三百年了,才不是新婚……
三人围成一圈,在中心点了火堆。
无人察觉那殿中央的仙女神像手心闪过一道细微的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