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缝厂上下只有几人在做衣服,其他人都愁眉苦脸的聚在一起。“厂长,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她上前一步问道。厂长见到简如桉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,他哭诉道:“弗洛服装厂做的衣服和我们的一模一样!咱们原先的单子全被这什么国外品牌给抢走了!”简如桉让自己冷静下来:“外省的也被抢了?!”“可不是!”厂长絮絮叨叨,“现在只能靠以前老版的衣服销到下面的县城才能维持。”简如桉想了想,她这两年就给京市裁缝厂设计三套女士装,都不算什么高明的服饰。
下一秒,金霖锋直接手一扯将人甩在了地上。
王晓倩的书撒了一地,她尖叫一声,脸直接着地。
简如桉本是恼怒,见这一幕都不由得觉得疼。
金霖锋怒道:“真是毫无廉耻。”
说完,他走到简如桉的面前,拉起她的手:“走吧。”
“她……”
“不用管她。”金霖锋根本不想谈其他女人。
简如桉见他这次居然拒绝的这么强烈,一时间也不好说些什么了。
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。
忽然,她又有点失落。
原来金霖锋也是能拒绝的,那之前和李燕……
“金霖锋。”简如桉突然开口,“实话告诉我,在我失去孩子之前,你对李燕是不是抱有好感?”
闻言,金霖锋顿住了脚步,诧异地看向她:“你胡说什么?”
简如桉心里突然开心了一瞬,连忙又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拒绝她?她喜欢你这件事,你应该知道吧!”
金霖锋叹了一口气说:“其实,李燕的母亲对我有救命之恩。”
简如桉一震,双目微颤: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
“刚入伍执行任务的时候,她的母亲为了掩护我们的队伍阵亡了。”
“所以我们那个队的人都说好了,要照顾好她的女儿。”
“我没想到我对她的尽量迁就,对你造成了这么多伤害。”
金霖锋充满歉意地说道:“对不起。”
简如桉没有说话,她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。
就算有理由,但是迟来的道歉也无法抚平她心中的痛了。
简如桉只是稍稍没有那么排斥而已,却依旧无法原谅。
终究给予她痛苦的人是金霖锋,与他人无关。
第二天来上课的时候,简如桉发现王晓倩没来上课。
她虽有疑惑但是没有过问。
直到那天,京市裁缝厂的员工突然来找了她。
“简同志!大事不好了,弗洛服装厂仿照你的衣服抢了我们的单子!”
简如桉一惊,匆匆赶到裁缝厂。
裁缝厂上下只有几人在做衣服,其他人都愁眉苦脸的聚在一起。
“厂长,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她上前一步问道。
厂长见到简如桉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,他哭诉道:“弗洛服装厂做的衣服和我们的一模一样!咱们原先的单子全被这什么国外品牌给抢走了!”
简如桉让自己冷静下来:“外省的也被抢了?!”
“可不是!”厂长絮絮叨叨,“现在只能靠以前老版的衣服销到下面的县城才能维持。”
简如桉想了想,她这两年就给京市裁缝厂设计三套女士装,都不算什么高明的服饰。
只不过一些边边角角设计让人觉得新颖。
其实现在也有很多别的厂家仿造了类似的衣服,只是没想到弗洛服装厂直接照搬,抢了厂里的单子!
“你们找弗洛服装厂的负责人谈过了吗?”简如桉问。
“谈过了,对方是海归设计师,说这个设计国外早就有了。他这个设计只是刚巧和我们撞上了而已,咱们也说不过他们。”
简如桉听完后,冷笑了一声。
设计撞上是巧合,那抢的单子刚好都是京市裁缝厂的单子,是不是太巧合了?
简如桉安抚了一下众人,说:“你们先做其他的工,我过几天再设计一件。”
虽然这些单子对厂里造不成破产,但是那些单子也不小,足以伤筋动骨,让厂长心痛不已。
一听简如桉救急,厂长泪眼婆娑,直说好。
这几天,简如桉一直在想着服装上的问题,随手都带着画板。
说实在的,想要制造出一件不容易仿造的衣服,的确有些难度。
她画了又擦,擦了有画,一直没定下来。
突然,王晓倩走上来一把抢走了她手中的画板。
“你做什么?”简如桉皱着眉,带着一丝怒气。
王晓倩看着画板冷笑一声,扬言道:“简如桉,原来就是你抄袭我们服装厂的衣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