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星儿听完他的叙述,有些莫名:“我们又不是大夫,如何救你父亲?”玄怀在一旁没有说话,但眼里却有了一抹思索。龚俊擦了擦额头的汗,说道:“我怀疑我父亲不是寻常病症,而是撞了邪祟,公子,在下斗胆,请您去我家中看上一看,您放心,酬劳方面,定不会让您失望。”玄怀淡淡的说道:“我对此事没有兴趣,你另请高明吧。”龚俊脸色一下子灰败下去,张了张嘴,却也没有再说出求人的话,低声道:“是我唐突了。”敖星儿看着他瞬间塌下去的肩膀,有些不忍心,但不知事情始末,也不好让玄怀出手,如果自己上,又不一定能成,平白给人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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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星儿托这个年轻人的福,从玄怀带来的那种奇怪感觉中抽离出来,问道:“你别急,慢慢说,发生什么事了?”
仙族之人,但凡非大奸大恶者,都是愿意积德行善的,一是能抵抗心魔,二是希望用功德,得到天地认可。
敖星儿到了人间,只要能给别人带来帮助的,她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伸手了。
那年轻人刚说完那句话之后,见玄怀脸色沉沉,小腿肚子都有些打颤。
但看到同行的敖星儿这么问,倒也松了口气,把事情全盘托出。
原来,这年轻人名为龚毅,是禹城第一大兵器铺的少当家。
几日前,他父亲龚勇得到了一批图纸,欢喜的不得了,没成想,出了王天这么一档子事,当即就气病了。
若只是这样,龚毅倒也没往别处想,但他是个孝顺的,父亲病倒,他事事亲力亲为,晚上更是睡到了父亲屋子的隔壁,结果,发现父亲日日梦魇,嘴里念着的全是‘那兵器不是我的’‘我不知道,你们别过来’这样一类的话。
次日去问,父亲却说不记得这样的事。
但身体却一日差过一日。
龚俊无法,想着是不是父亲因执念有了心结,这才寻了个空当,想要把王天这人解决了。
只是准备不当,对人心险恶没有充分认知,要不是玄怀出面,可就栽了。
龚俊打量了玄怀好一会,确餅餅付費獨家定他应当是有几分本事在身,而且父亲的梦话中又提到了兵器,这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,上前喊住了两人。
敖星儿听完他的叙述,有些莫名:“我们又不是大夫,如何救你父亲?”
玄怀在一旁没有说话,但眼里却有了一抹思索。
龚俊擦了擦额头的汗,说道:“我怀疑我父亲不是寻常病症,而是撞了邪祟,公子,在下斗胆,请您去我家中看上一看,您放心,酬劳方面,定不会让您失望。”
玄怀淡淡的说道:“我对此事没有兴趣,你另请高明吧。”
龚俊脸色一下子灰败下去,张了张嘴,却也没有再说出求人的话,低声道:“是我唐突了。”
敖星儿看着他瞬间塌下去的肩膀,有些不忍心,但不知事情始末,也不好让玄怀出手,如果自己上,又不一定能成,平白给人希望。
龚俊往前走了两步,玄怀突然出声:“我们还有一个同伴,你等下,一起走。”
不止龚俊,敖星儿也猛然转头看着他。
玄怀抬手摸了摸敖星儿的头,轻声道:“这一次,你想要的,我都给。”
龚俊看着两人的互动,心里暗暗琢磨。
这两位公子,好像有点不对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