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黎保证道。送走所有医生和护士,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。“季成洲。”她低声叫道,“医生的话你听到了吗?”“嗯……”季成洲艰难点头,“你一定要监督好我。”简黎沉默了。片刻后,她改口,“我会让保Ṗṁ镖们监督好你,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在病房里待着养身体吧。”“不行,他们都不靠谱。”难得能够让她一直在身边陪着。大好机会,他怎能放过?季成洲动了动身子,“你也知道保镖们都怕我,他们看都不敢看我,他们怎么能好好地监督我?”
季成洲声音沙哑,气虚不稳,可话语里却透着欣喜。
简黎嗯了一声,走到他身边,“我今天去看了顾灵儿。”
季成洲贪婪地望着她,静静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她死了。”
闻言,季成洲动了动身子,“你别难过,她罪有应得。”
“我不难过。”
简黎摇摇头,“倒是你,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
她目光看向季成洲,但话语是问的他身旁的医生。
医生推了推眼睛,口吻严肃,“很不乐观,一定要好好静养,在没有彻底恢复出院以前,绝对不要再离开医院半步,不然陆先生一旦内出血晕倒就回天乏术了。”
“放心,我一定会让他好好在医院里待着。”
简黎保证道。
送走所有医生和护士,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“季成洲。”
她低声叫道,“医生的话你听到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季成洲艰难点头,“你一定要监督好我。”
简黎沉默了。
片刻后,她改口,“我会让保Ṗṁ镖们监督好你,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在病房里待着养身体吧。”
“不行,他们都不靠谱。”
难得能够让她一直在身边陪着。
大好机会,他怎能放过?
季成洲动了动身子,“你也知道保镖们都怕我,他们看都不敢看我,他们怎么能好好地监督我?”
他说的没错,可简黎也很无奈,“我白天要上班,没有时间。”
“要不你辞职吧?你要是真想工作,家里的公司随便你打理。”
“季成洲。”
简黎眉头微皱,不轻不重地提醒着,“我答应医生好好监督你,是因为你两次因为救我受伤,我良心上过不去。”
顿了顿,她继续说道,“但这并不代表我原谅你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季成洲心念一动,“你不需要原谅我,你可以抵消,以前我怎么伤害你的,你现在可以全都还回来。”
全都抵消了,他们之间也就不会有隔阂了。
他的想法,让简黎不知哭笑不得。
“你还是好好养身体吧,我会时刻和保镖保持联系,如果你觉得这里的医院容不下你,那你现在立刻回你的地盘,我绝不拦着。”
说完,简黎看了眼表,起身离开,“我要去上班了,你们都注意点他。”
女人关门离去的潇洒身影,让季成洲很是挫败。
保镖们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真的站出来得罪他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季成洲在简黎的远程监控中逐渐恢复,已经可以出院了。
“小夏,你妈咪呢?”季成洲抱起小夏,朝着她身后望去。
空空荡荡,没有简黎的身影。
小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爹地别看了,妈咪在幼儿园教小朋友,没有过来。”
季成洲脸色沉了下去。
一个计策在他心里油然而生。
……
幼儿园。
正在陪小朋友们玩的简黎莫名感到一阵冷意。
她搓搓胳膊,正准备去摔倒的孩子,一个肥硕的身影蹿到了她面前。
“顾老师,我来就好,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亲自动手了。”
简黎被来人整得一头雾水,“园长,这是我分内的事情,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“不客气不客气,顾老师平日里带孩子已经特别辛苦了,弯腰收拾的粗活还是我们来不吧。”园长谄笑说道。
简黎这才发现不止园长一个人,她身后该跟着七七八八个没有课的老师,一起望着她。
简黎有些懵,“老师们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
园长摆摆手,转移话题,“顾老师坐,你进来幼儿园上班也有些日子了,我们一直都没有好好聊过。”
简黎将信将疑地坐下。
其他老师立马上前帮她带着小朋友。
简黎望着大家忙碌的身影,愈发觉得奇怪,“园长,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,你跟我说,我可以改。”
“不不不,不是你的问题,顾老师敬职敬业,对待小朋友们亲切有爱,完全没有问题。”
园长神色慌张,试探地问道,“不知道这段时间顾老师对我们有什么意见吗?或者说,我们园区有什么您不满意地方?您开口,我们立马整改。”
“园长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顾老师,你别一口一个园长地叫我了。”
园长擦着额头上的冷汗,“您还不知道吧?半个小时前,我们这家幼儿园已经被人收购了,现在您才是这个幼儿园的园长。”
“我?”
简黎伸手指了指自己,一个不好的预感从心里蹿出。
“收购幼儿园的人是季成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