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明渊眉心一拧,再开口时带了些许不耐:“你先走。”女子不甘的看了南肃霜一眼,随后扭着腰离开。屋内只剩下南肃霜和北明渊。南肃霜紧紧握着到的手,声音沙哑:“北明渊,你我之间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?”他们青梅竹马,互相陪伴整整二十载,难道连苏晚宁的一年都比不上吗?“你是不是真的很爱苏晚宁?”她终于问出了哽在心中三年的问题。北明渊沉默。南肃霜苦笑着,自说自话:“也对,如若不爱的话,又怎会找一个如此相似的替身。”
南肃霜面上血色尽数褪去。
苏晚宁不是死了吗!?
她提着刀,直接推门进去,抵在女人脖子上:“苏晚宁!你潜伏在此,究竟有何目的?”
女子丝毫不怕,带着媚意的眼眸望着北明渊:“明渊,救我……”
“苏晚宁死在你手里,你不是最清楚?”北明渊淡淡扫了南肃霜一眼:“放开。”
南肃霜没动,捏着刀的指骨泛白。
北明渊眉心一拧,再开口时带了些许不耐:“你先走。”
女子不甘的看了南肃霜一眼,随后扭着腰离开。
屋内只剩下南肃霜和北明渊。
南肃霜紧紧握着到的手,声音沙哑:“北明渊,你我之间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?”
他们青梅竹马,互相陪伴整整二十载,难道连苏晚宁的一年都比不上吗?
“你是不是真的很爱苏晚宁?”
她终于问出了哽在心中三年的问题。
北明渊沉默。
南肃霜苦笑着,自说自话:“也对,如若不爱的话,又怎会找一个如此相似的替身。”
“如若你不爱她,又怎么会要为了这件事对我避而不见三年。”
“甚至一见面就要提和离,宁愿和她的替身在一起也不愿碰我……”
北明渊瞥了她身上轻薄的纱衣:“你觉得她是替身,而在我眼里,你与她没什么不同。”
南肃霜面上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血红。
曾几何时,北明渊待她如心头肉,连她皱皱眉都要心疼。
娶她时更是红妆十里,流水席摆了七天,无论是谁都能来祝贺。
南肃霜劝说北明渊不要太张扬。
他那时紧紧抱着她,眸中心里都只有一个她:“我就是要普天同庆,让所有人都知道,我娶到了最爱的人做妻子。”
如今,他竟然也能这样轻贱她,把她一个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和外室相提并论。
南肃霜再也承受不住他轻蔑戏谑的目光,转身离开。
一路强撑着回到南风院,才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看到摆在屋内的红缨枪,她忍着情绪换了衣衫,在院子里练枪,将心底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。
翌日。
南肃霜收到了宫中请帖,言之北境使臣前来,请她与北明渊一同进宫赴宴。
巳时,即将到赴宴时刻,南肃霜在府中等了许久,也未曾等到北明渊回府。
南肃霜只能独自一人入宫。
那些看不惯女子执掌兵权的人言语讥讽:“你瞧,南肃霜是独自一人来赴宴。”
“飞云将军不喜她,昨日便向请旨和离了,只是被陛下压下了。”
“这等粗鄙的女子,如何能掌管夫君的心,这满盛京的女子,哪怕是嫁给飞云将军做妾也满足了。”
南肃霜身形微僵,直到入了金銮殿,这些声音才散去。
远远,她就见到北明渊坐在席案上,风姿绰约。
她主动走过去与北明渊并排落座,却被他无视。
僵硬的气氛中,她的思绪缓缓飘远。
从前她不喜宫规约束,宫宴能逃便逃。
她与盛京那些贵女格格不入,唯独北明渊和皇帝表哥赞同她,与她一起逃宫宴。
他还说会娶她,带她去边疆宽阔的草原,潇洒自在,无拘无束……
南肃霜心中泛起阵阵难以抑制的酸涩,侧眸望着北明渊菱角分明的侧脸。
从前是因为一南一北,无可奈何,如今就近在眼前,她想要与他和平共处却不得其法……
见他酒杯空了,南肃霜又主动为他倒酒。
可就在这时,宫宴开始,北境公主及其使臣入殿。
“北境公主宫曦月,见过大梁皇帝陛下。”
熟悉的娇媚声音响起,南肃霜闻声望去,手一抖,杯中酒瞬间洒了一桌。
那女子,面若桃花,妩媚天成,正是昨夜在跨坐在北明渊腰上的女子。
她竟是北境公主?!
南肃霜心中惊骇,不由望向北明渊。
他面色波澜不惊,一副早就知晓的模样!
她抿了抿唇,正想开口问他。
就听见宫曦月势在必得的声音传来:“宫曦月求大梁皇帝陛下赐我与北明渊结秦晋之好,永结同心。”
“为表诚意,我北境愿永世为大梁臣,朝朝岁供,且将我北境能解百毒的国宝混元珠献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