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稚鱼跟在佣人身后,觉得这场景像极了去给皇帝侍寝的妃子。只是越走越不对劲,她们一步步走出了别墅,往山里走去。她喊住前面的人。“这是去哪里?”那佣人礼貌地回应:“少爷平常喜欢待在山里。”温稚鱼点头,觉得这位少爷脾气挺怪的。她一路走一路观察,发现这个山头的所有佣人无时无刻都在笑着,嘴角的弧度,身上的穿着,像复制粘贴的一般,虽然是笑着却机械地没有一丝生机,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她在心底为自己打气,一定不能让这场婚事办成,否则要一直生活在这种地方,恐怕真的会疯。
“正巧最近俞弦也回来了,让两个孩子见一面,若他不愿那就算了吧。”
俞旻依旧礼貌的笑着,只是这话语只见多少夹带了些居高临下的意味。
温稚鱼默默攥紧了手,这是根本没考虑过她的意见。
婚事能否做定,全靠他儿子心意。
温巽察觉到她的情绪,拍了拍她的手以做安慰。
笑着说:“好,先让两个孩子见一面吧。”
这是缓兵之计,温稚鱼知道姑姑的想法,要让俞弦看不上她,这件事婚事就算完了。
想必这么个大家族的少爷,不会随随便便看上一个陌生人。
她心安了一些。
俞旻喊来佣人带她去找俞弦,自己则和温巽聊起了一些公司事宜。
温稚鱼跟在佣人身后,觉得这场景像极了去给皇帝侍寝的妃子。
只是越走越不对劲,她们一步步走出了别墅,往山里走去。
她喊住前面的人。
“这是去哪里?”
那佣人礼貌地回应:“少爷平常喜欢待在山里。”
温稚鱼点头,觉得这位少爷脾气挺怪的。
她一路走一路观察,发现这个山头的所有佣人无时无刻都在笑着,嘴角的弧度,身上的穿着,像复制粘贴的一般,虽然是笑着却机械地没有一丝生机,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
她在心底为自己打气,一定不能让这场婚事办成,否则要一直生活在这种地方,恐怕真的会疯。
佣人带她进入了山头的深处,温稚鱼在一次感叹俞家的富有。
这里竟然有一个人工湖。
旁边只有一座别墅,温稚鱼想那应该是俞弦住的地方。
“这里我们不能进去了。”
佣人示意她进去,自己则走了回去。
温稚鱼抿唇,推开了那扇门。
里面传来悠扬的小提琴的声音。
声音是从二楼传过来的,温稚鱼一顿,抬脚往二楼走去。
二楼的房门虚掩着,她紧张地抬手敲了敲。
心中思考着以什么作为开场白。
小提琴的声音停了,她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穿过门扉。
“我说过,别来打扰我。”
温稚鱼手僵在了原地,心中酸胀的像要爆炸。
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,是江羽!
她猛然打开门,门内的人不悦地回头,却在看见她时转换成了惊讶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房间里凌乱不堪,乐谱与乐器散落在地面上,江羽苍白着脸,站在阳台边上,风吹过他的衣角,像是要带他走一样。
温稚鱼瞳孔地震,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你是俞弦?”
江羽没有说话。
一时之间,温稚鱼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。
她只觉得世界太小了,小到所有的事情竟然都跟江羽连接在了一起。
她在心里跟过世的爷爷说,你这次真的坑死我了。
江羽想起之前俞旻跟他说过的婚事,想来温稚鱼是为这个而来。
他垂下眼睛,重新转了回去。
“你走吧,婚事我会跟他说明的。”
温稚鱼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。
她叹了一口气:“抱歉,江羽……”
江羽静静地看着窗外:“这是我应该对你说的。”
温稚鱼说不出话了,江羽不知道陆木子做了什么,她也不想再向他解释过去的事情。
过了今天,他们之间不会再有联系。
可是当她看向江羽耳垂上的伤痕,为什么心底还是会泛起阵阵剧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