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分明没有病,你想让我治什么?”江念鱼嗤笑一声,补充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,程先生原来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。”虽说十一年前的程京觉亦是开朗温柔的,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慢慢改变了。等江念鱼反应过来时,程京觉就已经是沉着冷静的模样了。这样的程京觉是她最熟悉的,亦是持续地最久的。怎的这下只不过数月的时间,一个人的性子就能产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?程京觉笑着将那被玫瑰染红的卡片丢进垃圾桶,开口道。“我可没有骗你,我是真的生病了。”
视线落在那红色字迹上,江念鱼的拳头暗自捏紧,双目看向程京觉。
“可你分明没有病,你想让我治什么?”
江念鱼嗤笑一声,补充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,程先生原来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。”
虽说十一年前的程京觉亦是开朗温柔的,但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慢慢改变了。
等江念鱼反应过来时,程京觉就已经是沉着冷静的模样了。
这样的程京觉是她最熟悉的,亦是持续地最久的。
怎的这下只不过数月的时间,一个人的性子就能产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?
程京觉笑着将那被玫瑰染红的卡片丢进垃圾桶,开口道。
“我可没有骗你,我是真的生病了。”
江念鱼挑眉:“那请问您生得是什么病?之前有看过吗?是否有病历单?”
程京觉在江念鱼桌上抽了一张纸巾,将指上花的汁液擦净,一边擦拭一边说。
“江医生看来真不信我?”
江念鱼漠然看着他的动作,说:“我喜欢看事实说话。”
“我可没说是身体上的疾病。”
程京觉忽地凑近了些,看着江念鱼认真道。
“江医生,这病只有你能治。”
“你可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程京觉的动作毫无征兆,江念鱼一时未反应过来没有躲避,二人离得极近,江念鱼闻到面前的人呼吸中夹杂的淡淡艾草熏香味。
江念鱼一时失神。
回过神后猛然后退一步,面上却隐隐有些慌乱,心跳快得厉害……
江念鱼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,堪堪令自己清醒些。
江念鱼!你别这么没出息!程京觉已经有未婚妻了,不要再对他动心了!
“程先生,请您与我保持距离!”
江念鱼撇过头去,低声呵斥程京觉的行为。
若是其他人,江念鱼或许早就动手,一巴掌扇过去了。
江念鱼意识到自己在程京觉面前,仍旧无法像对待常人一般,顿时无力感席卷心间。
她好不容易快要忘记程京觉了,他为什么又要来招惹自己?
掐紧了掌心,指甲几乎要扎破手心的皮肤。
“抱歉,是我有些心急了。”程京觉嘴上说着抱歉,嘴角却向上扬起。
“只是,我怕再晚些时候,我就病入膏肓了。”
江念鱼闻言拧眉,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说着这种话。
语气愈发不善,江念鱼不再拐弯抹角,直言道。
“程先生不妨细说一下,您到底是生了什么病?”
“请您别忘了,我是内科医生,若您的身体没问题,我可能帮不上忙。”
“您挂错科室的话,就只能麻烦您出去,自己另外挂号了。”
程京觉摇了摇头,语气认真地开口:“我没有挂错号,我说了,这病只有你能治。”
“至于我的病症,我并不好描述。”
江念鱼只当他还想继续插科打诨,正要下逐客令,却听程京觉继续说。
“你看,你现在看到的我,是不是和往常不一样?”
江念鱼微怔,沉默着点了点头。
“江念鱼,这就是我的病。”
“你这么聪明,我相信你会理解的。”
程京觉自嘲地笑,眼中竟有几分不符合他的颓废。
“说来好笑,我这个精神科医生竟治不好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