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松开自己用手挡着的胸口,我掉下泪水来: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羽儿她……她在浴袍里放针,扎在了我的胸口上。”伊慕琛闭上眼睛:“你先穿上衣服。”“我……我不敢了,我不敢穿这里任何的衣服,我怕,怕衣服里面有针。”伊慕琛只得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,他咳咳了一声道:“你穿上我的衣服。”我嘴角带笑,抓过他的衣服,却又似不小心一般倒在伊慕琛的怀里。“啊……”我慌忙的从伊慕琛怀中出来,但却是却慌忙,越把他衬衫的扣子给扯开。
到底是我大意了。
这乔羽儿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的让我住下!
我把手指上密密麻麻的血迹,往自己的左胸上沾染了一些,才尖叫一声,推门而出。
尖叫的声音很大,惊醒了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伊慕琛。
他抬头看着我,道:“怎么?”
我松开自己用手挡着的胸口,我掉下泪水来: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羽儿她……她在浴袍里放针,扎在了我的胸口上。”
伊慕琛闭上眼睛:“你先穿上衣服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敢了,我不敢穿这里任何的衣服,我怕,怕衣服里面有针。”
伊慕琛只得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,他咳咳了一声道:“你穿上我的衣服。”
我嘴角带笑,抓过他的衣服,却又似不小心一般倒在伊慕琛的怀里。
“啊……”我慌忙的从伊慕琛怀中出来,但却是却慌忙,越把他衬衫的扣子给扯开。
伊慕琛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你的浴袍里怎么会有针?”
我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言语间,我又是泪水簌簌的掉下来:“刚才的时候,我觉得是羽儿弄的,但现在我觉得可能不是她吧,毕竟她这么善良……”
“我不是你说的羽儿,我叫乔羽儿。”乔羽儿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,她看向我时候眼睛里几乎能够喷的出火来,但她却笑着继续道:“至于那浴袍里有针,可能是保姆看到浴袍破了……所以自作主张拿针缝了,却因为忘记把针取出来……”
我不等乔羽儿说完,伸手直接把外套打开,露出自己的身体,对伊慕琛说道:“你看,我的……我的这里,都流血了……”
伊慕琛到底是男人,而只要是个男人,他在看到女人裸体一面的时候,自然是会控制不住。
我与伊慕琛靠的很近,所以我能够感受到,他下面有了反应。
此时的伊慕琛,让我突然想到了五年前,我向他求救的场景,记得也就是那么一次,让我怀孕。
伊慕琛显然是没有想到,我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种大胆的举动,他下面几乎还是一直处于「坚挺不动」的状态。
“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?!”
乔羽儿放下盘子,怒气冲冲的朝我走来:“你难道是有裸露症?就这么喜欢把自己身体露出来?”
我在心中冷笑,乔羽儿,我的羞耻心早就被仇恨给淹没了,只有你与伊慕琛两个人死了,我才会找到羞耻心!
至于所谓的裸露症,我想,我只不过是把上半身裸露出来……而你曾经却是勾搭着伊慕琛,自己下半身连内裤都没穿!
我心中有无数话想要咆哮,但此时却还必须得压抑着自己,我装着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,赶紧的拿衣服盖住身体。
弄好后,我把沙发上的浴袍往乔羽儿手中放,我道:“乔羽儿,我帮你试穿过,这里没有针,你放心穿上吧。”
乔羽儿缩了缩手,她这般模样看的我忍不住想笑。
如若不是考虑到伊慕琛还在这里,否则我真的是要在浴袍里好好的扎满针!
这浴袍确实是没有针,而针全部都被我放在她的床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