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秘书:“是,萧总。”这枚女士戒指很适合用来求婚,无论是价格还是款式都很拿得出手,没有女人会不喜欢。不知道萧总买回来讨于小姐欢心,还是用来跟欧阳小姐订婚。-梁博被关在派出所,虽然没有性命之忧,但憔悴不堪,孙文慧四处求人捞丈夫。但他们听说梁博得罪了周家的人,躲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伸手帮她。孙文慧走投无路,跑到梁敏面前哭闹。当初玩具厂差点办不起来,是梁敏动员了亲戚和乡邻,帮玩具厂度过了难关。
回到圣海庄园后,萧默淮一头扎进了书房,没有时间跟于鸢卿卿我我。
白天没有处理完的公务,全部堆到了晚上。
于鸢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,吹干头发就睡了。
护发精油和身体乳这些东西,如果不是萧默淮坚持,她自己是懒得用。
宽敞昏暗的主卧只留了一盏台灯,暖黄色光晕笼着娇嫩雪腮的少女,两条白皙匀称的手臂垂在真丝被面,很乖。
萧默淮轻手轻脚走进室内,看到这一幕心中熨帖。
然后就不想当人了。
高大英俊的男人掀开被子,一手抄起软嘟嘟的小臀,一手撑着她往下垂的雪白脖颈。
于鸢睡得不是很深,睁开惺忪的美眸看到萧默淮,水润的红唇亲了他一口,继续闭眼睡觉。
她靠这种迷迷糊糊的小细节刷了不少爱意值,可见萧默淮很吃这一套。虽然现在不涨爱意值了,但她养成了习惯难以戒掉。
萧默淮眼眸深邃,“宝贝”,沙哑滚烫情孽欲重的声音令他自己都震惊。
浴室里。
于鸢扭着操劳无力的细腰闪躲,自从跟萧默淮确定关系后,她的腰就跟灵活无缘了,连闪躲都做不到。
偏偏腰肢又细又软,每次被男人紧紧掐着,都会留下十道指印。
于鸢小声抽噎,“我已经洗过澡了。”
萧默淮眼眸沉静,低哑的声音附和:“刚才抱你的时候,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香味,宝宝洗过澡了。”
“晚上洗过一次澡,就不能再洗第二次!这就跟掏耳朵的时候,别人不能碰你同理!”
“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萧默淮温柔地吻她,掌心却用力掐着她的小蛮腰,乱动什么?挑战他的自制力吗?
于鸢瘪嘴,该怎么告诉萧默淮,她现在就是一棵铁树。
你再怎么耗费精血浇灌,都不可能开花结果。
不能把真相告诉萧默淮,万一他转头找别的女人怎么办?于鸢不哭了,像是魅世的妲己附体,努力勾着男人的公狗腰,在想到更好的办法前,只能这样拴住他了。
老婆难得主动,萧默淮就有点疯了。
性张力十足的腰背如满弓,蓄势待发,凶悍如匪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土匪头子钻进了老实人家的门户,看到穿着粉色肚兜长得水灵灵的小娘子,于是什么技巧体贴全都忘了,只剩下愣头青一般使不完的蛮力,狠得不像话。穷凶极恶的悍匪吃断头饭,也没他吃得这般凶狠无度。
于鸢吃将不住的时候在想,其实怀孕也不错,那样萧默淮就不能碰她了。
砸了萧默淮的饭碗,让他只能‘太阳’空气!
想想就好爽。
如果正在发疯的萧默淮知道老婆在想什么,大概会沉默三秒,然后疯狂输出彩虹屁夸老婆厉害,居然能够想出这么‘阴毒’的办法对付他。
同时更加焦虑想要把笨蛋老婆藏起来,害怕那些坏狗把他毫无城府的老婆勾引走。
-
于鸢醒过来的时候,萧默淮已经不在了。
她看小说的时候男女主整天极限拉扯,你虐我,我虐你,两人似乎没别的事做了。
但于鸢发现只要顺着疯批男主的心意,其实还挺自由的,只要带上保镖去哪里都可以。
当然了,于鸢一开始并不习惯保镖跟着自己,有种被监视的感觉。
但自从她在商场被人堵住耍流氓,在于家居住的老小区被人尾随……于鸢就没有那么排斥保镖,自由诚可贵,生命价更高!
二楼。
窝在懒人沙发里的于鸢戴着耳机,优哉游哉敲打键盘写论文,接到妈妈的电话后,她决定回家一趟。
王管家:“小姐中午回家吃饭吗?”
于鸢随口道:“不回来了,反正他也不在家吃午饭。”
于是中午王管家接到萧默淮的电话时,把于鸢的话原封不动复述。
萧默淮捏了捏鼻梁,眼底掠过一丝愧疚,“我不应该把她一个人扔在庄园,白天我都在忙,陪伴她的时间太少了。”
王管家:“小姐每天不是睡觉,就是坐在窗户前写论文,我也觉得她背影很寂寞。”
萧默淮更加心疼了。
挂掉电话后,他喊曹秘书进来。
曹秘书:“萧总,您有什么吩咐?”
萧默淮:“我记得佳士得最近有珠宝专场?”
曹秘书:“是的,就在明天。”
他找出佳士得送过来的册子,递给萧默淮。
男人修长清贵的手指翻阅着色彩鲜艳的珠宝册子,没过几分钟就看中了一枚14.5克拉粉色Type IIa钻石戒指。
估价是2.3亿。
“把它买回来。”
曹秘书:“是,萧总。”
这枚女士戒指很适合用来求婚,无论是价格还是款式都很拿得出手,没有女人会不喜欢。
不知道萧总买回来讨于小姐欢心,还是用来跟欧阳小姐订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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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博被关在派出所,虽然没有性命之忧,但憔悴不堪,孙文慧四处求人捞丈夫。
但他们听说梁博得罪了周家的人,躲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伸手帮她。
孙文慧走投无路,跑到梁敏面前哭闹。
当初玩具厂差点办不起来,是梁敏动员了亲戚和乡邻,帮玩具厂度过了难关。
有技术的李师傅带头罢工,想要跳槽去另外一家高薪的工厂,眼看着玩具厂要黄了,是梁敏出面劝说李师傅留下来,因为她帮过李师傅的妻子。
梁敏这两天反思了很多,如果她不帮助梁博办厂,他可能不会变的这么坏,顶多好吃懒做一点。
如果她不劝说李师傅留在玩具厂,兴许人家跳槽后工资更高,现在的生活更好。
听孙文慧讲述梁博在派出所的惨状,梁敏不可能无动于衷,但她不能容忍梁博毁她女儿清白。
弟弟固然重要,但她的女儿更加重要。
每次梁家发生什么事,只要在梁敏面前哭闹卖惨,梁敏就会妥协帮忙。
孙文慧见梁敏无动于衷,埋汰她冷血无情,对亲弟弟见死不救。
梁敏不想把于鸢扯进来,只说:“你们那些有钱的朋友都没办法,我这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有什么办法?梁博没有杀人放火,又没金融诈骗,顶多关几个月就出来了。”
孙文慧尖声:“那不行!梁博留了案底,我的孩子就没法考公了!”
她是山城人,父母哥姐都是公务员,因为自己没考上公务员才外嫁到香州。她儿子成绩不错,以后肯定要考公走仕途,如果梁博留了案底,那就相当于断了她儿子的青云路,这是万万不行的。
梁敏心中无语,“你跟我说有什么用,你跟警察去说吧。”
送走撒泼的孙文慧后,梁敏打开女儿的房门。
她让于鸢回家,一是想让女儿知道自己对待梁家的态度,二是叮嘱女儿以后不要跟梁家来往,最好连电话都不要接。
于鸢疑惑,“我们帮不了梁博,梁家应该不会再登门求助了吧。”
梁敏冷笑,“你不了解那些人,她们要是过得不如意,旁人也休想好过。”
她一语成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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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日余晖,于鸢没有直接回圣海庄园,而是去了附近的青竹湖。
原本是要圈进圣海庄园,但庄园里已经有湖泊了,所以青竹湖就改成了对外开放。
于鸢坐在人少的地方发呆,难得的静谧时刻。
高大英俊的男人踏着斑驳的光影走到于鸢身边,颓靡又眩丽的余晖落在他眼底,竟折射出一道风声鹤唳的冷芒。
萧默淮声音晦涩难辨,“躲在这里干什么,为什么不回家?”
于鸢白皙的手腕戴着百达翡丽,好好戴着经过改装的追踪手表,没有逃跑的意思。
但她抿着肉嘟嘟的红唇,两道秀气的笼烟眉微蹙,又娇又静,看的萧默淮心软。
阴鸷矜贵的男人蹲着身子,毫不费力地跟她平视,冷磁低沉的声音哄她说话。
于鸢一瞬间被邪气又温柔的魅魔蛊惑到了,很乖地说出了不回家的原因。
老公太强了,不敢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