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颇有几分傲视群雄的气势。南宁候愣怔了片刻,总感觉这小小少年的模样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众人被他的气势给惊的愣怔当场。但苏辉的气势没能持续太久,便被一道暴怒的喝声给吼散了。“闭嘴!”“你个小崽子,苏楼是你堂兄,他那是教训你,是在教你规矩,你打他那就是以下犯上!”说话的是刘苏荷,她气势汹汹地冲出来,指着苏辉怒骂。而后转头看向了南宁候:“父亲,这孩子顽劣成性,以下犯上居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!”
最可怕的是,那些灰烬居然不会落地,就那么一小团聚集着漂浮在空中。
刘苏荷震惊了!
心说这到底是符纸的神奇还是这丫头太诡异!
那佛子可是整个大陆都赫赫有名的高僧,据说他佛法无边是五百年来最有可能飞升的人。
是了,一个是大师的符纸厉害,一定是!
刘苏荷自我安慰时,苏婉命人端了一个空碗,灰烬落在了空碗中。
而后她将碗递给了刘苏荷:“这个需要福人尿中和后服下,服之即醒!”
刘苏荷愣怔:“福人尿?那是什么!”
苏婉回答:“就是和几十个女人睡过之后的成年男人的尿液,去头去尾,留中间段便成为福人尿。”
刘苏荷一脸惊恐。
见她僵着身体不懂,苏婉挑眉:“你不信?这可是大师说的!”
见她依然不动,苏婉又道:“你难道要苏楼一辈子都这么躺着呢!”
“这玩意也是有时间的,必须一刻钟之内服下,不然可就没效果了啊!”
刘苏荷回神,捏着鼻子只能去找福人尿。
哪里有睡过几十个女人的成年男人?
不用找,她男人就是!
老二苏安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色胚,经常流连在花楼,家里的通房和妾室就十几个了。
不然刘苏荷也不会没钱,家里的钱都用来养那些女人了。
苏安建倒也没扭捏,很快将福人尿拿过来,只是,这味道实在一言难尽。
也不知道苏楼是知道要面临什么,还是因为头被砸,所以紧咬牙关,死活不张口。
刘苏荷见一刻钟眼看着要到了,焦急的不行!
苏婉见状看不下去了:“真笨,喂药都不会,我来!”
说着上前,伸手捏着苏楼的下巴,咔吧一声给卸了下来。
这动作,粗暴而直率。
看得刘苏荷差点尖叫出声。
但是看到苏婉抬手将那一晚符水给顺顺溜溜灌下去了,她硬是将尖叫声给吞了回去。
药喝下去了,苏婉满意地笑了笑,咔吧又给下巴合上了!
主打的就是一个粗暴却有效。
很快,苏楼的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,而后缓缓睁开了眸子。
见儿子终于醒了,刘苏荷开心的热泪盈眶。
既然苏楼醒了,就要说说这桩公案了。
苏楼因为被砸了头,他即便到了大厅里也是半倚着贵妃榻的。
南宁候看到孙子病病殃殃的样子,一阵心疼,看向苏安康一家的眸光冷如寒冰。
“苏安康,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!”
苏安康脸色一白,正要跪倒求饶。
苏婉却抓住了他的手腕,制止了他的动作!
【哎,原本想继续装傻,可我这不争气的爹娘啊!】
【我要是再装傻,他们还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呢!】
这话说的,苏安康和宁文梅的身体微微颤了颤,老脸忍不住泛红!
苏辉这时候也已经被人带了进来。
苏婉没回来之前,他挨了几板子,原本屁股很疼的。
当姐姐回来,他忽然就感觉不到疼了。
尤其是听到姐姐的心声,知道自己身上有石化符的时候,便更加得意。
如今被拖了进来,他还忍不住地呛声:
“打啊,不是说要打五十大板,怎么不打了!”
“小爷我还等着呢,今儿小爷要是喊疼,我就不是我爹的儿子!”
苏安康被气得哭笑不得:
“闭嘴,你个逆子!若不是你姐拿出来大师赐的符纸,你这会屁股都得开花了!”
苏辉闻言吐了吐舌头,垂着头不吭声了。
苏婉这时候问道:“辉弟,你真的打了苏楼吗?”
她这一问,在场的人都感觉有些古怪,尽管苏婉问出了他们心底的疑问。
可,究竟哪里不对劲,他们一时间又想不出来。
苏辉抬起头理直气壮地颔首:“对,是我砸的!”
“不过我不是要打他,我是要和他切磋!”
众人微愣。
苏辉继续道:“以前也这样切磋啊,只不过以前我技不如人,都是被他磋磨而已!”
“这一次,我占了上风,怎么就错了!”
“难道战场上敌人打过来就不许还手吗?”
小小少年不顾身上的疼痛,停止了腰杆。
倒是颇有几分傲视群雄的气势。
南宁候愣怔了片刻,总感觉这小小少年的模样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众人被他的气势给惊的愣怔当场。
但苏辉的气势没能持续太久,便被一道暴怒的喝声给吼散了。
“闭嘴!”
“你个小崽子,苏楼是你堂兄,他那是教训你,是在教你规矩,你打他那就是以下犯上!”
说话的是刘苏荷,她气势汹汹地冲出来,指着苏辉怒骂。
而后转头看向了南宁候:“父亲,这孩子顽劣成性,以下犯上居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!”
“今天他能以下犯上地打了楼儿,将来便能以下犯上地打了父亲您!”
“搞不好哪一天,他会犯下更加大逆不道的事,到时候连累的可就是我们整个苏家!”
刘苏荷还在慷慨激昂地数落,宁文梅怒了。
她站起身对着刘苏荷怒目而视:“那你想要怎样,非要打死辉儿吗?”
刘苏荷倨傲地扬高了下巴,冷睨着宁文梅道:
“大嫂,咱们现在说的是家规,是孩子的教育问题。”
“苏辉如此顽劣还不是大嫂你没教育好了,你连自己儿子都教育不好,还要我这个做婶子的替你教育,大嫂难道不该好好反省反省吗?”
“你!”宁文梅气得脸色通红。
刘苏荷却得意一笑,脸上倨傲的神情更浓。
苏安康见状冷冷地问:“弟媳要怎样,说吧!”
刘苏荷哼道:“很简单,这五十大板必须要打完了!”
“今后苏辉关在后院,好好管教,不管教好了不能放出来!”
“大嫂教子无方害我的楼儿受伤,大嫂从私库里出个五千两,给我的楼儿多补养补养身体不过分吧!”
苏安康脸都黑了。
苏楼不过是砸破了一点头,自己的儿子不但要挨揍,还要五千两补养。
这算什么,太贪得无厌了吧!
他气得脸色煞白。
可,苏安康也好,还是宁文梅也罢,两人都不善言辞,更加不喜辩解。
这会哪怕是气得全身发抖也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苏辉闻言更是气得火冒三丈,他大吼道:
“你休想,你想要我娘的钱,没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