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君牧被淡淡的温热的清香给挤开。他看向孟佟,只见她已经洗干净了自己,头发用一张布巾包起来,露出她那洁白的耳朵和脖颈。因为天太热她只穿着里衣,袖子也卷起来,那手臂也是十分白,黄色的火光都挡不住的白。肌肤是肉眼可见的细腻,孟佟当真是长得极好极好的。加上她身材圆润,该有的都有,能把衣服撑起来,加上那和善的气质,真的自带吸引力。会让人忍不住目光放在她身上。气质超好的。这种女人放在这种世道环境里会被视为狐狸精,生存是很艰难的。
“困就去洗漱吧,我来看火。”
裴君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孟佟抬起头转过来,一脸的疲惫,“不困,就快好了。”
孟佟转回脸继续盯着灶台里的火光发呆。
她没打算跟他说些什么,生疏又拒绝。
“去洗漱休息,若是累出病来不能做买卖还要花银子看病。”裴君牧弯下腰把人一把拉起。
可孟佟毫无准备,加上裴君牧又过于用力,她直接一把栽倒在裴君牧的怀里。
两人皆是一愣,发生得太快,现在两人都没反应过来,眼神对上,孟佟很懵逼。
“你干嘛!”孟佟反应过来之后便站好,然后从他的怀里退出来。
裴君牧怀里一空,加上她这似乎烦躁的态度让他心里一刺,“累得都站不稳了,还在这逞什么能?”
裴君牧说完便把手负在身后,周身的气息也冷了下来。
“行,那你看火吧,不用太大火,就这么慢慢煮着。”孟佟也没再矫情。
既然他愿意看火,那就让他看吧。
孟佟回屋找衣服去了。
裴君牧余光扫了一眼她的背影,那手紧了紧又松开。
孟佟认真的洗了个头发,所以洗了很久。
等到她收拾好再进来厨房的时候裴君牧已经在把肉夹起来了。
“肉卤好了。”裴君牧听到声音便道。
孟佟找了一双筷子,“我尝尝。”
裴君牧被淡淡的温热的清香给挤开。
他看向孟佟,只见她已经洗干净了自己,头发用一张布巾包起来,露出她那洁白的耳朵和脖颈。
因为天太热她只穿着里衣,袖子也卷起来,那手臂也是十分白,黄色的火光都挡不住的白。
肌肤是肉眼可见的细腻,孟佟当真是长得极好极好的。
加上她身材圆润,该有的都有,能把衣服撑起来,加上那和善的气质,真的自带吸引力。
会让人忍不住目光放在她身上。
气质超好的。
这种女人放在这种世道环境里会被视为狐狸精,生存是很艰难的。
偏偏她超野,放在以前裴君牧会觉得那叫野蛮,可现在叫野,还是不一样的。
这种女人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。
“味道很不错,可以放陶罐里盖好。”孟佟放下筷子,“辛苦了,我先去睡了,你收拾好。”
没等裴君牧回答,她转身就出去了。
直到她消失在厨房门口,裴君牧才回神继续忙活。
他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,双唇紧抿。
厨房收拾好之后,裴君牧去洗漱,院子里,孟佟披散着头发在晾干,跟小嗣坐在藤椅上玩耍,月光下的她们显得十分温馨。
这就是裴君牧以前很想要看到的画面,现在出现了,可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吕氏叫小嗣去睡觉,裴君牧也加快动作去洗漱。
很快,院子里就安静了下来。
裴君牧洗完澡,走出澡房。
可经过院子的时候发现孟佟竟然还在晒月光。
他以为她们都去睡了,都安静了下来。
现在他正光着膀子,只穿着一件短裤,两人的目光再次碰在一起。
孟佟竟毫无负担的打量起他的身材来。
她那目光毫不避讳,裴君牧耳朵微热,有些不好意思,拘束得一时不知先抬哪一只脚。
“咋啦?”孟佟还翘起二郎腿,“害什么臊,我又不是没见过,瘦得跟猴子差不多,我还不会惦记你。”
裴君牧:……
裴君牧皱了皱眉,他压下那丝不自在,走向她,两人就像杠上了一样,进一步对视。
过了一小会儿,裴君牧悠悠开口,“不怕你惦记,就怕你不惦记。”
“嗤……”裴君牧忍不住讥笑道,“我再瘦也可以随时把那些又矮又弱的书生捏碎。”
孟佟:……
不是,她不过是为了化解尴尬才那么说的,他有必要拐弯抹角的人身攻击吗?
“你有种点名了直说啊!”孟佟放下扇子,直起腰扬起下巴叫板道。
该死的,裴君牧偏偏就受不了她这种逞能的样子。
他放下桶,孟佟身子一僵,尼玛不会又要干架吧?
只见裴君牧弯下身子,威压逼向她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干嘛!”孟佟伸出她的小手指指着裴君牧。
话落,她已被困在椅子和裴君牧之间。
裴君牧身上她特制的皂角香味灌满她的鼻尖,他身上的水汽让她有些模糊。
裴君牧见她有些傻的怂样,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,脸慢慢贴近。
孟佟不自觉的有些紧张,双眸微微放大,他……他……他要作甚?
“老子说的就是张奉,老子比那又矮又穷还吃软饭的张奉要强万倍。”裴君牧的音调冷得从牙缝里蹦出来。
孟佟呼的就笑了,她还以为他要干架呢。
她放松着身子躺在躺椅上,“既然如此你在自卑什么?”
“哼!老子用得着?”裴君牧眯了眯眼,“我只不过在提醒你,别眼瞎。”
说罢,裴君牧松开她,起身,扫了她一眼,再次提起他的桶去洗衣裳去了。
孟佟讪讪的摸了摸鼻子,男人天生是幼稚的?
这是一点都说不得?
孟佟没把这当一回事,大不了日后不调侃他就是了。
用手指梳了梳头发,快干了,她便起身回屋睡觉了。
裴君牧倒是没有孟佟这么洒脱,他淡定的洗着衣裳,可浑身都是热的。
就刚才那些动作,放在他的认知里,多少有些轻浮。
可他们是夫妻又还好,毕竟他们之间没有情感,若是没有这层关系,他就会觉得自己很轻浮。
可轻浮又如何,能压她一截,让他很舒心,男人就该如此。
他那件本就打了补丁的衣裳被他反复搓了好久,一直到孟佟的屋里熄了灯他才拧干拿去晾晒。
孟佟很快就进入梦乡,每天的劳作让她根本无心失眠。
第二天一大早生物钟把她叫醒。
洗漱完之后,便看到吕氏在晒衣服,“阿牧这衣服都破成这个样子了,我看补也是难补上了。”
孟佟看过去,应该是他昨晚摸黑洗的衣裳,真的是烂掉了呢。
这时裴君牧也走出来了,孟佟对他道,“想添新衣裳就自己出银子买布。”
“没银子。”裴君牧道。
孟佟:……
“你少来,我知道你有银子。”孟佟又想怼他两句了。
“找块破布补上就好。”裴君牧说着便朝厨房去了,“我的银子留着买粮食。”
她给小嗣和吕氏都买过布,给她自己也置办了一些,唯独没给他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