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云渠离开后,连兮便戴上了上官子佩的抹额,并将玉佩别再腰边。当她问白芷:“要和我一起回京城吗?”白芷却站在一块新坟前,面无表情:“我回去能杀了那个杀了公子的人吗?”连兮看着她的眼睛,也陷入了一阵沉默。回京城的路上,连兮能隐隐感觉到卫公公就在附近,但却无法捕捉。直到她入宫,她才重新见到了卫公公。卫公公站在皇宫门前,甩着拂尘同她请安:“皇后娘娘万安。”
此后傅柘云收到了上官子佩被杀的消息,他心中虽有对这位“堂弟”的不舍,但为了江山社稷,他还是决定此人不可留。
随后半个月,他一直未接收到连兮的书信,一般都是卫公公传来的书信中有她的消息。
傅柘云看着桌上的这些书信,深深叹了口气,想来她应是生气了吧。
随即他写下一封书信,递给一旁的小太监,“传给卫公公。”
在这半个月内,边关战事暂停,上官子佩的突然逝去给了云渠连兮不小的打击。
云渠决定不再进攻故国,从今往后,他也不会回到故国。
看着连兮紧紧攥着手中的红玛瑙抹额和玉佩,他心中满是心疼。
随后他握着连兮的手,提醒道:“几日没睡了,身子该熬坏了。”
见连兮不回答,他也没了法子,只好让军医随时注意着连兮的状态。
他也派人去捉拿过卫公公和暗卫,但他们像是早有准备般,统统搜寻不到。
云渠这时又忽然问道:“此后打算怎么办?不如和哥哥走?”
连兮摇了摇头,“我们都走了,父亲怎么办?”
“难道还要回京城回皇宫?”
连兮看了看手中的抹额,无奈道:“我还想带着子佩的衣冠冢回到他的故土。”
云渠叹了口气,关切地说道:“好,想做什么就去做吧。”
不出几天,云渠就要回寒地王宫了,他如今作为寒地的统帅是要尽臣子本分的,临走时,他仍放心不下。
连兮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,“我没事。”
待云渠离开后,连兮便戴上了上官子佩的抹额,并将玉佩别再腰边。
当她问白芷:“要和我一起回京城吗?”
白芷却站在一块新坟前,面无表情:“我回去能杀了那个杀了公子的人吗?”
连兮看着她的眼睛,也陷入了一阵沉默。
回京城的路上,连兮能隐隐感觉到卫公公就在附近,但却无法捕捉。
直到她入宫,她才重新见到了卫公公。
卫公公站在皇宫门前,甩着拂尘同她请安:“皇后娘娘万安。”
白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直接甩了卫公公一个耳光,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质问卫公公:“你为什么杀他!”
连兮迅速将白芷揽到身后。
卫公公捂着脸,再次对她们露出一个笑容,“奴才只是奉命办事。”
随后他注意到连兮穿上了华贵的衣物,并且戴上了上官子佩的抹额和玉佩。
他便收起了笑容,严肃的看着连兮,冷冷说道:“皇上不会喜欢皇后娘娘带着这些死人物件的。”
“说什么呢!狗奴才!”白芷再次被点燃,如若不是连兮拦着她,她定是要掐死卫公公的。
卫公公冷冷扫了她们一眼,便欠身告退了。
言尽于此,他也没什么想说的。
如他所说,当连兮出现在傅柘云眼前时,他的确是心中不悦。
傅柘云伸出手,想扯下连兮的抹额。
连兮却将抹额按住,眼中带泪:“皇上介怀至此?”
“你说呢?”傅柘云没有缩回手,眼睛死死盯着连兮。
连兮直视着他,不卑不亢:“子佩是……知音,留着这些,正好是我也喜欢玉石和玛瑙。”
良久,傅柘云才缩回了手,叹息一声后又抱着连兮说道:“罢了,你能自己回来,你心里是有我的,我不和你计较这些。”
连兮也将手抚上傅柘云的背,皮笑肉不笑。
“是的,我心里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