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然问:“这么痛快?给我做情人你也答应了?”“你先把离婚协议拿来。”夏十安不接话,这个婚一定要先离了。“……行,既然答应了,那今天你先好好表现表现,让我看看,做情人我可以给你多少。”霍然看穿夏十安是为了离婚,他张开双臂,故意恶心她,说:“来,先帮我把外套脱了。”夏十安咬着嘴唇,气的直喘粗气,她打开房门,说:“滚!你不离婚,好,我倒要看看,你的白月光能等你多久,你就是这么爱叶如意的,让她一直做情人也不给她名分。”
夏十安盯着他,搞不懂他脑子在想什么。
“好啊,离婚,你先把离婚协议书拿来,我签字。”夏十安干脆的回答。
霍然问:“这么痛快?给我做情人你也答应了?”
“你先把离婚协议拿来。”夏十安不接话,这个婚一定要先离了。
“……行,既然答应了,那今天你先好好表现表现,让我看看,做情人我可以给你多少。”霍然看穿夏十安是为了离婚,他张开双臂,故意恶心她,说:“来,先帮我把外套脱了。”
夏十安咬着嘴唇,气的直喘粗气,她打开房门,说:“滚!你不离婚,好,我倒要看看,你的白月光能等你多久,你就是这么爱叶如意的,让她一直做情人也不给她名分。”
霍然大步过去,嘭的一声甩上门,说:“我怕离婚以后你找个老实人接盘帮你照顾夏禾风怎tຊ么办,所以我不能轻易和你离婚,我得耗着你。夏十安,接下来不管你找什么工作,我都会出现破坏掉的,不信你就试试,你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一个敢雇你的人!”
“神经病!”夏十安骂道。
霍然冷笑,“我今天才知道,如意的脚伤是夏禾风造成的。我真是低估了夏禾风的卑劣程度。他看着如意因此退圈,他良心有没有过一丝不安?应该是没有吧,他根本没有良心。”
“我爸不是故意的,他是生我哥气,他想抓我哥回去,我哥拽着她一起跑,两个人摔到了沟里,才导致叶如意摔坏脚。事后,我爸把她租的房子买下来给她了,我爸不是什么都没做。我爸是有错,但是轮不到你来指责!”夏十安声嘶力竭。
霍然说:“夏十安,既然知道夏禾风有错,就不要替他辩解了。她的模特事业被毁了,这不是一套房子能弥补得了的。钱在你们眼里能买到一切是吧,包括一个人的梦想。”
夏十安觉得可笑,说:“你现在不就是仗着霸占了夏家的产业,来欺负我们么?钱现在不是你的底气么?!”
霍然反问:“没错,钱是我的底气,你的底气是什么,你别忘了夏禾风还在疗养院等着你赚钱,我不会让你赚到钱的,记住我说过的话。”
夏十安再次打开门,声嘶力竭:“滚!”
霍然临走前,瞪了她一眼,夏十安不去看他,直接大力甩上门。这么一闹,她消耗了太多精力,整个人瘫软在地。
唐颂心不在焉的溜达回店里,小姨和听说儿子有古怪的唐母见他一迈进店里,两个人赶忙上前,把唐颂围住。
“唐颂,你去哪儿了。”唐母本着循序渐进的方法,问。
“出去送个朋友。”唐颂闷声道。
“什么朋友?刚才那个小姑娘?你认识?”唐母连珠炮似的发问。
唐颂不情愿但也不敢不回答,“昂,认识,那个,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唐母压低声音,问:“你俩是不是有点事儿?”
唐颂无语,“没事儿呀妈,想啥呢。”
“妈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,她多大了,是本地人么,做什么的,父母呢。”唐母又抛出一串连珠炮。
唐颂捂着耳朵就要往外走,小姨大娟伸手拦住他。“别走啊,说说。”
唐颂低着头,冲破阻拦,试图摆脱母亲和小姨的追问,赶紧走出小吃铺。他需要时间,来思考他此刻面临的人生难题。
霍然回到家的时候,叶如意已经休息了。他去酒柜开了一瓶红酒,杯子也没拿一个,直接对瓶喝。
霍楚云的自杀,是他一生的梦魇。也是支撑他度过艰难岁月的信念。初中时因为母亲傅晚晴无力供养,他差点退学。有一天老师告诉他,有一个好心人愿意资助他读书,不管他是要念到大学还是研究生,好心人承诺,都会负责到底的。念大学的时候,他很想和这位好心人见一面,但是都被拒绝了。为了少向好心人伸手,他从大学开始做兼职,从派发小广告到在课外辅导班做班主任,他一天只吃一顿饭。后来听说工地的零工赚钱,他就利用暑假去打短工,一个半月下来他赚了九千多块钱,身上的皮也晒掉了好多层。
为了接近夏禾风,霍然毕业后放弃保研的机会,到夏氏集团应聘研发部职员,出乎他意料的顺利,他不仅成功成为夏氏集团的一员,还在两个月内从职员做到了董事长特助。也就是因为这样,他认识了夏十安。
夏十安很单纯,很善良,甚至有些蠢。和霍然约会的时候,小心翼翼的照顾着霍然的自尊,从不去高档餐厅、变着法的AA制、‘巧立名目’送他奢侈品牌的西装让他充门面。其实如果不是夏禾风的关系,霍然会觉得夏十安是个好姑娘。
可是,如果不是夏禾风,他不会认识夏十安,夏十安也不会存在。
现在夏氏集团是他的了,仇也报了,但是他不愿意看到夏十安的余生不再围着他转。
不行,夏十安要替夏禾风赎罪,不仅是自己的,还有叶如意的。她不配得到平静而幸福的生活,至少在霍然的心完全放下前,不可以。
或许是心里有事儿,霍然灌了自己一瓶酒后,便醉倒在沙发上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夏十安找了很多工作,可是都在试岗的前三天被辞退。当她从这家电器商场拎着自己的保温杯出来的时候,她看到马路对面,霍然的车静静的停在那里。
夏十安情绪激动的捶打车窗,几下后,车窗缓缓下降,露出霍然的脸。
霍然面无表情,说:“怎么样,信了么?”
“疯子!”夏十安咬牙切齿,骂道。
霍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说:“上车。”
夏十安没有理会,绕过车子,走到人行道。
霍然下车,冲着夏十安的背影说:“夏禾风的疗养费该交了吧。你陪我聊会儿天,我先帮你交一个月的。现金,在车上,我准备好了。”
是的,霍然没说错,夏禾风的疗养费昨天就应该交了。但是她没钱,又没地方可借。走投无路之下的侥幸心理,让夏十安站住脚,但是没动。
霍然干脆从车里拿出一摞一万块,大步走向夏十安,把钱塞给她,说:“我心很诚的。”
夏十安没一点犹豫,把钱塞进羽绒服的内兜,又拉好拉链,拍了拍才放心,说:“行啊,陪你跟陪酒一样,没有区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