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安!”未见来人,但听来声。“等等,我在……沐浴!”贺泽禹还没说完,商南艺就已经出现在她后面!“沈……沈少爷。”伺候贺泽禹沐浴的莲蓉也惊了一下。见商南艺轻点了一下头,莲蓉犹豫了下,最后还是决定离开。偌大的房间就只剩商南艺和贺泽禹两人。“莲蓉!你怎么走了?沈小书……你还不快出去!”贺泽禹显得有些慌乱,双手紧紧护住前面。商南艺见贺泽禹确实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,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。眉眼间处处带着调侃:“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的?小时候你的衣服和尿布不都是我给你换的吗?”
商南艺回来就听到下人们说贺泽禹回来了,惊喜之余,立马就朝着贺泽禹的思渝阁奔去。
“安安!”未见来人,但听来声。
“等等,我在……沐浴!”贺泽禹还没说完,商南艺就已经出现在她后面!
“沈……沈少爷。”伺候贺泽禹沐浴的莲蓉也惊了一下。
见商南艺轻点了一下头,莲蓉犹豫了下,最后还是决定离开。
偌大的房间就只剩商南艺和贺泽禹两人。
“莲蓉!你怎么走了?沈小书……你还不快出去!”贺泽禹显得有些慌乱,双手紧紧护住前面。
商南艺见贺泽禹确实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,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。
眉眼间处处带着调侃:“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的?小时候你的衣服和尿布不都是我给你换的吗?”
贺泽禹一阵语塞,耳根子都有些泛着粉红色,然后结结巴巴怼道:“那……那能一样吗?我那是还不记事,可是我现在长大了,男女授受不亲!”
说到后面竟有些义正言辞。
“安安说得很对!”商南艺赞同的点了点头,然而脚步却丝毫未动,仍在原地。
“那你还不出去!”贺泽禹的脸已经要红的滴血了,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。
“那你洗好了喊我,我给你擦干头发。”商南艺低声说道,说不尽的温柔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!你还是快走吧!”
商南艺每在这里多待一刻,贺泽禹的脸就多红一分,活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。
真是见鬼,怎么最近一见到商南艺就脸红。
本来贺泽禹也就快要洗好了,这会被商南艺一打岔,也没有再继续洗下去的心情,走出浴桶就赶紧穿好衣服,一刻也不耽误。
她害怕商南艺一会再闯进来。
刚刚穿好衣服,只见面前寒光一闪,贺泽禹急忙躲开,可那人比她还快,剑尖直直抵在她脖颈之上。
“别喊!我这剑可不长眼!”威胁的声音自耳边响起,贺泽禹知道不能和这人硬碰硬,就暂时示弱。
“那个……我有点害怕……你稍微把这个……这个离我远一点,我保证不叫。”贺泽禹表现的很乖,可心里却在默默盘算逃脱的可能性。
“你以为我是心慈手软之人?”蒙面人冷笑,手上的剑又深了几分,贺泽禹已经感觉到脖子上溢出了丝丝血迹。
“好好好……我不说了,还不行嘛!”贺泽禹嘟着嘴。
“跟我走!”蒙面人一手提剑指着她的脖子,一手拽着她的肩膀,想将她带到窗户边。
贺泽禹一阵无语,她才被绑架回来,难道就又要经历一场绑架?
贺泽禹乖乖的随着蒙面人走到窗户边,没有一丝反抗,可是右手却趁着蒙面人在慢慢向上。
还未等她的右手摸到左手的袖子,就被蒙面人生生打下,然后威胁道:“别想着做什么小动作,要是再被我发现,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!”
“我知道了!”贺泽禹的小心思瞬间就随着被打的手背而消失得无影无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