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太丢人了吗?偷跑出来还被蛇咬了,最后救他的还是个年纪比他小的姑娘。“可我后来去军营没见过你啊。”沈时好说。周序川道,“回去没多久,舅舅就派人把我接回上京了。”沈时好缓了片刻才想起他的舅舅是皇上。对了,她有听说过,北山侯跟长公主似乎感情不太好,两人如今分隔两地,长公主不肯见北山侯,对儿子也是很淡漠。周序川在宫里长大是有原因的,他的父母与他都不亲。“你怎么不早说呢。”沈时好道,“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?”
“后面有人跟着我们。”离开城里一段路,周序川虽然没回头,却也能感觉到身后有人一直跟着。
沈时好轻轻颔首,“看来有些人是真不放心我们啊。”
“前面大约一里路的地方有小路,两旁都是密林,后面的人不好躲藏,我们走小路甩开他们。”周序川说。
“你以前来过这里?”沈时好诧异他对余州的熟悉。
她果然是对他完全没有印象了。
“小时候,父亲带我来余州拜见过沈元帅。”周序川沉声说,“金城离余州也不是很远。”
沈时好更是惊讶,“啊,那我应该是见过你的吧。”
“我小时候比较调皮,与我父亲相处得不是很好,他就把我扔到沈家军,想要沈元帅练一练我,我偷偷跑出军营,躲到林子里,还不小心被蛇咬了。”
“……”沈时好脑海里闪过一幕久远的画面,她小时候好像在离军营不远的树林里救过一个男孩,也就十来岁的样子。
被一条毒tຊ蛇咬到小腿,嘴唇都发黑了,她那时候是去打猎练箭术的,就顺便为那个男孩吸了毒,还用药草给他包扎了,可她到底年少无知,回去没多久就一直肚子疼,大夫说她用嘴吸毒很危险,幸好及时回去,不然她小命就搭上了。
因为这事,大哥还差点揍她一顿。
“是你!”沈时好惊呼。
周序川俊脸爬上可疑的红晕,“你,你想起来了?”
“我还真是没想到会是你。”沈时好很惊讶,“你当时怎么说自己住城里,早说是军营的,我就把你送回去了。”
那不是太丢人了吗?
偷跑出来还被蛇咬了,最后救他的还是个年纪比他小的姑娘。
“可我后来去军营没见过你啊。”沈时好说。
周序川道,“回去没多久,舅舅就派人把我接回上京了。”
沈时好缓了片刻才想起他的舅舅是皇上。
对了,她有听说过,北山侯跟长公主似乎感情不太好,两人如今分隔两地,长公主不肯见北山侯,对儿子也是很淡漠。
周序川在宫里长大是有原因的,他的父母与他都不亲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呢。”沈时好道,“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?”
“在上京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。”周序川低声说,那时她应该刚回去没多久,他在街上见到她,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他还在犹豫要怎么跟她开口,就听到她与李屿恒定亲的消息。
沈时好笑说,“没想到我们还有这样的缘分。”
周序川回头看一眼,他折了两束树枝,绑在两人的马腿,这样树叶就能将他们的脚印给抹去了。
等后面的人跟了上来,却已经失去他们的踪迹。
“人呢?这里有两条路,我们往哪边去?”两个黑衣人在分岔路犹豫。
“这边有被人毁去脚印的痕迹,他们肯定是走这边。”其中一个黑衣人说。
“走。”
“这不是去碎云台的路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们去碎云台,主子让我们跟着,我们跟着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