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晚晴不解道:“你的医术很好了,还要学?”“嗯!学无止境嘛,再说了,每个大夫擅长的方向不同,需要多方面学习。”叶老爷子频频点头,“这话在理,特别是用药上,每个人都有独家秘方,都有专长。”老爷子想了想,“若你愿意,可跟着老夫学本门医术。”芮锦希大喜,当下倒茶,要拜师,被叶老爷子拦住。“你已有师父,无需拜在我门下,老夫一样教你,不会藏私。”叶老爷子心胸开阔,不计较。芮锦希仍是行礼敬茶,“我师父不会介意的。”
曲氏母女身上的饰品被取了下来,披头散发,狼狈不堪。
芮锦希让家丁给她们让开通道,对曲氏道:“姨母!将从我这里偷骗的财物,三日内,都还回来,否则,我们衙门见!”
曲氏顾不得反驳她,带着顾青菁仓惶离开。
没热闹了,众位看客纷纷离开,不消片刻,相府门前的闹剧就会传遍京城。
芮锦希在乎吗?不会!她的注意力被墙角下嗑瓜子的妇人吸引。
雍容华贵的妇人,坐在大庭广众下,仪态优雅的嗑瓜子,芮锦希表示没见过。
从原主记忆中知道,那是宣王妃,她未来的婆婆。
宣王妃见她看到自己,笑眯眯的招手。
芮锦希灿然一笑,大大方方的走过去。
“见过宣王妃。”
宣王妃拿出帕子擦擦手,亲热的拉住芮锦希。
“锦希,我可以样叫你吗?”
这丫头,长得娇娇嫩嫩的,气场强大,不惧世俗,她是越看越喜欢。
王妃自然的亲近,表情真挚,没有异样的目光,让芮锦希心生好感。
“王妃随意!”
娇软的声音,让宣王妃更加开心,“锦希!干得漂亮!”
芮锦希有些意外,“王妃不觉得我太嚣张吗?不觉得我错了吗?”
“都被欺上门了,不打回去是傻子!不论对错,先打了再说。”
这话让芮锦希从内心欢喜,脸上绽放着璀璨的光芒。
好俊的丫头!宣王妃喜欢的不得了,说来奇怪,她从第一次见芮相嫡女,就很有好感,如今更甚。
“锦希啊!那母女俩可不是善茬,需要帮忙就和我说,王府离着近,着人说一声,我一准来。”
亲切的语气,让芮锦希对王妃的好感加深。
那个残废世子命真好,有个这么开明通情礼的娘。
“谢谢王妃!我能处理。”
芮锦希的自信淡定,让宣王妃更加欣赏,这丫头就该配给云策。
婆婆看媳妇,越看越稀罕。
芮锦希被她看的终于有了不自在。
“母妃!你在干什么?”
王府门口传来个像鸭子叫的声音。
一个半大小子跑了过来,长的与宣王妃有三分像,尤其是眼晴,长了一双杏眼,唇红齿白,有些女相,但不失帅气。
“怎么是你?”
就是变声期的鸭公嗓,破坏了一切美好。
“母妃!你怎么和花痴女说话。”
“云烈!不得无礼,锦希是你未来嫂嫂。”
宣王妃沉下脸训斥道,“快道歉!”
中二少年虎着脸,“才不!大哥不会娶她的。”
说完就跑,把个宣王妃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。
“王妃莫气,他说的对!那婚事,太勉强了。”
宣王妃立刻道:“不勉强!放心!你做我儿媳妇,做定了!”
说完,撸起袖子,朝着墨云烈追去,嘴里骂道:“臭小子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”
芮锦希和相府众人看的目瞪口呆,宣王妃竟是这样不拘小节的人,好有喜感。
看看日头,马上就到午时了,芮锦希犹豫了一下,还是按原计划去了善元堂。
叶晚晴看到她很高兴,“锦希,你来的正好,检验一下我的缝合术。”
芮锦希让香兰和香柚在楼下等,自己随着她上了二楼。
叶晚晴拿出这两天练手的猪肉,跟绣花似的,针角细密。
“呵呵!晚晴,很多伤口不需要缝这么细。你是在救命,不是绣花。”
叶晚晴似懂非懂,芮锦希详细的告诉她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要细致,什么伤口可以大针角。
还给她讲如何接筋续脉,不知何时进来的叶老爷子,坐在门边静静听着。
等芮锦希听到咕噜咕噜的叫声,还笑话叶晚晴听入迷,连肚子饿都不知道tຊ。
“锦希,是你的肚子在叫。”
像是印证似的,再次传来咕噜声,芮锦希脸红一下,吐吐舌头。
“好傻!连叫声从哪来了,都分辨不出来。”
“锦丫头是太专注了!”
“老爷子,您何时来的?”
叶老爷子轻抚一下胡须,笑眯眯道:“老夫进来好久了,是你们俩太投入了。”
“爷爷,你有听到锦希说的接筛续脉吗?方大柱有希望了。”
叶老爷子点点头,眼中满是期望的问芮锦希,“断掉的筋脉真能接好?”
“要看伤情,还有伤了多久,若是神经坏死的就无法补救了。”
叶晚晴激动的抓住芮锦希的手,“锦希!你救救方大柱,他的脚筋被柴刀砍伤了,再没办法救治,他就要残了,他们家就他一个壮劳力,若治不好,那个家就垮了。”
“人在哪儿?我得看过之后才知道能不能补救。”
叶老爷子说道:“先让锦丫头吃饭,派个药童去通知方大柱下午来。”
“哎!好嘞!我这就去给锦希备饭。”
医馆的饭菜很普通,香柚怕芮锦希吃不惯,要去酒楼买一些过来,被她喝住。
“别在这儿搞特殊。”
芮锦希大方的与医馆众人同桌而食,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架子,让医馆的学徒和药童对她改观不少。
香兰对小姐这几段时日的不同,全归结与重伤受了刺激,性情大变。
饭后,叶老爷子问道:“锦丫头,近日可是有受伤?且伤的不清。”
“是的,老爷子,我以为好了,还是被您瞧出来了。”
真是太厉害了,就这么望着她,都没切脉。
“老爷子,您的医术比太医院王太医厉害多了。”
叶晚晴笑着说:“王太医是我师叔,他的师父与爷爷同出一门。”
“哦?我爹还想我跟他学医来着,可惜王太医好像没那意思。”
这时空的医术和前世好像不大相同,草药也不完全一样。
她真得想想,拜个师傅,既能学到新医术,又能又借口行医。
叶晚晴不解道:“你的医术很好了,还要学?”
“嗯!学无止境嘛,再说了,每个大夫擅长的方向不同,需要多方面学习。”
叶老爷子频频点头,“这话在理,特别是用药上,每个人都有独家秘方,都有专长。”
老爷子想了想,“若你愿意,可跟着老夫学本门医术。”
芮锦希大喜,当下倒茶,要拜师,被叶老爷子拦住。
“你已有师父,无需拜在我门下,老夫一样教你,不会藏私。”
叶老爷子心胸开阔,不计较。芮锦希仍是行礼敬茶,“我师父不会介意的。”
见她执意,叶老爷子接过了茶,抿了一口。
“师父!”
叶老子点点头,让叶晚晴取来一套金针和药草大全。
“这是为师的见面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