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说完,车内陷入沉默。良久,徐青屿才嗤笑一声,声音冰冷:“裴南之,这就是你说的今晚有事?你为了钱,什么都能做?”裴南之猛然抬头,这句话如一记重锤,狠狠敲在她心上。徐修源这么问过,现在徐青屿也这么问。真不愧是兄弟,一样都高高在上,轻而易举地羞辱别人。裴南之盯着徐青屿,她手脚慢慢变冷,只觉得自己看错了人。她安静片刻,忽而笑了:“不是已经做了吗,我们。”她意有所指,眼神缱绻,语气却刻薄。
裴南之被徐青屿带上了车。
她晕晕乎乎地问:“符欣怎么办?”
问话的时候,她面若桃花,眼波迷离,一脸醉态。
徐青屿眼眸静若幽潭,透着冷冽。
“喝成这样,还有心情关心别人?”
他看上去心情不好。
莫非自己耽误他的事了?
爸爸不会管她,她又不想让小姨担心,才会向徐青屿求救。
毕竟……徐青屿是目前唯一能带给她安全感的人。
裴南之愧疚起来,小声道:“徐总,谢谢你,我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?”
徐青屿打断她的话,把她的手机递了过来。
她喝多了,手机扔桌上也没管。但徐青屿注意到了,还帮她拿着。
手机屏幕亮着,上面有三万的转账记录。
裴南之声如蚊蚋:“我喝一杯酒,他们给我转一万。”
这句话说完,车内陷入沉默。
良久,徐青屿才嗤笑一声,声音冰冷:
“裴南之,这就是你说的今晚有事?你为了钱,什么都能做?”
裴南之猛然抬头,这句话如一记重锤,狠狠敲在她心上。
徐修源这么问过,现在徐青屿也这么问。
真不愧是兄弟,一样都高高在上,轻而易举地羞辱别人。
裴南之盯着徐青屿,她手脚慢慢变冷,只觉得自己看错了人。
她安静片刻,忽而笑了:“不是已经做了吗,我们。”
她意有所指,眼神缱绻,语气却刻薄。
也许是喝多了,也许是重压之下终于忍不住释放,裴南之不再是往日的温柔模样。
她扯着徐青屿的领带,让他慢慢凑近自己。
“徐总,其实我挺喜欢你的,你人帅身材好,给钱还痛快,真是不可多得的好、主、顾。”
裴南之悠悠说完,徐青屿的唇越抿越紧。
他目光沉沉:“要是徐修源也给你钱,你是不是能立马忘了他的背叛,和他重归于好?他快结婚了,你要当他的情妇吗?裴南之,有点自尊心,别玩这么脏。”
裴南之的睫毛轻轻颤动,竭力克制心底的委屈,反唇相讥:“徐青屿,你又是什么好人吗!凭什么站在道德高地指责我?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为了钱什么都做,那第一个拉低我底线的人,就是你。”
没有那二十万,没有那荒唐的一晚,她和徐青屿也不会有交集。
徐青屿的眼神此刻变得难以形容,凌厉又深邃,像一个漩涡。
他向裴南之伸出手:“难道你觉得我对你仅仅是……”
“别碰我。”
裴南之打开他的手,冷冷道,“公司到了,我要下车。”
她甩下徐青屿的外套,抱着双臂下车。
明明是春天,她的背影却清瘦又萧瑟。
她上楼,进了宿舍。
直到宿舍的灯光亮起,徐青屿的车才缓缓离开。
裴南之望着那辆车,忽然胃里翻涌,跑进厕所吐了个天昏地暗。
酒吐得差不多了,她才好受点。
但眼泪却止不住。
一旦为了钱让步,生活里会充满诱惑,处处是深渊。
她难道不知道吗?可活着真是好难。
谁都能高高在上地指责她、羞辱她。
今晚闹得这么难看,她跟徐青屿应该是结束了。
裴南之头痛欲裂,靠着墙坐了会,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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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徐青屿回到了自己的别墅。
他面色阴沉,司机话都不敢说,车停好就离开。
徐青屿不耐地扯开领带,吹了会夜风。
烦躁之际,徐修源的电话打来了。
一接通,就是他急切地质问:
“徐青屿,你和南之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