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,仔细你的皮。”老爷子吓唬药童。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“姑娘,这是我们药铺的东家也是药铺的大夫,您把还魂草给他瞧瞧。”药童给苏倾介绍老爷子的时候,还朝她眨眨眼,让她赶紧的,千万别错过了。苏倾看着药童的动作,觉得有意思极了,他就不担心她会胡乱开价,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!下一秒就听到弟弟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,“大哥哥你眼睛抽住了吗?为什么一个劲的眨啊眨?”奶包子并不知道药童要表达的意思,睁着大眼睛一脸好奇,若是可以他都想去摸摸他的眼睛,是不是真有问题。
“后悔啥后悔,人不在这里嘛,还能跑了不成。”白胡子老爷子可不信药童范伟的话。
他也不怎么相信这么一个县城能拿出什么好药材,估计是把什么草当成药材来卖的吧!
“那可不,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药材?你不是着急想要清单上的药材吗?好不容易来了一味,您老还不想要了?”药童太知道老爷子的脾性,就是个老小孩。
如果不是,仔细你的皮。”老爷子吓唬药童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“姑娘,这是我们药铺的东家也是药铺的大夫,您把还魂草给他瞧瞧。”药童给苏倾介绍老爷子的时候,还朝她眨眨眼,让她赶紧的,千万别错过了。
苏倾看着药童的动作,觉得有意思极了,他就不担心她会胡乱开价,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!
下一秒就听到弟弟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,“大哥哥你眼睛抽住了吗?为什么一个劲的眨啊眨?”
奶包子并不知道药童要表达的意思,睁着大眼睛一脸好奇,若是可以他都想去摸摸他的眼睛,是不是真有问题。
“没,没有,好好的。”天真无邪的孩子此时此刻在药童的眼里就成了小恶魔,他这样问会害死他的。
他都不敢去看老爷子,老爷子现在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,呜呜呜,今天的屁股肯定不保,谁来救救他。
他真是好惨一娃呀!早知道,早知道他就不来帮忙了,亏大了!
老爷子对着药童黑漆漆的头顶瞪了一眼,早晚点再收拾他。
“小姑娘,听说你要卖药材,拿来老夫瞧瞧,好东西价格绝对公道。”蔡老爷子捋了捋胡须,朝着苏倾抬抬手。
这手势呼唤小狗呐,苏倾有点气恼,但此时为了钱,她不得不受着,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老爷子。
苏倾忍气吞声的模样老爷子尽收眼底,嘴角微动,小姑娘气性不小,不过还算沉得住气,不错不错。
还魂草呗裹了两层,打开布包后,碧绿新鲜的还魂草静躺在所有人的视线里。
“靠,还真是。”药童惊讶出声,刚才他激动,但内心还是有疑惑的,不过秉承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心态,才把人给留下的,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拿出来了,好家伙,厉害呀!
“一惊一乍像什么话,多大人了,还学不会稳重。”老爷子斜眼睨了药童一眼。
“抱歉,抱歉。”药童吐了吐舌头,缩着脖子站到一旁,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。
老爷子把还魂草仔仔细细看了一遍,这才认真的打量起苏倾,小姑娘穿得不怎么样,脊梁却挺得笔直,把自己的气势若隐若现的释放出来,有意思,有意思,试探的问道:“小姑娘想怎么卖?”
老爷子眼底一闪而逝的试探苏倾没有错过,她微微一笑,直接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,“老爷子您愿意花多少钱买?”
“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,女娃子你不错,一千两,你要知道这里是小县城,这是老夫能给的最高的价。”还魂草比之千年人参,千年人参更加的难找,因为它的颜色跟其他普通的草实在是太相近了,即便是像他们对药材十分了解的,有的时候都会错过。
一千两,足够了,有了这点钱生活质量可以来一个质的飞跃,不错不错,“可以,不过我需要九张一百两的银票,另外一百两要散钱,老爷爷不知可否?”
“可以。”老爷子看着一旁一动不动的药童,伸脚用力踹了过去,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去。”
傻小子一个,该做啥不该做啥,傻傻分不清楚,这以后咋把这铺子交给他!
头疼!
“疼,疼。”药童一撬一撬的去找账房先生,老爷子的腿劲又精进可不少,疼死他了!
“姑娘,点点。”老爷子抬抬下巴,让药童把银票给苏倾。
银货两讫,苏倾一点不客气,当着老爷子的面清点,“没错,多谢老爷子。”
“姑娘,深山危险,少去为妙。”老爷子对苏倾的整体感官还是很不错的,不希望她为了生活折损于深山,这点钱姐弟俩省着点,也能把弟弟抚养长大!
“多谢老爷子关心。告辞。”苏倾收好银票和散钱,抱起一旁开始昏昏欲睡的弟弟告别了药铺。
“爷爷,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。”药童范伟脸上布满惊讶之色。
老爷子的嘴不损人就不错了,关心别人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出来了,作为他的嫡系孙子他都没这么好的待遇,天天都在他叨叨中度过的,不刀他一下,老爷子浑身不舒坦。
“你懂个屁,就你这,人家姑娘发财了,你还在原地踏步呢。去去去,干活去。”老爷子对范伟嫌弃极了,再看一眼他真的会动手的。
还是儿子儿媳没用,怎么就没给他生一个小棉袄呢,漏风的大氅就算了,他还真不稀罕。
一次回去催催,反正两个人年岁也不是很大,在努力一把,应该还是可以。
在京城太医院当值的范仲可不知道被远在龙武县的老爹给惦记上了,就为了让他们在努力拼一个小棉袄出来!
“阿嚏。”范仲正在规整新收上来药材,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,一个喷嚏毫无预警的喷了,一个结束接着一个又起接连打了好几个才停下来,喷嚏打得他眼泪都要流下来了。
“师父,您没事吧。怎么好端端的打喷嚏呢,是不是老爷子想您了?”范仲的徒弟立刻地上绢帕,让师父好好擦拭一下。
一提到自己的父亲,范仲嘴角抽动几下,他爹怎么可能想他,没在心里骂他都谢天谢地了。
“没事,大概是昨晚着凉了,晚点煮碗姜茶喝就没事了。”昨夜里他的确冷着了,估计这会儿发出来了。
“我给您去煮吧,千万别拖,师娘知道了肯定得说您不会照顾自个。”
“别整的婆婆妈妈的,能有什么事。”范仲不觉得有什么,决定还是先把手里的过给干了。
这一天天的闹腾的呦,头疼!
脑袋都是悬在半空中的就怕哪天人头落地,最近宫里风声鹤唳的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!
“师父您也别太担心了,暂时还烧不到您这。”像薛太医几个天天往宫里跑的,那才叫要命呢,那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。
“去去去,你师父我还能不知道。”这小子还说教起他来了,胆肥了,飘了呀。
“好嘞,您等着。”卓珩笑着跑开了。
有了钱,苏倾就开始可劲的造,被子衣服买,锅碗瓢盆买,用得到的,她能想到的,家里没有的,板车上一下就被填满了,看上去像是逃荒的,一应俱全。
就是东西一下太多,外加一个奶包子在板车上,使了好几次劲,她拉得竟然有些吃力,这回去还有一个多时辰呢,光靠她来拉会垮的,不行,她得买交通工具,反正都已经花了,不差这点。
大手一挥,买。
“姐姐,我们还去哪呀,再不回去,天黑了。”奶包子醒来看到板车上一堆东西,一阵无语,他睡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会多那么多东西,姐姐这是要把开铺子吗。
今天挣得钱,照着姐姐这花钱如流水的能力,能花多久啊?
这也太能花了吧?
有些东西家里不是有吗?为什么还要买?
他实在是理解不了。
“去看看牲畜,买个马车吧。”牛车,骡车不考虑,要买就买最高级的马车,以后出行方便多了,家里地方挺大的,马车还是有地方停靠的。
“还买啊,姐,你不担心花没了?”奶包子听了姐姐的话,脸色是越来越垮,快到生无可恋的地步了。
完了,完了,真的要完了!
“没了再挣,挣了钱不花,我挣钱的意义何在。别啰嗦,一次搞定不好吗,以后在村里住着,享受生活挺不错的。”有钱她就过养老生活,谁来逼逼都没用。
“您高兴就好。”奶包子不说话了,他怕再说下去要自闭了,他还是继续再睡一会儿,估摸着再睁眼他应该到家了。
挑选马匹她可在行了,生生的把卖马得气得差点吐血身亡,不过这也不能怪苏倾,谁让他自个存了小心思,想要欺负人,那也只能被反击,着了被他看走眼的当!
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买卖已经银货两讫,后悔是没用的,旁边多的是人,都是可以作证的,他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,以后长点心吧,小看人的下场就是自己损失惨重,赔了夫人又折兵!
苏倾花最少的钱买到了最好的骂,还从对方的手中坑到了一个车厢,整一个过程行云流水,让周旁的人不单看得目瞪口呆,还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卖马的老板在这里做生意这么久,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,还没有他着别人道的,这一次是真的悲剧了。
把车厢安装好,苏倾将板车上的东西全都搬到马车上,再把板车绑在车厢后面,让奶包子坐稳后,驾着马车哒哒哒驶过大街,出城赶回家!
马车刚出城门口,门口一名女子吸引了她的视线,她微微调整马头,朝着女子靠近了些许!
地上铺着一张纸,纸上写着卖身葬母,母女俩被奶奶赶出了家门,和母亲居住城外的破庙,母亲染病没有钱治病,现在母亲去了,就想卖身给母亲最后的体面。
“你怎么卖身?活契还是死契,多少钱?”长得不怎么样,身材好大魁梧,要不是她胸前二两肉,都怀疑她是不是女的。
“死契,十两即可。”女子抬头看向苏倾,并没有因为她的穿着而变色。
苏倾直接抛了十两给那名女子,“这里是十两,安葬好你母亲,带着你的卖身契到扶摇镇的苏家村找我,我家住在山脚,远离村子很好找。对了我叫苏倾。”说罢,架着马车朝着扶摇镇方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