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别墅,安静的只剩下焦躁不安的心跳声,烟头忽明忽暗的火苗,在漆黑的环境里格外显眼。简余推开门的时候,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,直熏的她睁不开眼,一阵猛咳。“啪。”客厅的灯被按开,就看见厉景尧倚靠在沙发里,面前的烟灰缸里烟头已经满了。“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沉缓的声音里透着不悦,厉景尧熄灭手里的香烟,抬步朝她走了过来。“我把妈和依宝安排好了,不回家住了总得说一声。”简余换上拖鞋,自然而然的越过他,往厨房里走:“吃饭了吗?我给你做个晚饭?”
简余出了公司大门,第一时间就去接夏之恒。
厉景尧的速度很快,她到拘留所的时候,夏之恒已经出来了。这也更证明了,一切都是厉景尧在背后做的,他可以想让夏家生就生,想让夏家死就死,她没有别的余地和选择。
简余掩去痛色,装作一副自然的样子,迎上去,“之恒,你没事了吧?夏家都没事了吧?”
劫后余生,夏之恒难掩喜色,一把抱住简余,高兴的转圈圈:“都没事了,银监会证据不足,夏氏高管都被无罪释放。夏氏虽然受了些创伤,但既然已经正名,以后还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那太好了,只要还能回到和以前一样,我就放心了。”她的决定就算是值得的。
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小余,”他停下来,宠溺的揉揉她的长发,“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,我的几个叔伯侄兄已经早早退股再无挽回余地,夏氏现在是我一个人的,我一定会让它越来越好。是危机,却更是转机。”
简余看着他开心的像个孩子,搂在他腰上的手收的更紧了。
脸上是笑着的,她的心里却在掉泪。
夏之恒,对不起,说过不再和厉景尧扯上任何关系,现在她却不得不重新回到他的身边。
她明白,如果夏之恒知道了这个结果,一定宁愿夏氏破产倒闭也不愿她再入虎穴狼窝。他一定会恼她浪费了他这三年来的牺牲和付出,气她的不争气。
可她也是一样,不要说这事是因她而起,就算不是她的原因,只要他夏之恒遇到任何困难,她也愿意不惜牺牲一切来挽救他。
他是她永远的挚友,一辈子的哥哥,简依宝终生的干爸,只要他余生能好,她做一切都值得。
绿化带带后面的跑车里,厉景尧将车窗缓缓摇上,驾车离去。
那画面太幸福,太和谐,却也太扎眼,他怕他再不离开,会后悔饶了夏之恒,会控制不住冲上去把他们分开。
活了快三十年的厉景尧,这辈子第一次尝到了吃醋的滋味。像是泡进了醋缸里,酸到发涩,酸到发苦,酸到他想杀人。
偌大的别墅,安静的只剩下焦躁不安的心跳声,烟头忽明忽暗的火苗,在漆黑的环境里格外显眼。
简余推开门的时候,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,直熏的她睁不开眼,一阵猛咳。
“啪。”
客厅的灯被按开,就看见厉景尧倚靠在沙发里,面前的烟灰缸里烟头已经满了。
“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沉缓的声音里透着不悦,厉景尧熄灭手里的香烟,抬步朝她走了过来。
“我把妈和依宝安排好了,不回家住了总得说一声。”简余换上拖鞋,自然而然的越过他,往厨房里走:“吃饭了吗?我给你做个晚饭?”
他知道她是在拖,可他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。
在她擦肩而过的一瞬,他拉住她,猛然一收,将她旋进怀里,再打横抱起,一步步往楼上走。动作一气呵成,快到让简余躲闪不及。
柔软的大床被扔进来的简余砸出一个窝陷,厉景尧欺身贴上来,低头就吻上她的唇。
简余双手撑在他胸口,推出一点距离:“别,我还没有洗澡。”
紧张让她呼吸骤然急促,话刚出口她的脸就红到了脖子根。饶是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,可对于他猛烈的进攻,她还是招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