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三百道台阶,他和程意娇对望。今日已经休朝,程意娇没有穿那厚重的帝王冕服,指一身素白的纱裙穿着,脑袋上也只别了一只白玉簪。雪发,素衣,程意娇给人的感觉,就像冰雪一样冷。玄阳子收了剑站在来徐孟泽不远处,从台阶上的程意娇道:“吵到了陛下是微臣的失职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程意娇微微颔首,目光落到了徐孟泽身上:“前国师?来找朕所谓何事?”徐孟泽只觉得这一声国师讽刺的很。恰好玄阳子也道:“徐孟泽是大约是知道了陛下要撤了他的国师之位,所以急匆匆的来找陛下说理来了。”
从师弟这里听到真相,徐孟泽生生吐出一口血。
这一切比他预料的还要糟糕。
他从来不知道,跟在自己身边,一同受礼仪,教导而长大的师弟师妹竟然如此恶毒。
要程意娇丧亲,丧命来换他的自由?
原来在程意娇竟然是这样想他的。
难怪她恨不得杀了他。
“师兄——”季灵芝想上前看徐孟泽,却在徐孟泽抬头的那一刻,把所有的话都吓了,回去。
此刻的徐孟泽满眼猩红,一身的杀气满满,好像能把人撕裂。
其他两个地址也被徐孟泽的样子吓到了,那名认当然在地瘫软在地:“师兄,我知道我错了,我会去跟女帝认罪,我一定解除你们两人之间的误会,我——”
“闭嘴!”
徐孟泽的目光凛冽,清晰的透露一种意思:要是他们再多说一句,他真的会杀了他们。
徐孟泽离开瞭望殿,径直朝皇宫奔去,皇宫的守卫倒是也没有拦他,只是,到了金銮殿却被玄阳子拦住。
“我要见她。”
“毕竟日理万机,可没看见你这么个罪人。”
若是从前,不管玄阳子怎么激徐孟泽从不会失了那一份镇静风度。
但这一次,徐孟泽没多说一句,直接拔出了剑。
“时隔多年,终于又能和你交手了,当年一战,我至今记忆犹新。”玄阳子也拔出了自己的剑,言语间的随意,就好像把这场要命的生死决斗说的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。
“徐孟泽,让我看看你做了这么多年国事长进了多少?”
话落,两人利刃相向。
大约小半个时辰,程意娇才放下手中的笔,冷问:“外面的打斗结束了吗?”
“回避下,尚未。”
程意娇微微勾唇,清笑一声,说不上是不是嘲讽:“玄阳子要拿下国师一职,看来也不容易,随我去观战。”
程意娇出现金銮殿外,徐孟泽一眼就见到了她,也就是这一瞬间分神被玄阳子找到了一个机会,握着剑就朝徐孟泽的要害刺了过来。
但徐孟泽很快就反应过来,他身形一偏,玄阳子的键只划掉了他一缕发丝,随后他就落到了台阶之下。
隔着三百道台阶,他和程意娇对望。
今日已经休朝,程意娇没有穿那厚重的帝王冕服,指一身素白的纱裙穿着,脑袋上也只别了一只白玉簪。
雪发,素衣,程意娇给人的感觉,就像冰雪一样冷。
玄阳子收了剑站在来徐孟泽不远处,从台阶上的程意娇道:“吵到了陛下是微臣的失职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
程意娇微微颔首,目光落到了徐孟泽身上:“前国师?来找朕所谓何事?”
徐孟泽只觉得这一声国师讽刺的很。
恰好玄阳子也道:“徐孟泽是大约是知道了陛下要撤了他的国师之位,所以急匆匆的来找陛下说理来了。”
徐孟泽诧异一秒,程意娇要撤他的职?
程意娇却淡淡一笑,走下台阶,口中私冷漠私玩味道:“我瞧这或许未必如此。我们这前任国师对岭南甚是看重——”
“徐孟泽,你是知道我要攻打岭南,所以特地来问罪,杀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