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笙正迷茫着,手机忽地响起。她拿出一看,屏幕上是‘妈妈’两个字。她眼前一亮,仿佛瞬间有了方向一般,迅速接起:“妈……”“贺时镜为什么突然把你弟弟赶出公司了?你快去帮你弟弟说说话!”南母命令式的话淹没了南笙的声音。南笙眼里的光瞬间又灭了。自从她嫁给贺时镜,南家所有人就像海绵般膨胀了。个个化身成贺氏集团的水蛭,恨不得将她的血全部吸干。本来和睦的一家四口,顷刻间,面目全非。南笙收起多余的情绪,只冷淡道:“让南觉重新找一份工作吧,贺氏那边不会再要他了。”
贺时镜将账单扔回桌上,嗤笑一声:“假清高。”
另一边,医院。
医生皱着眉头劝着:“你身体癌细胞突然增加,必须马上住院”。
南笙却只是摇头,平静地说:“我不想在医院里度过我最后的日子。”
医生一愣,终是摇头叹息。
等出了医院,南笙站在十字路口前,突然不知该往哪边去。
不住院的话,她究竟还能去哪呢?
南笙正迷茫着,手机忽地响起。
她拿出一看,屏幕上是‘妈妈’两个字。
她眼前一亮,仿佛瞬间有了方向一般,迅速接起:“妈……”
“贺时镜为什么突然把你弟弟赶出公司了?你快去帮你弟弟说说话!”
南母命令式的话淹没了南笙的声音。
南笙眼里的光瞬间又灭了。
自从她嫁给贺时镜,南家所有人就像海绵般膨胀了。
个个化身成贺氏集团的水蛭,恨不得将她的血全部吸干。
本来和睦的一家四口,顷刻间,面目全非。
南笙收起多余的情绪,只冷淡道:“让南觉重新找一份工作吧,贺氏那边不会再要他了。”
南母语气突然增高:“不可以!那个项目本来就是靠着贺氏的钱做起来的,现在要是贺氏撤资,觉儿怎么向股东交代?”
南笙攥紧手机,不可思议地追问:“南觉瞒着我去找贺时镜要钱了?”
难怪……
难怪贺时镜在听见她说离婚时,态度是那样的不屑。
在他看来,她所有的行为,恐怕都是别有所图吧。
南笙声音哽咽了:“妈,我求你了,别去找贺时镜了,我们像从前那样靠自己不行吗?”
南母却直接挂了电话。
南笙呆坐半响,然后拨通了贺时镜的电话。
而当贺时镜看见南笙的名字出现在手机上时,只是冷笑一声。
这个时候打过来,怕又是为了她那个蠢货弟弟吧。
贺时镜冷冷地看着手机亮了又灭,身体连一瞬都没有动过。
管家的手机却紧接着响起,他拿出一看,紧张地汇报:“是夫人的电话。”
贺时镜皱着眉,终是微微点头。
管家这才接通开了免提。
“我有个事情想要麻烦你,你可以把我弟弟这些年找贺时镜拿的钱,算个总数给我吗?”
南笙的声音微弱,可还是让管家大吃一惊:“您这是?”
“我想把这钱还给他。”
随着南笙缓缓说出这句话,贺时镜的脸色瞬间阴沉。
管家更是如芒刺背:“不用……”
“让她还。”贺时镜突然开口,冷漠无比,“我倒要看看她哪来的钱。”
而南笙挂了电话,不一会便收到了详细的借款,两眼一黑。
五年时间,南觉居然陆陆续续借了一千多万。
南笙紧攥着手机,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,也不过三百多万,要想还清显然不可能。
南笙咬了咬牙,又拨通了电话:“小吴,我想把我的甜品店给卖了,你那有门路吗?”
“嗯,越快越好。”
因为折价出售,甜品店很快便脱了手。
钱刚到账,南笙便一次性转给了贺时镜。
按下确认键的瞬间,她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这下,我们真的互不相欠了。
而此刻的贺时镜正在办公,听见手机嘀嗒一声,拿起来一看。
竟是银行的转账。
一千两百三十万,一分不少全部还清。
紧接着便是南笙的短信:“两不相欠。”
贺时镜将手机猛地一盖,按下内线,声音骤冷:“去查南笙银行卡里的钱是怎么来的。立刻!”
随后,助理慌张地跑进来报告,将账单放在桌上:“夫人把自己名下的几家甜品店给卖了。”
贺时镜拿起一看,眉头便是一拧。
他很明白这些年南笙为了这几个小店付出了多少心思。
但随即便是冷哼一声:“自讨苦吃!”
他正要丢弃清单,却意外发现一条数额颇大的开支。
收款方居然是……
医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