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叶小娴醒来时,陆明熹已经不见了。她坐起身,只感觉浑身酸疼,薄被滑下,她见到自己胸前一片痕迹。他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,从前也没见他这样重欲。她又不禁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形,想起陆明熹的话。心底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。不过很快,叶小娴便摇了摇头,把这股异样的情绪抛诸脑后,出门,煎了一副避孕药。半个时辰后,叶小娴熬好药,将药凉了凉,便打算喝。
下一刻,叶小娴还未反应过来,陆明熹的吻便落了下来。
他的吻一贯强势凶狠,叶小娴双手推拒,却被扣着她的手腕,将她的胳膊抬高至头顶。
她只能承受着他落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吻,犹如砸下来的滂沱大雨,汹涌而猛烈。
最可耻的,她的身体慢慢的有了感觉。
他察觉到她没有再反抗,将唇移到她的耳边,轻咬啃食着她的耳垂,声音暗哑:
“我们是夫妻,断没有分房而睡的道理。”
叶小娴头微扬,眸子湿润润的,蒙着一层薄纱,水光盈盈地注视着他。
“从前你我也是分房睡的。”
她开口,嗓音娇娇儿的,尾音稍卷,勾人的紧。
陆明熹喉结一动,解开她的腰带,所到之处,引起一阵阵战栗。
“从前是为夫的不是。”
她被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缩冲击,银牙轻咬,急喘娇啼。
最终,叶小娴还是被陆明熹吃干抹净。
吃得透透的。
叶小娴只能安慰自己被狗咬了一口。
翌日。
叶小娴醒来时,陆明熹已经不见了。
她坐起身,只感觉浑身酸疼,薄被滑下,她见到自己胸前一片痕迹。
他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,从前也没见他这样重欲。
她又不禁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形,想起陆明熹的话。
心底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。
不过很快,叶小娴便摇了摇头,把这股异样的情绪抛诸脑后,出门,煎了一副避孕药。
半个时辰后,叶小娴熬好药,将药凉了凉,便打算喝。
陆明熹进来,又进来就撞见她在喝药,随口问一句:“在喝什么?”
叶小娴没有说话,就要一饮而尽。
这时,陆明熹忽地意识到什么,一挥袖,“嘭!”药碗被打落在地上。
滚烫的药水汁还冒着热气。
陆明熹抓住她的手,眼底压制风雨欲来的怒火,声音低沉:
“你当初还威胁本王要怀上本王的孩子,如今倒是不稀罕了。”
叶小娴一脸镇定:“王爷此举,让新王妃情何以堪?”
“本王哪里来的新王妃?”
叶小娴愣了愣。
这五年来,她刻意不去打听陆明熹的事。
她以为陆明熹早就娶了柳梦璇。
想到这,叶小娴的心猛烈的颤了颤。
她不禁想,陆明熹是不是有那么一刻,心里是想着她的?
陆明熹勾唇一笑:“怎么,介意了?”
叶小娴心一慌,一把推开他:“我为何要介意,我只是好奇,你那么喜欢柳梦璇,竟没娶她。”她冷讽一句:“柳梦璇什么都没捞到,还真是亏了。”
陆明熹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,有种想把她的唇封住的冲动,可最终还是忍住了,
只低声道:“若是你能怀上孩子,母后定是高兴的。”
他的意思是不许她喝药。
说完便拂袖离去。
也只有叶小娴能将他气成这样。
叶小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只觉得他还是和从前一样。
她只不过嘲讽柳梦璇一句,便令他如此生气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无忧欣喜的呼喊:“娘亲,我回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