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从地藏宫出来的太匆忙,如今安稳了一些,倒是可以好好找找父亲了。除了父亲的名字和参了军,其余的,她一无所知。她总得知道是为什么?为什么没有来找自己?还是.....父亲早已过世?这么多年,她总是想知道个结局的。可是如今连‘鬼鸠’的毛都没有摸到一根儿,找不到‘鬼鸠’自己哪怕找到了父亲也没几年可活。霍北宴觉得简直就是一团乱麻,那许南歌也是难以捉摸,她作为属下,可太听话了,也不见他派自己干什么重要的活计,比如管管他的‘贵重物品’什么的,如今更是对自己不理不睬的。
小九也这么大个人了,霍北宴便由着萧管家给安排院子,再说她俩也‘不熟’。
霍北宴回到自己的院子,撕了一块自己练字的纸,歪歪扭扭的写上了三个字:肖震霆。
而后小心的塞进了床底,又吃下一颗压制无活的药丸。
当初从地藏宫出来的太匆忙,如今安稳了一些,倒是可以好好找找父亲了。
除了父亲的名字和参了军,其余的,她一无所知。
她总得知道是为什么?为什么没有来找自己?还是.....父亲早已过世?
这么多年,她总是想知道个结局的。
可是如今连‘鬼鸠’的毛都没有摸到一根儿,找不到‘鬼鸠’自己哪怕找到了父亲也没几年可活。
霍北宴觉得简直就是一团乱麻,那许南歌也是难以捉摸,她作为属下,可太听话了,也不见他派自己干什么重要的活计,比如管管他的‘贵重物品’什么的,如今更是对自己不理不睬的。
简直烦死了。
虽然她只要把脊柱上的银针全拔了就可以把这摄政王府翻个底朝天,可是她不知道那鬼鸠长什么样,有什么味,翻个底朝天也没用。
霍北宴觉得自己脑子不好使,还是因为没读过太多书的缘故。
搞不定许南歌这事儿。
亏就亏在没文化。
............
“隐一!”
霍北宴躺在榻上寻思着事儿,听到隐二来叫。
“何事儿?”霍北宴打开房门。
隐二道:“从今日起,你,我,隐三,隐四。两两轮换守着王爷的墨华苑。今日是你和隐四。”
霍北宴道:“行吧。”
过了半刻钟,霍北宴准时出现在许南歌书房门口,隐四早已守在院中。
“属下隐一求见。”
“进来。”
霍北宴进了屋,躬身道:“王爷,今日是属下与隐四为您守着院子。”
许南歌没有看她,沉声道: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霍北宴应声告退,往院子里寻了棵树隐匿了起来。
隐四只瞧见霍北宴唰一下就没了,甚至都感受不到她的存在。
许南歌听着声响,霍北宴在书房院子西南边的榕树上。
他双眸微微一沉,明明她的味道极其之淡,不靠近根本闻不见,可是他一呼吸好似整个屋子都是她那清冽香气,甚是烦人。
“隐四!把门和窗户打开!”
隐四在外躬身道:“是!”
待隐四打开门窗,霎时之间秋日里夜间的冷风猛的灌进了屋,直扑向许南歌的面庞,好似想要把他吹个清醒。
许南歌觉得霍北宴有毒,不见到也就罢了,一见到她真是什么事儿也办不了了。如今更是他都忍着没瞧她了,还是如此......
“隐四!去找萧管家来!”
隐四躬身应是,疾步出了院子。
霍北宴在院子的梧桐树上翘着二郎腿歇息,听着隐四忙前忙后,觉得甚是无聊。
这许南歌十几日不理她也就罢了,如今自己更是成了守院子的了,那猴年马月才能有鬼鸠的消息?
“萧管家,听王爷声音怕是心情很不好,您可得小心应对。”
霍北宴瞧着隐四和萧管家进了院子。
萧管家点点头道:“这你且放心,王爷虽然脾气不好爱杀人,可那性子有时候还是如个孩子一般,好哄着呢。”
霍北宴:...........爱杀人的孩子。
霍北宴瞧着萧管家刚进了屋,就听到许南歌抬高音调说:“隐一,退远些。”
霍北宴撇了撇嘴,“是!”
她退远了些,而后拔了七根银针直接上了许南歌的书房屋顶。
她走了,可是又回来了。
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听墙角呢?
“萧叔,你去寻一个长得像隐一的女子,性子也像她的。”
萧管家一脸莫名,霍北宴在屋顶上也是一脸莫名。
“王爷,老奴可否问问这是为何?”
许南歌沉默了片刻,那脸色很是难看,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,只道:“您且去找就是了,找到了直接纳入后院。”
萧管家多少年的老人精了,哪能听不出自己这小主子的心思?
小主子这是对自己属下动了春心了。
萧管家安慰道:“王爷何须如此?您大可直接与她说就是了。”
许南歌唇角带了一丝苦笑,嗤笑道:“就她?油盐不进。”
萧管家又想到,那一日解毒的事儿,“王爷那一日中了那毒,不是她帮您解的吗?”
许南歌脸更黑了,“她把本王打晕了。”
萧管家叹了口气,“隐一是个好孩子,老奴还是重新给您找人吧。”
说完就转身出了许南歌书房。
许南歌坐在案桌后,闻言想直接摔了桌子!
老萧这是什么意思?意思他还配不上那个小寡妇了?!
待萧管家走出院子,霍北宴插好银针已然又回了树上。
他们在说什么东西?
为何要找与自己长相相似之人?
自己什么时候油盐不进了?
要找人来代替自己‘隐一’的位置?
那怎么成?!
霍北宴很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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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午膳过后,霍北宴和隐四得了半天假。
霍北宴觉得自己得去找些书本子来瞧,要不然听墙角都听不明白,她找萧管家要了一大摞的书本子。
萧管家瞧着她的表情更是一言难尽,偏偏还不开口,只一个劲儿的叹气,霍北宴佯装问了两句,萧管家也只是无奈的摇头,霍北宴更烦了。
她找到了小九,拉着小九蹲在院子里秘密聊天,“我昨日听到萧管家和许南歌的谈话,说是要找一个与我相似之人,萧管家还说什么让许南歌直接与我说,还说我油盐不进。你说这是什么意思?”
小九一脸迷茫,“我和您可是来自同一个地儿,那儿可没教这些啊!属下到是比您多出去过几回,可也没什么机会与人谈天说地啊。”
霍北宴摆了摆手,‘得!’问错人了。
小九又低声道:“宫主,属下进来的匆忙,那内力总是藏不好,您是怎么藏的?”
霍北宴抬了抬下巴,让她随她进屋。
“把衣裳扒了。趴下。”
小九褪了衣裳趴在床上,霍北宴拿出几根较短的银针,直接把她的内力封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危急时刻,自己拔。”
小九起身穿好衣裳,道:“多谢宫主,那咱们还要在这儿王府待多久?”
霍北宴摇摇头,一脸的无奈,“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