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上课就主动坐在初初旁边,还买两杯奶茶,一人一杯。虽然初初一次都没喝过,完全把她当空气,但她未曾想过放弃。在她不死心地缠了一个月后,终于迎来转机。或许是她的“舔狗行为”,让同寝室的于小馨和李欢看着很“碍眼”,当着初初的面就用言语侮辱。于小馨双手叉腰,“哟,某人的奴才回来啦,还真开了眼了,白露露,你怎么这么犯贱,她都不当你是一回事,还上赶子去迎合,你莫非也被这狐狸精勾了魂?”她当即就气的撸起袖子,上前就是一巴掌,“于小馨,我劝你嘴巴放干净一点,再胡说八道,说一句就扇一次。”
还在客厅与姜婆婆聊天的赵初语,并不知晓网络上的事情。
而且,除非必要,她极少会去查看手机,更不会去关注网上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。
随着天色将黑,她交代完专职照顾姜婆婆的医护,就与白露露一起坐祁子轩的车回去南大。
她和白露露坐在后面,祁子轩充当司机。
祁子轩虽是豪门公子哥,但并没有骄奢淫逸的嗜好,也无让人步步紧跟的习惯。
出门在外从不需要保镖,再加上他还是学生,更没必要那么招摇。
他十八岁就领了驾照,在南城用零花钱买了辆二十来万的普通轿车,作为出行代步的工具。
若不是入学第一天是他爸妈亲自送他入学,他的室友也不会知晓他竟是祁家人。
白露露是和他谈恋爱两个月后,才发现他家世背景强大。
她不是物质女孩,家庭其实也不错,从未想过要钓金龟婿。
知晓他真实身份时,曾想过分手,是祁子轩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不是花花公子,这段他主动追来的恋情才没中途告吹。
经过一个多小时,三人终于回到南大。
男女寝相距甚远,进入校园后,祁子轩就被白露露“赶”走了。
她挽着赵初语的手,走在幽静的林荫路,望着前方昏黄的路灯,“初初,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吗?”
大一开学第一天,她就和初初来了个一“撞”钟情。
赵初语听到小姐妹的问话,抿唇一笑,漾着柔光的视线落在前方一百米处拐角。
那是进入女寝的第一道“关卡”,是个转角位,若跑得太急,没注意看路,就很容易会撞上从里面出来的人。
她轻启红唇,柔声回应,“记得。”
白露露得到肯定回答,咧开的嘴巴笑得更开怀。
“我记得初初那时就穿着长袖运动服,把你撞倒的那一刻,我还庆幸你还好穿的是长袖的,要不然摔破皮了得多疼。”
“可没想到,让我以为是天仙下凡的你,还是受了伤,如果不是你膝盖的位置,裤子染上了血,我可能都不会知道。”
见到初初的第一眼,她是真的晃了神,焦点全在那张美艳的小脸,从没想过世上居然还有这么美的女孩。
又纯又欲,说的绝对是初初这种。
身材妖娆的像妖精,该凸的凸,该大的大,该细的细,五官也丝毫挑不出瑕疵。
但神情又淡漠如空谷幽兰,和勾魂外表给人的反差感,很大很大。
她愣神了好一会,直到周围吵杂声渐渐在她脑海变清晰,才慢慢回神。
彼时的初初,还很冷,被撞倒了也没吭一声,更是一个余光都没给她,一个人站起来,扶起行李箱绕开她,进入了宿舍公寓楼。
她那时也是被美色迷惑,想都没想就推开人群追了上去。
一边追一边喊:“仙子,等等我,等等我。”
她的大声呐喊,成为新生们眼中的异类,也就是俗称的“神经病”。
一路追着跑楼梯上去,才发现仙子和她同一个寝室,立即喜从心来,喜笑颜开凑上前。
“原来你也是考古学的,你好你好,我叫白露露,刚才是我跑太快才会撞到你,实在是不好意思,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歉意,我请你吃冰。”
南城的九月,还是夏天节奏,很热。
她当时穿着短袖热裤,都热的全身冒汗,瞅见初初身上的长袖,想开口问她怎么这么热还穿长袖,就瞥见她洗的泛白的运动裤膝盖位置有红色血迹。
这才发现初初被她撞倒擦伤了腿,内心愧疚的不行。
即便那时的初初一言不发,冷着一张小脸,也没让她打退堂鼓。
每天上课就主动坐在初初旁边,还买两杯奶茶,一人一杯。
虽然初初一次都没喝过,完全把她当空气,但她未曾想过放弃。
在她不死心地缠了一个月后,终于迎来转机。
或许是她的“舔狗行为”,让同寝室的于小馨和李欢看着很“碍眼”,当着初初的面就用言语侮辱。
于小馨双手叉腰,“哟,某人的奴才回来啦,还真开了眼了,白露露,你怎么这么犯贱,她都不当你是一回事,还上赶子去迎合,你莫非也被这狐狸精勾了魂?”
她当即就气的撸起袖子,上前就是一巴掌,“于小馨,我劝你嘴巴放干净一点,再胡说八道,说一句就扇一次。”
和于小馨同一个阵营的李欢,瞅见她打人,不干了,骂骂咧咧走上来。
“白露露,你不是古时候的奴才是什么,成天跟在赵初语身后,你看她理过你一次吗?”
“还有赵初语,她就是狐狸精,勾引学校那么多学长,还把好几对情侣弄到分手,和她同一个寝室,我都觉得脏。”
“啪——”
在李欢那个字刚落下,她又狠狠扇了一巴掌上去,这巴掌声响亮的让坐在书桌查找资料的初初都抬起头望向她们。
初初的眼神很冷很冷地盯着于小馨和李欢,撑开椅子,就站起来提步走向她们。
于小馨和李欢都像是被吓到了,两人神色慌乱,捂着脸脚步后移,虚张声势,“赵初语,你别上来。”
初初只看着她们,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做,就转头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。
那是第一次,初初与她对视,很认真地和她说:“露露,不必理会她们,肮脏的人看什么都脏。”
那一刻,她就知道她终于让初初接纳了。
当晚,四人寝分成了两个派系,彻底撕破脸皮,也不再装表面的和气。
白露露回想起过往,拉着赵初语的胳膊在傻笑,“初初,还好我当时没被你的冷脸吓跑。”
这么一想,初初和那个祁瑾安还真是高度相似,都一样冷的像冰块。
可其实她明白,初初就是外冷内热,心底很善良,要不然不会经常去南大没什么人经过的后门喂流浪猫。
她自己吃的明明吃的是白粥咸菜,却肯花钱买猫粮去喂那些被遗弃的小猫。
赵初语听到白露露的那句话,唇边蕴着一抹笑意,“嗯,能认识露露,是我的幸运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