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她心里又闪过一丝懊恼!她脸上痒的紧,在这个村里又没有一个相熟的人,唯一熟的就是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了。只是她这过敏得赶紧去治,不然脸上留疤就不好了。陆南望也垂眸望了她一眼,神色有些错愕!阮筝注意到了他的反应,不解问他:“刚刚你妹妹没有下去跟你说我酒精过敏吗?。”陆南望闻言,微微点头,声音暗哑:“说了。”他喝了酒,有些反应不过来,这会儿听她这么说,倒是想起来了。“我先去洗个澡,等会儿再带你去村医那里看看。”他语气淡淡道。
等她吃饱喝足,外面吵闹的声音逐渐变小。
她有些无聊的坐在床上,安静等着她那个便宜老公上来。
说起来,她那个便宜老公在小说中也是个着墨不多的边缘人物。婚后,更是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养殖场上,对原主也是没有多少关心。
而原主酒精休克醒来了后,性情大变,整天在家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,更甚的还跑到养父母家里去闹,几天不回家更是常事。
所以小说中原主的人缘在村里不好,村里人也不喜欢和她走近,丈夫一家更是对她爱搭不理。
后来原主溺亡,尸体都腐烂泡发了才被人发现,最后的丧事也是丈夫一家随便给办了,也做到了一个丈夫该做的责任。
“踏踏踏……”
沉闷稳重的上楼声响起,阮筝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。
“咯吱~”
房间门被打开,一道阴影从上面袭来。
阮筝没有抬头,余光却看到了一双被黑色裤子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。伴随着的还有几分酒气。
她忍不住屏住呼吸。
不过那道身影并没有在她面前停留,而是路过她走到了衣柜面前,打开衣柜翻了两下找出衣服,然后就要走。
阮筝看到他要离开,急忙拉住他的手,抬头问他:“你,你去哪里?”
说话的时候,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艳!
这就是书中描述的五大三粗的养猪佬陆南望?
那作者是不是对五大三粗有什么误解?
只见眼前的男人十分高大,目测185以上。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衫,身材十分完美。
至于长相……额,有种野性美。
他的胡子估计是好几天没有刮了,有些长,发型留了一个狼尾,只不过前面的头发被他胡乱的半扎在后脑勺上。
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被突然拉来结婚的匆忙感。
随即她心里又闪过一丝懊恼!
她脸上痒的紧,在这个村里又没有一个相熟的人,唯一熟的就是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了。
只是她这过敏得赶紧去治,不然脸上留疤就不好了。
陆南望也垂眸望了她一眼,神色有些错愕!
阮筝注意到了他的反应,不解问他:“刚刚你妹妹没有下去跟你说我酒精过敏吗?。”
陆南望闻言,微微点头,声音暗哑:“说了。”
他喝了酒,有些反应不过来,这会儿听她这么说,倒是想起来了。
“我先去洗个澡,等会儿再带你去村医那里看看。”他语气淡淡道。
阮筝看到他一脸冷淡的样子,心情像一颗饱满的气球,一下子泄了气。
闷闷回他:“哦,那你快点。”
“我也想洗。”然后补充道。
现在的天气有些热,再加上今天出了一身汗,身上有种黏腻感,不洗澡她今晚可能睡不着。
陆南望似乎也想起了什么,低声说道:“你等一会儿。”
说着放下手中的衣服,走了出去。
她听到了他走下楼的声音,不多时又听到了上楼的声音。
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男人的声音响起:“你去洗吧!就在隔壁。”
哦,原来是下去提水了。
说完他拿起床上的衣服,走下了楼。
阮筝这才发现,房间的隔壁就是洗澡房。她打开自己今天带过来的行李箱,拿起件水蓝色的裙子,满意的过去洗澡了。
洗澡房只有一块香皂,看起来是用过的,只是不知道是洗澡的还是洗头,她不敢用。
热水已经兑了冷水,水温刚刚好。因为身上有疹子,她不敢用力洗搓身子,所以随便用热水冲洗一下就可以了。
等到她洗完回房间的时候,陆南望还没有回来。
她只能坐下等他,洗完澡皮肤有些干燥,她又抹了点身体乳。
一进屋子,陆南望就闻到了一股馨香味,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,然后看到正在收拾瓶瓶罐罐的阮筝,他眉头又舒展开来了。
阮筝听到动静,回头看了一眼,就看到了自己的便宜老公穿着大短裤,白色背心,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。
她的眼神忍不住乱瞟了起来。
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,怪尴尬的。
只是这便宜老公长得可真好看!
陆南望拿起钱包,“走吧,晚点村医那就要关门了。”
“哦。”
乡下的泥路坑坑洼洼,陆南望走在后面打着手电筒,阮筝走在前面,两道影子重叠在一起。
老村医坐在院子乘凉,看到来了人起身,问:“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酒精过敏。”
老村医凑近了点看,又把了一下脉,道:“没什么事,拿点药膏回去擦几天消下去就好了,不要用手抓,不然以后会留疤的。”
听到没什么事,阮筝率先松了一口气,她是真的怕会留疤。
陆南望付了钱,两人又沉默原地返回。
看着那张床,想到今晚是两人的新婚夜,阮筝心里莫名紧张,磕磕巴巴说道:“那个,我先睡了,晚安。”
说完麻溜上床,闭上眼睛,直挺挺躺在里侧。
陆南望看着她那不停颤抖的眼睫毛,无声笑了一下。
然后伸手关了灯。
感受到没了灯光,阮筝松了松身子,偷偷睁开眼睛往陆南望身上看去。
不过因为屋里太黑了,什么也看不见,她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。
今天她睡了比较多,这会儿有些睡不着,索性闭眼假寐了起来。
或许是因为晚上的缘故,这会儿阮筝的听觉格外的敏感。
尽管陆南望的脚步声已经放的很低了,但是阮筝还是能很清晰的听到他走了出去,然后又走了回来,关门声音也很小。
她还能听到他走到了床边,然后轻轻躺在旁边。
阮筝手指紧紧地捏了捏身上盖着的被子。脑子里胡乱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听说第一次会很痛。
书上说陆南望那方面不太行,他会不会做到一半就萎了?从此一蹶不振?
听说男人第一次只有三秒?陆南望会不会连三秒都没有?
就在她想着想着的时候,一旁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。
阮筝:……???
What??
他,他睡着了?
他不会是真的不行吧?
一时间,阮筝的心里五味杂陈了起来。
但是心里又难受,让她年纪轻轻的就活守寡。
以前她就听说过了,女人那方面很久没有得到舒缓,身体很容易出现问题。
这么一想,她轻声叹了一口气。
没一会儿,她的睡意就上来了,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陆南望,就睡了过去。
半夜,睡在一旁的陆南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