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南望额角的青筋暴跳,直接横踢了他一脚,然后转身去了办公室里面补觉,浑然不管身后跳脚的兄弟。---阮筝急急忙忙的起床洗漱,先给脸上抹了药,然后再给自己随便编了一条鱼骨辫,换上一条红色的裙子,才走下楼。楼下婆婆和一位婶子在聊天,看到她下楼连忙走了过来,“筝筝啊!早饭在厨房给你温着,你去吃哈!”然后又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的脸道:“哎哟,你说你这孩子,酒精过敏就不要喝酒嘛!这搞得脸上都是红点点的,以后会不会留疤啊?”
第二天早上,床上的人睡得七扭八歪的,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,一张大床全都被她霸占了。
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,外面树上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。
阮筝没有被公鸡的鸣叫声叫醒,反倒是被小麻雀的声音唤醒了。
她缓慢睁开了眼睛,看着这灰白的天花板,一时没有回过神来。
楼下传来声音:“姜华啊!快开门,我来还你盆子了。”
“哎哟,不急的嘛!快,进来坐坐。”院子大门打开的声音响起,另一道女声响起。
“怎么没有见你儿媳?还没有起床?”
陆母笑道:“害,年轻人,昨晚tຊ累了,让她多休息休息。”
阮筝猛的清醒了过来,她昨天结婚了。
她偏头看向旁边,那便宜老公不在,应该是去忙了。然后又看到自己的睡姿,她生无可恋了起来。
昨晚自己没有踹人吧?!?
她睡觉的姿势不好,颇有一种乾坤大挪移的感觉。
只能祈求昨晚自己睡觉老实点,别影响了别人睡觉。
另一边养猪场。
陈知事看着一脸萎靡不振的陆南望,用肩膀撞了撞他,调笑道:“望哥,昨晚没休息好?啊!!也对,昨晚毕竟是新婚夜,弟妹又长得那般的如花似玉,你能休息好才怪。哈哈哈……”
陆南望想到昨晚那睡觉不老实的女人,脸都黑了一半。
昨晚半夜,那女人对自己是又打又踹的,这也就罢了,后面对着自己是又摸又抱的,都把他摸出火来了。
要不是知道她是睡着的,他还以为她是故意折磨自己的。
后来实在受不了了,自己就在地上打地铺将就了一晚上,才能安静的睡了一会儿。
今日来又被兄弟打趣,他这狗屎一般的心情,直接一点就炸。
“滚!”
陈知事见他脸上有些难看,笑的更加放肆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望哥,瞧你这暴脾气,该不会是昨晚欲求不满吧?!哈哈……”
陆南望额角的青筋暴跳,直接横踢了他一脚,然后转身去了办公室里面补觉,浑然不管身后跳脚的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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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筝急急忙忙的起床洗漱,先给脸上抹了药,然后再给自己随便编了一条鱼骨辫,换上一条红色的裙子,才走下楼。
楼下婆婆和一位婶子在聊天,看到她下楼连忙走了过来,“筝筝啊!早饭在厨房给你温着,你去吃哈!”
然后又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的脸道:“哎哟,你说你这孩子,酒精过敏就不要喝酒嘛!这搞得脸上都是红点点的,以后会不会留疤啊?”
昨天她也只是听了女儿提了一嘴,但是那时候自己还忙着,听到女儿说已经和儿子说了,就没有上去多问了。
如今一看这满脸的红疹子,这还挺严重的啊!
阮筝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名义上的婆婆。看着絮絮叨叨的美人婆婆,心中不禁感叹一句:这一家子的基因真好!
感受到婆婆眼里真心实意的心疼,笑着安慰道:“妈,没事,就是有点痒,村医开了药,过几天就会消了。”
陆母点头:“好好好,没事就好没事就好。”
昨天一脸的红疹子,还特别痒,今天睡醒后,红疹子消了很多,也没有那么痒了。
陆母:“行,你要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,你就和妈说啊!都是一家人,不用客气。”
阮筝心头一暖,点头应好。
坐在客厅的婶子朝她说道:“这就是南望的媳妇儿吧!昨天忙没有见到,今天可算是见到了。”
刚刚她在一旁已经听到了个大概,也知道了她脸上的红疹子是因为过敏,所以并没有多问。
陆母听到她的声音,哎哟了一声,忙道:“差点忘记介绍了,筝筝,这是你周婶,就住咱家隔壁的。”
然后又对着周婶介绍:“芳芬,这是我儿媳,阮筝。”
阮筝乖巧的朝着周婶打招呼:“周婶。”
周婶连连嗳了几声。
陆母带她去了厨房,把饭菜端了出来,嘱咐两句就出去继续和周婶聊天了。
阮筝看着桌上的包子白粥咸菜和一些昨晚吃剩的剩菜,果断选择吃了个包子和白粥配咸菜。
吃饱洗了碗走出去,陆母还在和周婶聊的津津有味。
聊天内容她不是很感兴趣,索性走了出去。
不走出去不知道,一走吓一跳。
陆家的房子很大,一共两层,房子前面有一个大院子,院子被红砖围了起来,中间有一个大铁门。
院子左侧种有两棵树,看叶子应该是荔枝树,树下放了一个石桌,夏天可以坐在树下乘凉。
院子的右侧一半开了荒种了点蔬菜,另一半堆放着一些柴火,看起来整理的很干净整齐。
院子中间很空旷,可能是昨天办喜事的缘故,地上有些油腻腻的。
这房子看起来还很新,应该是这一两年新建起来的,估计没有个大几千是建不起来的。
而陆南望的父亲早些年就已经去世了,也就是说这房子全都是陆南望一砖一瓦挣来的。
阮筝不由的感叹一句:她的养殖佬老公真有钱!
“嫂子,你起来了!”陆南婷看到她,高兴的打着招呼。
当看到她头上编的辫子,双目晶亮。
嫂子的辫子编的真好看!
阮筝笑的温柔:“南婷。”
陆南婷走过来挽着她的手,眼睛时不时的盯着她的辫子,最后小声说道:“嫂子,你的辫子编的真好看!”
阮筝愣了一下,然后看到她眼中的渴望,轻笑道:“你要是喜欢,我给你编一个。”
陆南婷双眼放光的看着她:“真的可以吗?”
她今年才十七岁,正是爱美的年纪,看到好看的东西总是忍不住想要试一试。
这会儿听到嫂子可以给她编这个好看的辫子,眼中的喜意便也掩藏不住。
“可以。”
得到确切的回答,她兴奋的跑到了屋子里拿出镜子和梳子给她。
阮筝帮她把头发解开,梳顺了头发就给她编了起来。
不一会儿,陆南婷美滋滋的照着镜子,满意极了。
她夸赞:“嫂子,你手真巧,会编这么好看的辫子。”
阮筝笑道:“你要是想学,我可以教你。我还会很多辫子的编法。”
陆南婷闻言,兴奋的立马点头:“我要学,嫂子你教我。”
于是陆南亭找了一个小女孩过来,一个早上就缠着阮筝学习编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