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静初应激般转过头,穿着军装的程骆宇正抱臂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。见她苏醒过来,程骆宇才悄悄松了口气,拿起床头柜上的铁饭盒,打开了递给她:“这是我刚刚从医院食堂打回来的白粥,加了白糖的,你喝点吧。”夏静初愣愣地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饭碗,闻着白粥的米香味,她只觉得有些恍惚:“我,我住了多久了?”程骆宇拿起地上的暖水壶,闻声回答:“一个晚上,你没什么事,医生说就是惊吓过度,再加上之前操劳过度。”
夏静初见那歹徒躺在地上奄奄一息,死死地拽着程骆宇的衣角。
她也说不清那一刻是害怕程骆宇把人打死了的恐惧更多,还是刚刚险些被侵犯的恐惧更多,她只是颤抖着问:“程骆宇,他,他死了吗?”
程骆宇冰冷残酷的视线扫过那个歹徒,冷声道: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,他死不了,就是受了点苦头。”
夏静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悬挂的心稍稍一放松,方才的紧张和后怕又一股脑涌上心头,她刚想要说话,刚准备问问程骆宇为什么会在这里,便一口气梗在喉咙。
夏静初晕了过去。
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幕,她看到了程骆宇紧张的面容。嘴型一张一合,大喊着:“夏静初!”
……
等夏静初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在医院里了。
此时,天色大亮。
“你醒了?”
不等夏静初将混沌的思绪理清,她便听到一道略带疲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夏静初应激般转过头,穿着军装的程骆宇正抱臂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。
见她苏醒过来,程骆宇才悄悄松了口气,拿起床头柜上的铁饭盒,打开了递给她:“这是我刚刚从医院食堂打回来的白粥,加了白糖的,你喝点吧。”
夏静初愣愣地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饭碗,闻着白粥的米香味,她只觉得有些恍惚:“我,我住了多久了?”
程骆宇拿起地上的暖水壶,闻声回答:“一个晚上,你没什么事,医生说就是惊吓过度,再加上之前操劳过度。”
夏静初轻轻地点了点头,她又想到了什么,又问:“那,昨天晚上那个……”
又想到了昨晚,夏静初的表情变得有些苍白。
她欲言又止,但是程骆宇却明白了她的意思,当即回道:“你放心,昨天那个人我已经交给公安了,他现在应该还在公安手里接受盘问。”
听到这里,夏静初才微微松了口气,有了吃饭的心情。
“你慢慢吃,我去给你打点水。”程骆宇见她开始吃饭,这才起身,拿着暖壶走了出去。
夏静初看着他逐渐远去的挺拔背影,轻轻地抿了抿唇,只觉得心情有些复杂。
这样的程骆宇,是她过去从未见过的。
将她照顾得如此周到,甚至有几分殷勤……
林秀和表情有些变化,最后还是没说什么。
她的白粥吃了三分之一,程骆宇提着暖壶走了回来。
“我感觉我现在没什么事了,我今天可以出院吗?”夏静初见他回来,于是放下了手里的碗,轻声问道。
程骆宇表情不变:“医生说,你最好能多住几天观察一下。怎么了,你有什么急事吗?我可以去帮你做。”
夏静初的表情微变,她摇了摇头,坚持道:“我觉得我没什么事情,我今天就要出院。”
“不行。”程骆宇的态度更强硬,他放下了暖壶,将一杯温水递给了夏静初,用稍显冷硬的声音安抚了一句,“听医生的话。”
如果这是在以前,夏静初一定会觉得甜蜜,但如今,她只觉得烦闷。
夏静初没有伸手去接程骆宇递过来的水,冷淡的说:“程骆宇,你现在是在用什么样的立场和我说话?我现在是一个独立的成年人,我有权决定我是出院还是继续住院。”
说着,夏静初就要翻身下床。
但是程骆宇的表情却变了,他的喉结滚了滚,伸手按住了夏静初的肩膀,表情变得有些沉:“我是你的丈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