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根本就没有生你的气。”还不等陆今安眼中的喜悦升起,陶南初就一字一句开口:“因为你在我心里已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,我又何必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呢?”陆今安的笑,就像是被钉子给钉住,僵硬地凝固在他的脸上。他的心,仿佛被利刃刺穿,痛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他嘴角艰涩地扯出了一丝弧度,仿佛是在哀求,又仿佛是在无奈。他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:“南初,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?你这样说,我心里好难受……”
陆今安连忙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的南初,是我之前对感情太随意了,你对我的好,我也理所当然了,你骂我的,打我的,我也都认了。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?”
陶南初冷眼看着他。
“我根本就没有生你的气。”
还不等陆今安眼中的喜悦升起,陶南初就一字一句开口:“因为你在我心里已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,我又何必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呢?”
陆今安的笑,就像是被钉子给钉住,僵硬地凝固在他的脸上。
他的心,仿佛被利刃刺穿,痛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嘴角艰涩地扯出了一丝弧度,仿佛是在哀求,又仿佛是在无奈。
他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:“南初,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?你这样说,我心里好难受……”
然而,陶南初看着他这个样子,却没有任何的心软。
她的眼神冷漠地就像冰冷的利箭,直直地射向他的内心。
“你难受跟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她毫不客气的质问,丝毫不在乎他的想法。
陆今安的脸色,变得更加难看,笑容彻底挂不住了。
他眼睛通红,充满了痛苦和无奈,他盯着陶南初,从身后缓缓拿出一幅画。
他的声音充满了哀伤和无奈:“南初,你还记得这个吗?当初你一直求我给你画一副,现在我给你画了。”
陶南初咬着嘴唇,看着陆今安手上的她的肖像画。
当初,她担心陆今安不吃饭,给他送早饭到寝室,却看到他寝室的床位有一副画着魏甜玥的画。
那时她心中一阵酸涩,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。
还记得她一直求着他,给他画一副属于她的画。
然而,他忙着和室友打游戏,被她的求得不胜其烦,没好气地说:“别闹了!没看见我在打游戏吗?想要画我给你转点钱,你找别人给你画去!”
她瞬间就被气得红了眼眶,质问他:“凭什么你可以给魏甜玥画,就不能给我画?”
她到现在还记得他的回答:“甜玥不一样,你别和她比。”
陶南初缓缓抬起头,眼中的冷冽几乎溢出眼眶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
等她已经彻底放下了,他才给她画,这样迟来的神情她不需要!
早干嘛去了?忙着跟魏甜玥搞暧昧么?呵呵。
陶南初眉头紧紧蹙起,不耐烦道:“麻烦你以后少在我公司出现,这会影响到别人对我的看法,给我造成困扰。”
她到现在还记得入职第一天,在厕所里听到的两个女职工嘀咕别的闲话,简直不堪入耳。
她可不想因为这个也被人说是被包养之类的话。
陆今安的手缓缓的垂下。
那一副他期待之下画的画也掉落在地上,被砸陷了一个角,就像是他原本完整的心,失去了一个角。
陶南初不管陆今安的情绪有多糟糕,转身加快步伐离开。
她都搬出学校了,还要纠缠她,真是惹人厌烦!
陶南初的脚步重重地踏在冷硬的路面上,心中的怒火随着每一步的踏动而翻滚升腾。
她越想越气,恨不得转身回去给陆今安几个响亮的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