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江州年轻时除了长得帅、嘴巴甜,狗屁本事儿没有,倒是姚莉,妥妥的高门千金,她老子是主管锦城治安和维稳的一-把手,当年要不是姚莉老子的关系,楚江州不可能借势开公司,还把生意做得如火如荼。足足有三年没有再见过我这位父亲,他除了鬓边生了几缕银丝,倒是风采不减当年。他走过来,热络的唤着我“笙笙”,说刚才有单生意需要他处理,下来晚了。我无所谓他是有生意要忙,还是故意晾着我,既然他下来了,我也不再拐弯抹角,直接了当的问:“有什么话,你不妨直说。”
我心情大好的离开。
虽说这么一闹,不见得能影响到两人什么,但感情最经不起推敲,一次不够就两次,两次不够就三次,闹得次数多了,感情早早晚晚会出现裂痕,一旦裂痕加深,分手不过是时间的问题。
楚梵被我摆了一道,她很快就坐不住了,我第二天上班,就被杂志社告知要和我解除劳动合同,今天就去办理相关手续。
拿着赔偿金回到出租房,我没有茫然,也没有愤怒,楚梵这么做,反而激起了我要和她斗到底的决心。
接下来半个月,我每天都会给周邺安发我穿情趣内衣的照片,向他问候早安、晚安,哪怕他不给我回消息,我也例行公事一样不厌其烦。
周六中午,我出乎意料的接到了楚江州的电话,电话接通,他一改之前不认我这个女儿的强硬态度,亲切地邀请我到家里做客,说他都不知道我大学毕业以后,一直在锦城工作。
楚江州和楚梵母女一样,憋不出来一个好屁,他喊我回去,是不是鸿门宴不好说,但绝对没有好事儿。
我琢磨了一番,没有拒绝,还摆谱说要吃澳龙和帝王蟹,楚江州似怕我不去,连连应声说好。
下午四点,我空着手去了楚家。
楚家别墅位于锦城南郊,依山而建,三面环水,周围住的,都是锦城政商两界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我进门后,楚家保姆第一个没有给我好脸,哪怕给我拿拖鞋,都要弄出来动静。
我也不惯病,让保姆给我倒水喝,在她不情不愿给我递水杯时,我故意把水洒到她身上,由着她像是跳脚的小丑大喊大叫。
“乱叫什么呢?”
姚莉穿着一身订制的玫红色镂空蕾丝连衣裙,站在楼梯口,双手抱臂,高姿态的看着楼下的一幕。
保姆怯生生的唤了声“太太”,说我故意拿水泼她。
姚莉目光扫向我,眼里是说不出的嫌弃。
我无所谓姚莉怎么看我,微微一笑,“姚姨,你家保姆这么能颠倒黑白呢?她办事不力,却往我身上推卸责任,我可不是软柿子,可以由着她往我身上泼脏水。”
姚莉听出我话里有话,不过她没有说什么,只是让保姆赶紧把地收拾干净。
她一点下楼的意思都没有,说了句“你爸在楼上打电话,等会就能下来”后,转身回了房间。
约莫过了十分钟,楚江州才匆匆下楼。
楚江州年轻时除了长得帅、嘴巴甜,狗屁本事儿没有,倒是姚莉,妥妥的高门千金,她老子是主管锦城治安和维稳的一-把手,当年要不是姚莉老子的关系,楚江州不可能借势开公司,还把生意做得如火如荼。
足足有三年没有再见过我这位父亲,他除了鬓边生了几缕银丝,倒是风采不减当年。
他走过来,热络的唤着我“笙笙”,说刚才有单生意需要他处理,下来晚了。
我无所谓他是有生意要忙,还是故意晾着我,既然他下来了,我也不再拐弯抹角,直接了当的问:“有什么话,你不妨直说。”
这么久的时间都对我不闻不问,我才不信他是大发善心,喊我回来一叙父女之情。
楚江州似乎有很多铺垫的话要说,我问的直接,他倒是不知从何说起。
干笑了两声,他才说:“笙笙,你这老大不小的了,爸爸听说你还没有在交往的对象,就想给你介绍个男朋友。”
说着,他叽里呱啦的给我介绍对方的情况。
鬼才会信楚江州能这么好心的给我介绍对象。
意识到些什么,我打断他:“楚梵告诉你的,我还没有男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