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近欢也没有想过,只是答应了他看电影的请求,他就能如此开心。心口好像也有些发涨,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但这种感觉她并不排斥。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:“嗯,那我先上去了。”陆既私心想跟她多待一会儿,可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只好点头:“明天我来医院接你。”徐近欢没拒绝,应了一声就上了楼。陆既抬头看了一眼,三楼房间的窗台上摆着几盆花,都开得正好。他脑中兀地出现徐近欢拿着水壶在床边浇花的画面,不自觉露出笑容。
陆既愣了好一会儿,才忍不住几步跨到徐近欢面前。
他抬手想要拉她,却克制地将手收了回来。
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。
反复几次,最后他偏过头,让徐近欢只能看见他泛红的耳尖:“我很开心。”
他声音比较轻,但能让徐近欢清清楚楚地听见。
徐近欢也没有想过,只是答应了他看电影的请求,他就能如此开心。
心口好像也有些发涨,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
但这种感觉她并不排斥。
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:“嗯,那我先上去了。”
陆既私心想跟她多待一会儿,可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只好点头:“明天我来医院接你。”
徐近欢没拒绝,应了一声就上了楼。
陆既抬头看了一眼,三楼房间的窗台上摆着几盆花,都开得正好。
他脑中兀地出现徐近欢拿着水壶在床边浇花的画面,不自觉露出笑容。
那一定是很美好的画面。
在不久之后的将来,他定然能看见。
他又站了一会,算时间徐近欢应该已经回到了家里,他才转身离开。
第二天,因为之前白清薇的事,徐近欢停职了一段时间,这一天是她重新回到医院的日子。
因她是国外留学回来的人才,技术方面几乎是国内独一份的存在。
许多重症病患可以说是慕名而来。
好在她本来就为上安市的任务将这些天的工作提前安排好,复职第一天她还算游刃有余。
检查完最后一个患者的情况,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,刚刚好。
她换下白大褂,出了医院,就看见陆既同最开始那天一样靠在那里。
她直接走了过去。
听见脚步声,陆既看过来,见是她,脸上的郁色顷刻间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笑意。
“吃饭了吗?还有时间。”
徐近欢没有注意到他神情的变换:“在食堂吃过了,我们直接去电影院吧?”
说完,她就直接朝影院的方向走。
陆既也抬腿跟了上去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,电影院距离本就不远,很快就到了。
影院的门口挂着很多电影的海报,徐近欢一一扫过去,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电影。
她随意选了一部片子,两人买了票,又等了一会,便进了放映厅。
厅内的光线并不算昏暗,一排排的座椅整整齐齐。
徐近欢和陆既的座位在靠后排的地方,刚坐下,放映厅的灯光就熄灭,紧接着,前方的荧幕上就出现了画面。
徐近欢下意识眯了眼。
下一秒,她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副墨镜。
顺着手臂,徐近欢的眼神落在陆既脸上,这是他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吗?
她心里瞬间像是被猫挠了一爪子。
见她不接,陆既直接倾身将墨镜给她带上:“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,不用不好意思。”
昨天跟徐近欢分开之后他就回了部队,当然也知道她这段时间在京市都做了什么。
白清薇被抓住关了起来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。
他倒是没想到白清薇居然会胆大到污蔑国家精心培养的高级人才。
这种人放在外面就是个隐患,他会想办法让白清薇永远出不来。
而徐近欢在报纸上发布的那些文章,他自然也都看见了。
全面了解了她的这个病之后,他便有心带了副墨镜,就怕她什么时候眼睛不舒服会难受。
荧幕的光并不算强,徐近欢一开始眯眼也只是一时不太适应厅里的灯突然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