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从前那个尉迟恭,不是穿越过来的人。看到所有人都看着她,孟朝颜轻轻皱了皱眉。其他人也不是傻的,明显感觉公主有些不悦了,便将视线又重新投到了前面的尉迟恭身上。短暂介绍后,尉迟恭也入了座。还是从前那个位置。孟朝颜看着莫名有些恍惚。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穿越而来的尉迟恭。可看到他待着记忆中熟悉的位置时,孟朝颜的呼吸又是一凝。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到哪痛苦的半年折磨。孟朝颜面色白了白,心中暗道,远离他就好了。现在他们也没做坏事,但父皇也对他们有所戒备了。
四目相对,孟朝颜心脏猛然一跳。
恐惧与恨意在瞬间交织在一起,她的表情微微一变。
可是看到尉迟恭有些清澈的眼神时,她突然松了一口气。
还是从前那个尉迟恭,不是穿越过来的人。
看到所有人都看着她,孟朝颜轻轻皱了皱眉。
其他人也不是傻的,明显感觉公主有些不悦了,便将视线又重新投到了前面的尉迟恭身上。
短暂介绍后,尉迟恭也入了座。
还是从前那个位置。
孟朝颜看着莫名有些恍惚。
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穿越而来的尉迟恭。
可看到他待着记忆中熟悉的位置时,孟朝颜的呼吸又是一凝。
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到哪痛苦的半年折磨。
孟朝颜面色白了白,心中暗道,远离他就好了。
现在他们也没做坏事,但父皇也对他们有所戒备了。
那些事不会发生的。
前世种种如同鬼魅,一直纠缠着她,她不断安慰自己,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。
直到夫子提出一个问题后,孟朝颜的身体又突然僵住了一秒。
当年,她与尉迟恭有了交集就是因为这件事情。
夫子又说出了同当年一样的问题。
孟朝颜脑子里瞬间记起那一天的画面。
夫子问道:“大理寺卿之子尉迟恭,可否简论我邦之地理形势发展之影响?”
这时的尉迟恭刚刚穿越过来,对大梁全然不熟悉,自然是答不出来的。
尉迟恭面露难色,嗫嚅许久也未能给出答案。
此时,旁侧的几位学子嘴角微微上扬,小声议论。
“这般简单之问题都无法作答,真乃愚笨至极。”
一位身着锦衣的学子悠悠开口,话语中满是嘲讽之意。
“实非读书之才。”一人点点头应和道。
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言辞文雅却如尖刺般扎人。
看尉迟恭面色涨红如霞,眼中满是羞愤与无奈,向来正义的孟朝颜坐不住了。
“同在书院求学,本应相互扶持,你们却在此仗势欺人,实在有失读书人的风范。”
她柳眉紧皱,面露不悦地看着那几个说话的学子。
见孟朝颜说话,哪些议论声也都停了下来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尉迟恭对她有了好感,之后便有意无意的接近她。
尉迟恭相貌好,学习能力强,熟悉之后又告诉了孟朝颜他穿越的事情。
孟朝颜性子跳脱,也不害怕这些,反而因为觉得有趣,和尉迟恭相处得更多了。
一来一回之间,两人也生出了情愫。
思绪回笼。
这一世,孟朝颜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,眼神冰冷,并不打算再去干涉。
不管这个尉迟恭是谁,都与她无关了。
……
而就在刚刚,尉迟恭又感受到了来自心脏处剧烈的跳动。
可明明他已经死了。
自打他躺倒那隐蔽的角落之后,他就感觉自己的血液再疯狂的流淌。
身上的体温逐渐变冷。
他强撑着打开眼睛:“我还不能死啊。”
尉迟恭嘴巴嗫嚅着,可是只能发出不甚清晰的气音。
他还没有胜,他还没有护好孟朝颜的家国,他怎么能死呢。
尉迟恭挣扎着想爬起来,可是他做不到。
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强撑着,让自己不要死得太早。
恍惚间,他听见有人在说:“北塞退军了!”
心中最后的执念消失了,他别无所求了。
尉迟恭闭上了眼睛,坦荡的接受死亡的来临。
可是,现在,他居然活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