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言洲心一紧,又马上摒去那些回忆。不可能!根本不可能!他沉声警告:“告诉我,她在哪,否则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。”孟京廷眼神越发得冷:“祁言洲,你还要怎么折磨她才甘心?”祁言洲讥笑:“那是她的工作,你叫她出来,我就放过她。”“钱也好,工作也好,我都可以再给她。”语落,孟京廷彻底忍无可忍。孟京廷从怀中的纸盒子里拿来一本日记,狠狠砸在祁言洲身上,声音冰冷:“你好好看看,这些年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。颜舒棠叫他不要告诉祁言洲,可是孟京廷做不到。
“她不想见你。”
孟京廷冷漠开口,就要离开。
祁言洲拦住他,一字一句:“我问你,她在哪?”
孟京廷冷眼看他:“你和她什么关系?我有必要告诉你吗?”
祁言洲反驳:“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?她不想见我就亲自出来告诉我。”
孟京廷气笑:“当初我叫你来医院,你不来,现在又来纠缠什么?”
祁言洲罔若未闻,拿出那份账单,冷笑道。
“你是医生,就算做一份假账单也很容易吧?还真是煞费苦心。”
他绝不会相信,颜舒棠会真的患上了这么严重的病。
她分明看起来和平常人无异,除了……过分消瘦的身体,与偶尔苍白的脸。
祁言洲心一紧,又马上摒去那些回忆。
不可能!根本不可能!
他沉声警告:“告诉我,她在哪,否则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大。”
孟京廷眼神越发得冷:“祁言洲,你还要怎么折磨她才甘心?”
祁言洲讥笑:“那是她的工作,你叫她出来,我就放过她。”
“钱也好,工作也好,我都可以再给她。”
语落,孟京廷彻底忍无可忍。
孟京廷从怀中的纸盒子里拿来一本日记,狠狠砸在祁言洲身上,声音冰冷:“你好好看看,这些年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。
颜舒棠叫他不要告诉祁言洲,可是孟京廷做不到。
孟京廷直言:“因为你的那一巴掌,让她连做两场手术。”
“她不让我告诉你,可凭什么你能毫无愧疚感的活着?”
祁言洲没反应过来,那本日记“啪”一声落在地上。
他这才发现,那个纸盒子里装着的,似乎都是颜舒棠的东西。
她的手机、钥匙串……
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孟京廷手里?为什么装在一个纸盒子里?
祁言洲心狠狠一颤。
他猛然拉住离开的孟京廷,声音沙哑至极:“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孟京廷冷笑:“你往前走,电梯直达负一层,她就在那里。”
医院的负一层是——太平间。
祁言洲如遭雷击,僵在原地。
他皱眉喃喃:“……不可能,她又骗我。”
孟京廷弯腰捡起日记,强硬地塞进祁言洲手里,冷声:“那你为什么不敢去看?”
祁言洲明知道自己不该去的。
可是一双腿却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。
就像是为了证明给孟京廷看:你们骗不了我。
这个谎言,太过拙劣。
“叮——”
电梯门缓缓打开,一股冷气灌了进来。
祁言洲冷得一颤。
太平间内,一具盖着白布的身体孤零零躺在那里。
明明近在咫尺,祁言洲的脚却似乎被冻在了原地。
不知过了多久,祁言洲才一步步走上前。
不可能是她。
都说祸害遗千年,颜舒棠那样的人就该长命百岁才是。
可掀开白布,看清那人面容的一瞬,祁言洲的瞳仁骤缩!
是颜舒棠的脸,安详而恬静,就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看到那毫无血色的唇,触到她失去温度的冰冷肌肤,祁言洲心中似乎空了一块,慌乱至极。
祁言洲双目猩红,喉间干涩至极。
“颜舒棠!你别装了!快起来!”
“啪!”
这时,手里的日记本掉落在地上,摔的翻开,而上方的字迹赫然是颜舒棠的。
祁言洲的视线一瞬凝住。
“2021年5月2日,我被查出来白血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