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声道:“没你想到的那般严重。”身为天族公主,又与皓泽多年好友,我对这上清宫再熟悉不过。直直起身,走向摆放丹药的柜子。皓泽在我身后凉凉出声:“我早和你说那是邪术,会要你的命!”我身形一僵,故作轻松道:“所以,我来你这儿拿点仙丹仙草,补补身子。”浩泽见我不甚在乎的模样,警告我:“若是伤及灵根,就算再多仙丹仙草都救不回来。”我随口道:“我可是天族公主,这点伤还不至于伤到灵根。”
上清宫,云雾缭绕。
满室飘香的丹药殿里,我跟药仙皓泽相对而坐。
他一袭青袍,出尘俊逸,眉眼微沉。
“公主殿下,你脸色看起来更差了,是不是还在用心头血为墨淮胥做引修炼?”
我淡声道:“没你想到的那般严重。”
身为天族公主,又与皓泽多年好友,我对这上清宫再熟悉不过。
直直起身,走向摆放丹药的柜子。
皓泽在我身后凉凉出声:“我早和你说那是邪术,会要你的命!”
我身形一僵,故作轻松道:“所以,我来你这儿拿点仙丹仙草,补补身子。”
浩泽见我不甚在乎的模样,警告我:“若是伤及灵根,就算再多仙丹仙草都救不回来。”
我随口道:“我可是天族公主,这点伤还不至于伤到灵根。”
拿了东西,我转身要走,皓泽却叫住我:“把这个拿去,可修补你的灵根。”
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琉璃瓶,心情复杂。
半晌,我才重新开口:“谢谢。”
回到寝殿,我刚服下一颗皓泽给我的仙丹,墨淮胥就回来了。
我与他成婚数百年,可他这张脸,我却怎么也看不够。
他身形颀长单薄,墨黑色衣衫衬得他更显冷清,眉眼间没有一丝温度。
他明知我不喜他穿黑色,却还是日日身着黑袍。
我心里暗叹一声,他连一日都不肯顺着我的心意。
我还未咽下苦涩,他已经走到我身旁坐下。
他身上缠绕着浓郁的魔气,让我心猛地一抽。
墨淮胥和我大婚前,与魔族小殿下夜修菱两情相悦。
如今夜修菱被软禁在天界,他更是日日都要去见她。
我心中发堵,开口便问:“你又去见她了?”
他冷冷睨我:“怎么?堂堂神女想要言而无信?”
我知道,他这是在讽我不该干涉他的事。
成婚之后,我答应过不会过度干涉他的自由。
我被他刺得说不出话,下一瞬,便见他翻手,手中出现一只泛着寒气的玉瓶。
“修菱身体更差了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墨淮胥说完这句话,就紧盯着我。
我心间顿时划过苦涩,想起我们成婚前,他对我说过的话。
“我可以与你成婚,但你必须救修菱。”
夜修菱为魔尊挡下天君一击,心脉都受损。
而能救修元菱的,只有我的心头血。
这便是墨淮胥答应与我成婚的条件。
我看着墨淮胥无情的模样,和那只泛着寒气的玉瓶。
心头的苦涩翻涌不止,这数百年,他终是心中无我。
我缓缓抬手,生生剖开心口,抖着手将心头血引入瓶中。
玉瓶注满,我虚弱得伏在桌上。
墨淮胥眼中完全看不到我,眼中只有能救夜修菱的喜悦。
他直接拿起玉瓶,转身便朝外走。
我白着脸喘息,看着他的背影,心口的疼让我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。
“明日父君寿辰,不可不去。”
他的衣摆已经扫过门槛,脚步毫无停顿。
我重重低下头,闭着眼将泪意敛了下去。
翌日,墨淮胥与我同时前往寿辰祝贺。
刚落座,天君便望向墨淮胥:“本君听闻,昨日夜修菱突然昏迷,是淮胥救了她,可有此事?”
“朕还听说,此等事也不是第一次了,淮胥,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