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她想起自家后野蛮长出来的草药。她之前在后山割猪草碰上大雨被困住,淋了一夜发高烧,为了活命拔草药嚼着吃了,后来就退烧了!秦鸢赶紧出了门,她家近,跑着去半小时就能来回!后山坡度陡,又长着人高的也草,秦鸢不管不顾往里冲,脸都被划出了血口,终于找到了草药。她拔了几束赶紧下山。经过自家门口,跟起夜的秦母撞了个正着。秦母追上秦鸢薅住她头发,又打又骂。“你个丧门星还敢回来!你又回来给鸡下毒是吧!”
秦鸢僵在原地,嗡地一下,大脑白了一片。
宋鹤霁也说她是灾星。
她张了张嘴,想解释,嗓子却哽住了。
宋鹤霁跨过地上的饭盒,冲进了办公室,这回是连珍珍的话都不听了。
“嫂嫂……”
珍珍心疼看向秦鸢,替她委屈。
“是嫂嫂的错,我不该来的。”
秦鸢默默蹲下身,捡起地上的饭盒,是她给宋鹤霁添了麻烦。
或许她妈没说错,她真的是个灾星,才让宋鹤霁的生意黄了。
回家的路上,秦鸢惨白的脸没恢复一点血色。
被赶出的恐惧又占据了她的心头。
宋鹤霁肯定更讨厌她了,回家要赶走她的话,怎么办?
忽的,草丛中飞出一只野鸡径直朝秦鸢冲来。
秦鸢抬脚一闪,那野鸡竟撞晕在她脚边的石头上。
珍珍一脸惊喜:“嫂嫂,野鸡啊!”
看着晕死的鸡,秦鸢的心却更凉了。
自己真是个灾星,连野鸡碰到自己都遭殃了!
这天晚上,睡到半夜。
珍珍突然发起高烧。
她的病来得又急又猛,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。
秦鸢急坏了,卫生院离得远,等把珍珍送过去怕是人都烧坏了!
突然,她想起自家后野蛮长出来的草药。
她之前在后山割猪草碰上大雨被困住,淋了一夜发高烧,为了活命拔草药嚼着吃了,后来就退烧了!
秦鸢赶紧出了门,她家近,跑着去半小时就能来回!
后山坡度陡,又长着人高的也草,秦鸢不管不顾往里冲,脸都被划出了血口,终于找到了草药。
她拔了几束赶紧下山。
经过自家门口,跟起夜的秦母撞了个正着。
秦母追上秦鸢薅住她头发,又打又骂。
“你个丧门星还敢回来!你又回来给鸡下毒是吧!”
“我就知道你妹妹刚刚摔了腿就是你这个灾星闹的!”
秦鸢一把推开秦母。
“我没时间给你打!”
珍珍还在家里等她回去熬药退烧!
她头也不回往宋家村跑,任秦母在身后跺着脚骂。
“你死了才好,天杀的!”
秦鸢一路狂奔赶回来,宋鹤霁抱着昏迷的珍珍到了院门外。
秦鸢连忙上前,举起手上的药。
“宋鹤霁,这是退烧的草药,给珍珍吃了马上就能好!”
宋鹤霁只恨没手推远她。
“收起你的假好心!你给珍珍喂瘟鸡,她要是有个好歹你也别想独活!”
“瘟鸡?”秦鸢茫茫然直摇头,“我没有给珍珍喂瘟鸡!”
宋鹤霁才不信。
“你就是个灾星,现在立刻,马上滚出这个家,离我们越来越好!”
宋鹤霁说完,抱起珍珍往卫生院方向跑。
秦鸢追着宋鹤霁解释,却被他从牛车上推下去,重重摔在地上。
自己不是灾星,自己不想当灾星的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
珍珍在卫生院病房里醒来。
她睁开眼只看到疲惫的宋鹤霁,开口就问:“哥哥,我嫂嫂呢?”
宋鹤霁面色一沉,没好气。
“别提她!她喂瘟鸡给你吃,害你发烧,我把她赶走了!”
珍珍立刻坐起:“哥哥,嫂嫂没有喂我吃瘟鸡,我发烧是因为偷偷洗了凉水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