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。珍珍吃过药就午睡了。秦鸢刚想去洗衣服,却瞧见宋鹤霁带着人回来了。是那天早上来通知宋鹤霁机器好了的那个人,叫阿奇。宋鹤霁拿着小型机器和齿轮,坐在院子里和阿奇研究。聊了一会儿,他对站在角落里局促的秦鸢,温声开口:“秦鸢,麻烦你帮我做两个菜。”秦鸢忙不迭答应:“好!马上去做!”阿奇见状打趣起来:“辛苦嫂子了,哥,咱嫂子真贤惠!”宋鹤霁瞥了他一眼,声音凌厉:“要你多嘴!”
宋鹤霁愕然:“那院子里一地的鸡毛是怎么回事?”
珍珍忙不迭地说:“那是嫂嫂在路上捡回来的野鸡,嫂嫂以为它死了,本来想做给我们吃的,没想到拔了一半毛突然活过来就没杀掉。”
珍珍越说越着急,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了。
“嫂嫂怕我烧坏了,一个人跑去她家山上给我弄草药。”
宋鹤霁眸色一僵,脑海闪过秦鸢划出血的脸和她挥舞的草药。
自己真的误会秦鸢了?
这时,卫生院大夫进来病房,直向宋鹤霁道喜。
“奇迹啊,珍珍的检查报告出来了,她先天性心脏病竟然好了,连贫血都好了!”
“你给她吃什么?”
宋鹤霁不敢置信:“真的假的?我没给她吃什么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珍珍打断:“都是嫂嫂照顾的好,嫂嫂一来我的病就好了!”
宋鹤霁听着这话,陷入沉思。
……
宋家门外,秦鸢没有走。
她在宋家门口蜷缩了一夜,淋了一夜的雨。
她要等宋鹤霁带珍珍回来。
天色灰蒙蒙,她的心也是灰色,再也打不起一丝精神来。
自己或许真是灾星,珍珍本来好好的,无缘无故就生起了病。
她不怪宋鹤霁赶她,换作自己也会生气的。
她能理解的……
临近中午,秦鸢终于等到珍珍和宋鹤霁回家。
“嫂嫂!”
珍珍隔老远就叫了起来,她活蹦乱跳很有精神。
秦鸢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迎了上去。
“珍珍,你没事了吧?”
秦鸢一瘸一拐走到珍珍身前,想抱她却又收回了手。
她还是少碰珍珍要好,毕竟自己是灾星。
宋鹤霁看在眼里,告诉她:“珍珍已经彻底好了。”
秦鸢小心翼翼向他投去抱歉的目光。
宋鹤霁破天荒没有责怪她:“昨天是我没了解情况,气急了才发的火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是她听错了吗?宋鹤霁竟然跟自己道歉。
秦鸢愣了瞬,连忙摇头:“没,没有的。”
宋鹤霁不赶自己走,她就很知足了。
而且,本就是自己的错。
宋鹤霁没再多说,再次将珍珍交给她,嘱咐了一句。
“我还要去厂里一趟,今天没时间照顾珍珍,你记得让她按时吃药吃饭。”
说完,他从兜里掏出一小袋子药递给秦鸢,接着转身离开。
秦鸢握紧了药,抬手擦掉眼角不小心溢出来的泪。
她就知道,他是个好人。
当年他不顾生命危险救了自己一命,现在又给她一条活路,她要好好报答他。
秦鸢把泪憋了回去,拉着珍珍进了屋。
下午。
珍珍吃过药就午睡了。
秦鸢刚想去洗衣服,却瞧见宋鹤霁带着人回来了。
是那天早上来通知宋鹤霁机器好了的那个人,叫阿奇。
宋鹤霁拿着小型机器和齿轮,坐在院子里和阿奇研究。
聊了一会儿,他对站在角落里局促的秦鸢,温声开口:“秦鸢,麻烦你帮我做两个菜。”
秦鸢忙不迭答应:“好!马上去做!”
阿奇见状打趣起来:“辛苦嫂子了,哥,咱嫂子真贤惠!”
宋鹤霁瞥了他一眼,声音凌厉:“要你多嘴!”
厨房里,秦鸢抿了抿唇,暗喜消了大半。
宋鹤霁并没有真正接受她。
但能保持维持这样的关系,也就够了。
只要他再讨厌自己,想着离婚把她赶出去就行……
秦鸢猛吸了口气,走进后院。
她想着杀了那只野鸡打打牙祭。
她一手抓着野鸡,一手拿着刀,擒着野鸡的脖子刚准备下刀。
却被阿奇激声打断:“嫂嫂,这鸡你是从哪弄来的?”
秦鸢看了看手上的野鸡:“路上捡的。”
宋鹤霁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。
阿奇凑到野鸡面前仔细看了看,随后发出惊呼——
“这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朱睘鸟啊,拿去保护区能给不少钱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