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徐母没想到,雨儿还真有这本事,真的把徐仲霆从房里劝出来了。坐在餐桌上,徐母和几房姨娘都不安地看着面色无异的徐仲霆。以前这男人只是冷,现在还带了点阴。徐母觉得这肯定是和死人待久了的原因。她试探着开了口:“仲霆,如今你出来了,是不是也该让小鸢入土为安了?徐仲霆凉飕飕地看了她一眼:“生前没见母亲您多热心,怎么人死后母亲愿意操心了?”自己的儿子和自己说话张口闭口都是在找麻烦。
徐仲霆没什么反应,她又试探着继续说。
“雨儿看少帅如此,定是心疼少夫人得紧,不忍心将她埋土里,或者是泡在水银里,咱们就去找那东西,让少夫人尸身不腐,少帅也能睹物思人。”
徐仲霆面容和缓了些,伸手将雨儿扶了起来。
说话却是平静又带着狠意的语气:“如果没有用,你也不用活了。”
雨儿一双手汗涔涔的。
现在的徐仲霆可以说是喜怒无常,下手也没轻重,或者说就是想把人往死里弄的。
……
徐母没想到,雨儿还真有这本事,真的把徐仲霆从房里劝出来了。
坐在餐桌上,徐母和几房姨娘都不安地看着面色无异的徐仲霆。
以前这男人只是冷,现在还带了点阴。
徐母觉得这肯定是和死人待久了的原因。
她试探着开了口:“仲霆,如今你出来了,是不是也该让小鸢入土为安了?徐仲霆凉飕飕地看了她一眼:“生前没见母亲您多热心,怎么人死后母亲愿意操心了?”
自己的儿子和自己说话张口闭口都是在找麻烦。
徐母觉得不痛快: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汝鸢是死于意外,是我逼死的呢。”
这话无疑是拿汝鸢的死,直直往徐仲霆心上扎了一刀。
他没说话了,也没什么动作,只是餐厅的氛围又冷了好几分。
三姨娘娇娇柔柔的嗓音,说出的话却和刀子一样:“你们母子俩有什么好吵的,少帅要有意见,把整个帅府的人都杀了,给汝鸢陪葬好了。她病了三年,病得快死了都没人知道,这帅府根本没人关心她,除了那个小丫头漱桦。”
“可还不是给少帅杀了?她唯一的亲人也被少帅炸死了,自己又一身病,还有什么活头?要追根溯源,女人不还是死在男人的不爱上。”
徐母厉声喝止她:“够了,三姨娘,你少说几句也不会多你口饭吃!”
三姨娘没事人一样的嘻嘻一笑:“哎哟,夫人又嫌我话说多了,实话刺耳了,我不说了便是。”
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。
众人看着徐仲霆还端了一碗饭菜上去,又忍不住地遍体生寒。
这徐少帅不会是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吧?
待徐少帅和徐夫人下桌,吃得如坐针毡的几个人,吃完后又躲回房间里。
雨儿咬牙切齿,但也又怒又怕。
不甘的一眼后,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。
徐大帅出去应酬,灯红酒绿了三天。
汝鸢死得太轰动,都从安城传到了远在澧城的徐大帅的耳朵里。
他怒气冲冲地回来时,就看见自己儿子正在将自己的血喂给床上了无生机的汝鸢。
面对一个死人,他甚至一脸柔情。
这场面冲击力太大,让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徐大帅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。
“徐仲霆!你这是在干什么?为了个女人,你是什么都不要了吗?!”
可他对自己父亲的话置若罔闻。
他微笑着,眼神和话语间却隐隐带着些痴狂:“这是让我的小鸢,能找得到回我身边的路。”
“她生是我的人,死,也该是我的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