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尘渊一向君子端方,自然不会故意抓她手腕。她虽有些受惊,但对先前她白尘渊的印象却很好,因此并不计较。柳宁低着头,将羽剑递给白尘渊,就要离开。谁知白尘渊突然叫她:“柳娘子。”柳宁闻言,愣了愣,回过身来,疑惑地看向白尘渊。白尘渊突然有些不自在,他侧过脸,清了清嗓子,道:“我这儿……有个人要做件衣裳,可否请柳娘子代替她让我量个尺寸?”柳宁闻言,愣了愣,疑惑道:“可我……”白尘渊低下头,道:“那人是想要为了自己夫人定制衣服,只带了画像,他的夫人,身形与柳娘子相仿。”
白尘渊的手很烫。
柳宁吓了一跳,赶忙站稳身子,从他手中抽回手腕,后退两步,低头道谢。
白尘渊也回过神来,他看了眼柳宁,脸上露出歉意,道:“抱歉,我方才一时情急……”
柳宁摇了摇头,表示无碍。
白尘渊一向君子端方,自然不会故意抓她手腕。
她虽有些受惊,但对先前她白尘渊的印象却很好,因此并不计较。
柳宁低着头,将羽剑递给白尘渊,就要离开。
谁知白尘渊突然叫她:“柳娘子。”
柳宁闻言,愣了愣,回过身来,疑惑地看向白尘渊。
白尘渊突然有些不自在,他侧过脸,清了清嗓子,道:“我这儿……有个人要做件衣裳,可否请柳娘子代替她让我量个尺寸?”
柳宁闻言,愣了愣,疑惑道:“可我……”
白尘渊低下头,道:“那人是想要为了自己夫人定制衣服,只带了画像,他的夫人,身形与柳娘子相仿。”
柳宁明白了,白尘渊会制衣,她也曾为丈夫做过同样的事。
那时候她尚在闺中,有一次丈夫出门,她便按着丈夫的身段,亲手为他做了几套衣裳。
等丈夫回来时,她假作是让裁缝做的,只为了给他一个惊喜。
柳宁想起往事,神色微黯。
白尘渊看向她,心里也有些忐忑。
柳宁笑了笑,点了点头,道:“好。”
白尘渊是帮过她的人,又是个君子,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冒犯。
况且这沙沐场位置隐蔽,没什么人来,也不会传出什么闲话。
两人约好次日,在湖心亭见面。
柳宁走后,白尘渊低下头,看着手里的羽剑,脸色顿时难看起来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居然会对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生出欲念来。
次日,白尘渊坐在湖中央的小亭子里等着柳宁。
他今日穿了一袭白衣,更衬得眉目清隽,俊美无双。
他坐在桌前,手里拿了本书,书页打开,却没读进去半个字。
白尘渊坐了一会儿,终于坐不住,起身在桌案前整理起来。
他收拾着桌上上的书,一本本摆好,又掸去灰尘,明明这些事都有丫鬟来做,他却偏偏自己动起手来。
白尘渊这么收拾了一阵,终于听到外头传来丫鬟通报柳宁来了。
白尘渊心头微动,他放下手里的书,坐到椅子上,故作镇定地冲外喊道:“进来吧。”
柳宁应声而入。
她是从中院走过来的,走得有些快,脸上泛起红晕,额上还有些汗。
白尘渊见她来了,顿时觉得高兴,同时也有些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