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庆帝则是稳坐泰山,坐山观虎斗。他以手扶额,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群臣,又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李辰道,嘴角浮现一丝冷笑。良久之后,朝会时间结束。庆帝的目光扫视群臣,淡淡询问道:“时间差不多了,诸位爱卿可还有要事上奏?”“若是没有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庆帝的声音落下,群臣一言不发,想来是没人上奏了。“那好,退朝吧。”“对了老三,今天是你第一次参朝议政,可有什么感想啊?”临到最后关头,庆帝忽然看向李辰道,问了这么一个问题。
一些小事,庆帝直接就能做出决定。
而一些大事,庆帝不想一言决断,就让诸位大臣商议决定。
就比如昨夜范贤暴打郭宝坤之事,也被礼部尚书郭悠之当面告了一状。
“启禀陛下,小儿郭宝坤昨夜被司南伯之子范贤打成重伤,现在还卧床不起,还望陛下为臣做主啊。”
礼部尚书郭悠之跪在地上,哭喊告状。
“哦?还有这种事情。”
“司南伯,是真的吗?”
庆帝故作不知,看向司南伯范建问道。
范建出列回答道:“回禀陛下,范贤昨夜没有回家,臣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所以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。”
“但臣的儿子臣知道,范贤秉性纯良,绝不会无缘无故殴打他人,臣可为范贤作保。”
说着,范建看向郭悠之说道:“郭大人,你怕不是寻错了真凶?告错了人吧?”
眼见范建睁着眼睛说瞎话,郭悠之气得浑身发抖,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范建虽然只是一个户部侍郎,但却是有爵位在身的,因为他与庆帝的关系非比寻常。
有着这层关系在,哪怕他是礼部尚书,官位比范建还大一级,也奈何不了范建。
庆帝平静道:“郭宝坤怎么说也是宫中编撰,既是朝中官员,被人打成重伤,自然是要追查到底的。”
“此事就交给京都府衙去办吧。”
“是,微臣遵旨!”
庆帝已经发话,范建和郭悠之都退回官员队列之中。
其实打人的是谁,在场之人都心知肚明。
庆帝知道,太子知道、二皇子知道,范建知道,李辰道也知道。
可所有人都当作不知道。
总之一句话。
是人是鬼都在秀,只有郭宝坤在挨揍。
...
郭宝坤事件之后,又有几个官员出列奏事。
这期间,太子和二皇子门下的官员相互攻讦,你来我往,争夺利益,火药味十足。
而庆帝则是稳坐泰山,坐山观虎斗。
他以手扶额,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群臣,又扫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李辰道,嘴角浮现一丝冷笑。
良久之后,朝会时间结束。
庆帝的目光扫视群臣,淡淡询问道:“时间差不多了,诸位爱卿可还有要事上奏?”
“若是没有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庆帝的声音落下,群臣一言不发,想来是没人上奏了。
“那好,退朝吧。”
“对了老三,今天是你第一次参朝议政,可有什么感想啊?”
临到最后关头,庆帝忽然看向李辰道,问了这么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