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真正看见的时候,就连段榆景都不由得感叹,沈家是真的很会养姑娘。丰腴,饱满。白皙柔嫩,几乎没有半点瑕疵。在去拿衣服的过程中,段榆景顺便把沈枝枝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晾起来。他拿的是先前放在楼房里的军绿色衬衫,至于裤子,实在是没有。只能让沈枝枝光着将就一下了,只能等明天再去买。当然,男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。“穿上。”他把衣服扔给沈枝枝。“没、没有裤子吗?”“我的很大,你穿不了。”不如不穿。
她像是忽然被卷入了大海之中一样,沉溺和失重感接踵而来,让她呼吸困难。
“枝枝!”
一只手忽然将她从地面中捞起来,她嗅到了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。
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,却让她莫名感到安心,她蜷缩在段榆景的怀里,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,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。
“好黑,他们把我关起来了……”
“我不要被关起来。”
她声音里带着哭腔,她宁愿永远都不要被领养,也不要被关在逼仄黑暗的箱子里。
任凭她喊破了喉咙了,哭哑了嗓子也没有人会来。
她以为她肯定会死在那个木箱子里,但她记得,院长妈妈和一个男人发现了她,并把她带了出来。
从那以后,她就被人领养了。
却并不是现实的领养,而是类似于云领养那种,那个人每个月都会按时给她打生活费,十多年来,风雨无阻,从未断过。
哪怕她从未见过他一面。
段榆景眸光一暗:“不怕,只是停电了,没人会把你关起来。”
他能察觉到她的害怕。
她被人关过?
可她明明是沈家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长大的,从没吃过什么苦,更别说把她关起来了。
难道是……
段榆景立马就想到了赵芳芳。
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冽。
沈枝枝身上未着衣物,就那么光溜溜地被他抱在了怀里。
他把人放在床上就要走,却被沈枝枝一把抓住了手:“段大哥,我、我怕黑,你别走。”
她是真的怕黑。
乡下的月色清亮,尚且还有几分可见度。
可城里不一样,这里还是郊区,灯光稀少,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。
“可能是电路跳闸了,我去看看,马上就回来,别害怕。”
男人放缓了语气,伸手给她盖上了薄毯子,嗓子有些发痒。
这房子太久没人居住了,电路老化导致跳闸也是正常的,段榆景去弄好了电箱,没一会儿的功夫,屋子的灯就又重新亮了起来。
沈枝枝蜷缩在被窝里良久都没有缓过神来,仿佛只要一闭上眼睛,就又回到了在孤儿院的时候。
等她眼睛适应了很久才缓缓睁开双眼。
段榆景从楼下上来,轻喊了声:“枝枝?”
沈枝枝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,脸色还有些白,显然是吓得不轻。
刚刚在那样狭小黑暗的环境里,她的恐惧几乎是潜意识的。
而这种症状,他以前只在那些执行了特殊任务回来之后的战友身上见到过。
因为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,他们通常会遭受到非人的折磨,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。
他们惧怕没有光线且十分逼仄的环境,那是被关押过后才有的表现,枝枝怎么会有这种反应。
“好些了吗?”
他伸手去摸沈枝枝的脸。
在他的战友中,大多都有战后应激创伤障碍,如果后续疏导治疗效果不好的话,那种反应,将会伴随他们一生。
从今往后,也就和正常人的生活彻底告别了。
她的脸很凉。
“起来喝点儿水。”他端了杯温水,沈枝枝撑着双臂起来,胸前却忽然传来一股凉飕飕的感觉。
她顿时红了脸,慌乱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。
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是被段榆景光溜溜地抱着从浴室出来的,她现在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。
很明显,段榆景也看见了。
男人的耳根子上浮现出了一抹可疑的红。
他轻咳了声,默默别开目光。
将水递给她说:“你先喝,我去给你拿衣服。”
沈枝枝很有料,他一直都知道的。
但真正看见的时候,就连段榆景都不由得感叹,沈家是真的很会养姑娘。
丰腴,饱满。
白皙柔嫩,几乎没有半点瑕疵。
在去拿衣服的过程中,段榆景顺便把沈枝枝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晾起来。
他拿的是先前放在楼房里的军绿色衬衫,至于裤子,实在是没有。
只能让沈枝枝光着将就一下了,只能等明天再去买。
当然,男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。
“穿上。”
他把衣服扔给沈枝枝。
“没、没有裤子吗?”
“我的很大,你穿不了。”不如不穿。
光是她的衬衫,沈枝枝都可以当成睡裙穿了。
穿在身上,晃悠着两条光溜溜的玉腿,白嫩中透着点儿诱人的粉,指甲修剪整齐,脚踝纤细。
沈枝枝的身材很匀称,该大的地方大,该细的地方细。
丰腰细臀,很勾人,像个妖精。
段榆景的目光没在她身上,多看一眼都觉得燥得慌。
沈枝枝已经从刚刚的窒息中缓过来了,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衬衫,是男人军装里的衬衣,很薄,低头一看,领子里的景色几乎一览无余了。
且衬衣之下还是什么都没穿的状态,简直就是风吹屁屁凉了。
沈枝枝默默在心里囧了好一会儿。
才说:“段大哥,有毛巾吗?我头发是湿的。”
“我去拿。”他拿了毛巾过来给沈枝枝擦拭头发,她乖巧地坐在床边,晃动着自己的脚丫子。
双手撑在床侧,男人就站在她面前,高大劲瘦的身躯形成一片阴影将她笼罩。
她抬头望着,从她这个角度看,可以很好地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。
单看其实并不是很出色,但出现在一张脸上时,却又显得很有魅力。
年轻,正直,带着不苟言笑的严肃和凌厉。
眉眼之中都是认真,仿佛连她的一根头发丝儿都得仔仔细细地擦干。
男人有些粗糙的指尖穿插在她的头皮和发丝指尖,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,白皙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。
“段大哥。”沈枝枝忽然抬头,很是认真地看向他,问:“好看吗?”
段榆景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。
什么?
沈枝枝伸手,抓着男人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扯。
段榆景顺势半蹲在她面前,眸色认真:“你想干什么?”
沈枝枝盯着男人那张唇,找准了自己的目标,低头吻了上去。
男人身躯微微一僵,但沈枝枝很快又放开了。
她只是亲了亲,并不太敢有别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