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寂静过后,整个赛道都陷入了一片欢呼声和掌声之中。尽情发泄后的江竹月从车里走出,随手脱掉身上装备,摘下头盔扔到车上,如墨秀发在空中甩出一条旖旎弧度。周应淮眉眼间布满柔情,他快速走近想要接住她。万众瞩目中,江竹月朝满心欢喜靠近的男人露出一丝寡淡至极的笑。“周先生,我腻了,咱们到此为止吧。”身边乱糟糟的。周应淮以为听错了,又问了一遍。江竹月面容平静,似在说一件很寻常的小事,再次重复道:“周先生,我说我腻了,咱们到此为止吧,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。”
说着启动赛车至于出发点。
伴随着三二一倒数的声音响起。
赛车像一只敏捷的猎豹疾驰而去,他们在弯道中飞快地追逐,互不相让。
因为速度过快,赛车尾部留下一道道美丽而短暂的彩虹,将整个赛道点亮。
江竹月心里堵着一口气。
耳边不断响起周应淮的那句:各取所需而已。
脚下油门一踩到底,轰鸣声瞬间响彻天际。
山路险峻,她忙收回思绪。
不知不觉中,两辆赛车紧咬着彼此,形成一幅激烈的画面。
在最后一个过弯时,江竹月凝神发力,轰鸣声过,她率先冲过了终点。
短暂的寂静过后,整个赛道都陷入了一片欢呼声和掌声之中。
尽情发泄后的江竹月从车里走出,随手脱掉身上装备,摘下头盔扔到车上,如墨秀发在空中甩出一条旖旎弧度。
周应淮眉眼间布满柔情,他快速走近想要接住她。
万众瞩目中,江竹月朝满心欢喜靠近的男人露出一丝寡淡至极的笑。
“周先生,我腻了,咱们到此为止吧。”
身边乱糟糟的。
周应淮以为听错了,又问了一遍。
江竹月面容平静,似在说一件很寻常的小事,再次重复道:“周先生,我说我腻了,咱们到此为止吧,多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。”
女人嗓音冷淡,像含了冰渣。
一开口,便冻住了周应淮的心脏,紧随其后而来的沈衍行生生顿住脚步,不妙的感觉陡然升起。
他下意识调转脚步准备走,却还是被江竹月给叫住了。
“沈先生,咱们的交易我已经完成,你该履约了。”
女人声线娇憨,毫不在意这句话会给众人带来怎么样的震撼。
周应淮不错一眼的盯着沐浴在暖色路灯下的女人,她仍如初见时明媚撩人,眼中却不再是看向自己,而是越过他落在自己兄弟身上。
这一刻,他内心酸胀,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在胸腔内横冲直撞,却被他完美压制住不露分毫。
顾瑾被勾起了好奇心,视线在三人身上来回流转,悄悄盯了一下沈衍行。
“什么交易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沈衍行向来稳重,这是第一次露出天要塌下来得神色,思忖间,周应淮转过身来,带着极大侵略性的目光重重压到他身上。
“说。”
男人冷冷吐字,作为他的兄弟,沈衍行明白这次真是触到对方逆鳞了。
随即不敢隐瞒,将情况说了,最后还是为江竹月辩解了一句:“这件事确实怪我,不该跟江小姐开这种玩笑,二哥,你不要责怪江小姐。”
可他刚说完,明显感觉周遭气温骤降,心念转换间反应过来,自己多嘴了,沈衍行愧疚的看了一眼江竹月。
落在一旁气场强大的男人眼里,成了两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暗送秋波。
江竹月不理会他们的暗潮涌动上前一步,开门见山问道:“沈先生,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我见沈楠先生?”
沈衍行没作声。
旁边一脸淡漠的男人突然出声:“江小姐这么自信的以为,已经拿下我了?”
他侧脸看去,精致的眉眼掩在呼出的白雾中。
天色愈暗,户外气温降的快,呼吸间都是白腾腾的热气。
江竹月鼻尖被冻得通红。
她冷淡的嗯了一声,自嘲道:“不敢,周先生是天之骄子,我自然没那么自以为是,不过,我现在觉得沈衍行先生也是个不错的男伴。”
话音刚落,她朝一旁的沈衍行灿然一笑。
清丽无双,堪比菡萏绽放。
还未散去的人群爆发哇声一片,却碍于周应淮的身份不敢轻易靠近和美女搭讪。
“如何?沈先生,这个交易你不亏的。”
沈衍行被点名,脸色已然苍白。
他艰难的后退半步,心里吐槽:要不你先问问身边那位煞神会不会先干掉我再说这种话。
江竹月看热闹不嫌事大,还想再说。
手臂一痛,整个人便被扛了起来,天地翻转,颠簸紧随而来,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挣扎tຊ,人就被带到了隔壁的休息室。
“全部滚出去。”
周应淮一声暴喝,立刻有保镖进来赶人,不过片刻功夫,里面就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男人不悦至极抿唇将外套脱掉随手扔在地上,长臂伸展,单手将这个当着自己的面勾引他兄弟的女人禁锢在墙边。
另外一只手则顺着江竹月的手臂缓慢向上游移到脖颈,冷意入骨。
江竹月下意识抖了抖,再往上指腹用力,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和自己对视。
“我对你不好?”
周应淮眼底波涛汹涌,吐出的气息阴翳凝滞。
江竹月摇头,倔强的绷紧身体与之对抗,她自己都未能察觉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丝委屈,落入周应淮眼中令他心口瞬间发烫,呼吸骤然急切起来。
他本因为生气而青筋暴起的手背愈加蓬勃,面色却逐渐软化,眉眼遣眷克制又忍耐的低头攫住那张令他恼怒的嘴,反复碾压蹂躏,直至充血微肿。
周应淮这才喘着气退开一寸,看向身下女人。
只一眼,他浑身如坠冰窖。
江竹月的眼神极冷,噙着嘲讽的笑意,好似在她眼中,周应淮所有的情动,都像小丑般只是为了逗她一笑。
男人收敛所有情绪,缓缓松开了对方。
“周先生亲也亲了,抱也抱了,我可以走了吗?”
江竹月撩起耳边碎发,用慵懒至极的腔调柔柔开口。
令周应淮霎时想起在邮轮上,她甩掉陆呈的那一幕,同样的说辞,当时自己还笑陆家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,被一个女人将颜面踩在脚下。
如今风水轮流转,终归是轮到了自己。
他喉头艰涩,猛然转身朝外走去。
却在即将跨出大门时停下了脚步。
“江竹月,我不是陆呈。”
身后女人压下心间翻涌的不明情绪,看向男人挺阔的背影,嗓音飘渺的开口:“我知道。”
得到她的答复。
周应淮深吸一口气,情绪复杂的开了口:“我和你赌一把赛车,我输了放你走。”
他停顿一息,艰涩的接着说:“你输了,就永远呆在我身边,哪都别去。”
“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