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宋昊吃了个哑巴闷亏,不仅没有套到人,还落了人口实。云柚看见从警察局出来的人,打开车门,跑了出去。“你怎么去警察局了,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席谨年接过她冲过来的身子,拉着她的手,往车上走,“没事,已经解决了,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“关子颂告诉我的。”毫不客气的出卖,还在开车的某人打了好几个喷嚏。对上云柚好奇的眼神,席谨年心变的无比柔软,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先回家,车上说。”
席谨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目光扫了过去,“哦?谁说的?”
“抱歉,恕难奉告。”
关子颂茫然了一瞬,站了起身,“你们可别随随便便污蔑人啊,她失踪和阿谨有什么关系?”
席谨年朝关子颂抬了抬手,“行,我和你去。”
警察局里,席谨年收回了落在监控上的视线。
“席先生,这是您一个月前订婚宴上的监控视频,这里面,宋语芊小姐自见了你以后,就失踪了。”
“不见了一个月才报警来找?”
席谨年挑了挑眉,看着那个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的人,眼底闪过了一丝了然。
“席谨年,你总不能因为我不和你签合同,就绑架我的女儿吧?”
小警察拦住了宋昊,将两个人分了开来。
“我绑的?警察和你说了?”
席谨年意味不明的视线在警察身上扫过。
负责人脸色尴尬,摇了摇头,“宋先生,我们这里也仅仅是根据您提供的视频,找席先生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“怎么就不是他?我看就是他,我女儿就是见了他以后不见的,谁知道他们那天聊了什么!”
宋昊厉声指责,“席谨年,你快把我女儿交出来!”
“我这里也收到了一份监控视频,大家,要一起看看吗?”
席谨年晃了晃手机,视线落在了宋昊身上。
那处变不惊的模样,反倒是让宋昊心里‘咯噔’了一声。
掐去头尾的视频,席谨年是宋语芊最后见到的一个人。
而他手里的那个视频一打开,宋昊刚刚说的那些话,就像是给了他一个巨大的巴掌。
“你们不去找视频里这个人,找我有什么用?”
警察局里的人看了看宋昊,又看了看席谨年,脸上露出了五颜六色的神情。
得,他们只是一个幌子。
*
警察局门口。
“宋总,最近还是少吃点海鲜,血腥味太重了。”
这是在讽刺他血口喷人呢。
“席谨年,你装什么装,你明明早就知道......”
席谨年脚步一顿,讶然一笑,打断了他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宋小姐又不是我女儿,我怎么会早就知道呢?”
“更何况,宋总你也不是过了一个月了才开始tຊ找人吗?”
“哼。”
宋昊吃了个哑巴闷亏,不仅没有套到人,还落了人口实。
云柚看见从警察局出来的人,打开车门,跑了出去。
“你怎么去警察局了,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
席谨年接过她冲过来的身子,拉着她的手,往车上走,“没事,已经解决了,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
“关子颂告诉我的。”
毫不客气的出卖,还在开车的某人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对上云柚好奇的眼神,席谨年心变的无比柔软,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先回家,车上说。”
“好。”
车里升起了挡板,席谨年将人搂着放在了腿上。
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“所以,宋语芊是被席明逸绑走了?”
云柚双眼透着不可置信。
“嗯。”
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,席谨年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。
“他们在狗咬狗呢,右右。”
他只不过顺水推舟,让该听的人,听了他应该听的东西而已。
“鱼鱼,男女主发展成这样的关系,不会有什么事吧?”
男女主的反目,令云柚有些惊讶。
小锦鲤安慰她,“没事的右右,就算有男女主光环,他们也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,恶有恶报,这是他们应得的!”
再说了它可是锦鲤哎!
超酷的好不啦!
锦鲤运气不应该比那什么幺蛾子的狗屁男女主光环更高大上吗?
“我的妈呀!”
脑海里平常都很稳重的小锦鲤突然嚎叫了一声。
车子刮蹭地面的刹车声响起。
“先生,前面出了车祸。”
司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。
“出车祸了,真的出车祸,右右,席明逸出车祸了!还有宋语芊也在车里!”
小锦鲤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,云柚迅速从席谨年怀里钻了出来,摇下车窗,好奇的往外望。
窗外不远处,一辆小车和大卡车碰撞。
小车侧翻,里面的人生死未卜。
硝烟袅袅,随着救护车一同而来的是警笛轰鸣。
【真的是席明逸吗?我之前......emmmmm,好像是有说过一句,诅咒他出车祸?】
没想到这种言灵都成真了!
突然好开心,云柚可都记得这两个人当初将她偷了是怎么对她的!
“先生,要绕路吗?”
“等等,先看看。”
席谨年靠近了云柚,顺着窗口一同往外看了过去。
等医护人员和警察善后了现场,云柚才咂着舌,意犹未尽的将车窗给关上。
回过头,就撞上了席谨年灼热的眼神。
“怎、怎么了嘛?”
云柚小心翼翼地的转了转眼睛。
她刚刚是不是对外面的车祸表现的太热情了?
在医务人员将小车里的人救出来的时候,席谨年不远不近的也看清了。
那分别就是宋语芊和席明逸。
可能为了躲避警察抓捕,席明逸带着人质上了车,准备逃跑。
没想到路上却出了车祸。
“我没想到会是他们......”
席谨年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,脸靠在了她的脖颈间,蹭了蹭。
车子终究是绕了远路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,才回到家。
*
灯还没开。
席谨年搂着人,从玄关亲到了沙发上。
昏暗的客厅里,两个人一来一回的呼吸声逐渐加重。
房间里开了暖气,温度不断的攀升,衣物摩挲,一件件剥落。
当晚,席谨年格外的疯狂。
那些破碎呜啜的求饶声,通通成为了拱火的催化剂,从沙发到浴室,从浴缸到阳台。
落地镜前。
一双细白的小手撑在镜子上,十指通红。
她的......
......
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了云柚侧颈和脊背上,那上面,散落着错乱的咬痕。
席谨年放下......,将人捧着,放在了桌子上。
文件书本推散,掉了一地。
席谨年低下头。
一只手掐上了云柚的脸颊,大拇指摁上她的下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