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秦走后,封靳寒又跟陆萱灵闲谈了两句,才说到正事。“三日后,光禄大夫家举办一场诗会,你代表南曜王府去一趟。”陆萱灵笑了笑:“王爷可是忘了,我不通诗书。”封靳寒一脸无谓的模样:“无妨,你是南曜王妃,哪怕你什么都不会,旁人也不敢惹你。”陆萱灵皱了下眉。“我不想去,若是王爷推不了这个约,便自己去一趟。”“我不想去忍受旁人异样的眼神。”她这番拒绝,出乎封靳寒意料之外,也出乎她平常的乖顺之外。封靳寒脸色有些不好看:“谁敢用异样的眼神看你?我看你就是自己想太多。”
窗外清风微飘,树叶晃动。
穿着天青色常服的封靳寒就这么迈过门槛走到了屋内。
他高大的身躯衬的屋子顿时显得逼仄,他走到陆萱灵身边坐下,神色间略有疲倦。
“萱灵,肖府医在王府呆了多年,又深得母亲信任,无论何事,都小惩大诫一番便是。”
陆萱灵看着他,只觉得恍如隔世。
封靳寒没等到她的回答,不由蹙眉:“怎么了?你不愿意?”
陆萱灵笑了,原来这个时候她跟封靳寒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他张嘴就是母亲,闭嘴又是王府,一顶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,让她什么都不能说。
而他们的感情,也在这种专行独断中,被慢慢消磨。
她越来越顺从他,他却越来越看不起她。
陆萱灵垂了垂眼,再抬起时,嘴角带着笑意。
“这整个南曜王府都是王爷的,您说怎么办,便怎么办。”
封靳寒听着她跟从前没什么两样的回答,眼中带着满意。
他转头看向一脸劫后余生的肖秦,冷声道:“还不滚下去!”
陆萱灵见他连前因后果都不问,便让人走了,心中的失望越浓。2
她借着喝茶的动作,掩饰下嘴角的讽意。
肖秦走后,封靳寒又跟陆萱灵闲谈了两句,才说到正事。
“三日后,光禄大夫家举办一场诗会,你代表南曜王府去一趟。”
陆萱灵笑了笑:“王爷可是忘了,我不通诗书。”
封靳寒一脸无谓的模样:“无妨,你是南曜王妃,哪怕你什么都不会,旁人也不敢惹你。”
陆萱灵皱了下眉。
“我不想去,若是王爷推不了这个约,便自己去一趟。”
“我不想去忍受旁人异样的眼神。”
她这番拒绝,出乎封靳寒意料之外,也出乎她平常的乖顺之外。
封靳寒脸色有些不好看:“谁敢用异样的眼神看你?我看你就是自己想太多。”
陆萱灵寸步不让:“是吗?王爷真的没有听说过外面对我的评价?”
她一双清亮的黑眸给人一种一切都无所遁形的感觉,封靳寒突的心里发虚。
他摆摆手:“你不愿意去,便罢了。”
说完,他也没多待,径直离开。
屋内恢复寂静。
欢欢忍不住说道:“王妃娘娘,您不必跟王爷如此针锋相对的。”
王爷和王妃娘娘不知道何时闹起了别扭,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好好交流过了。
从前那种情意浓浓的感觉不再,反而生疏了许多。
欢欢觉得自己虽然不懂,但继续这样下去,一定是不对的。
她想了想:“诗会上不仅有对诗的环节,听说小侯爷还会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宴席,王妃娘娘真的不去看看吗?”
陆萱灵却是兴致缺缺:“不去。”
这种东西对她接下去要做的事情没有丝毫帮助,不必浪费时间。
陆萱灵想得很清楚,无论是现在或者是未来,她的悲惨都是跟南曜王府有关。
既然如此,那便离开南曜王府,离开封靳寒。
至于之后的庶人身份,那便另行考虑。
苏唯安入府一事已成必然。
既然如此,这一次,她便让苏唯安如愿以偿。